「來來,今日你們的許爺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記住本站域名」
趾高氣昂的許攸不斷作死般戳著二人的腦門,更是狂妄般的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嘲諷般的看了下二人,長劍直接遞到了剛才都拔刀的許褚手中。
「拿著!」
許攸怒喝一聲,不僅將自己的寶劍遞到了許褚的手中,更是還重重的拍了兩下,「拿好了。」
緊接著許攸伸出腦袋,握著對方的長劍,直接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仰頭狂妄的目視這張充滿憤怒憋屈的兇悍臉頰。
「來了,你這沒卵的,剛才沒力氣提刀了是吧,那麼今天你爺爺就給你個機會,只要你稍微一用力嘩啦一下。」
比劃下,許攸更是嘲諷大笑道:「別無卵之輩還不如一娘們,就算是一娘們也能拿的動啊。」
「你只要一划拉,這血啊就呲呲冒出來了,你啊,給爺爺證明下不是無卵之輩。」
劍架在了脖子上,許攸還挑釁般的近距離仰頭大笑,手掌還啪啪的在許褚那憤怒的臉頰上拍著。
挑釁!狂妄!
「老匹夫!你真當本將不敢!」
好不容易克制下來的怒火,被許攸這麼一搞,他的火騰的一下瞬間便又冒起,許褚憤怒的幾乎快喪失了理智,從來沒有人敢!沒人敢怎麼狂妄挑釁他。
「許褚!你想幹什麼!」
一旁的典韋一聲怒喝,急忙上前握住對方的手掌,作勢就要扒拉下對方掌中的寶劍。
而許攸還狂妄作死的大笑挑釁著,「來來~今天你家許爺就給你這個機會,數三下啊!」
「一!」
「二!」
看著許攸繼續挑釁,典韋憤怒的直接大吼道:「許褚!你別忘了這狗日的是呂布的人!你敢殺了此人,主公怎麼做!天下人都會恥笑咱們殺了兩軍來使。」
「三!」
最後一聲大喝響起,許攸一數三後,直接狂妄的大笑從對方手中取回了寶劍,更是無比囂張的指著許褚的腦袋,瘋狂的挑釁拍打。
「你不是很狂嗎,不是要砍爺的腦袋嗎?來啊,給你機會不中用啊。」
「給你機會不中用啊,廢物。」
瘋狂作死挑釁的許攸,此時許褚已經臉色通紅,額頭還有脖子的青筋根根暴起,可他憋屈的眼角都夾出了淚光,死死猙獰的盯著對方。
一側的典韋更是憤怒的瞪著許攸大罵道:「你這背主的狗賊,還不如一條狗,待日後吾主和袁紹聯手攻打呂布時,定要砍了你。」
什麼!
聽到對方的威脅後,許攸頓時來勁了,繼續開始了瘋狂作死,大笑道:「好啊,吾主百萬大軍早就枕戈待戰了,就想等著你們來呢。」
嘲諷下的許攸挑釁般的慢吞吞收起了長劍,隨後撿起地上的酒壺後,咕咚一口吞入口中。
噗嗤~
一口烈酒噴在了許褚和典韋的臉頰上,寒冬臘月下,二人憤怒氣喘吁吁下,鼻孔的兩道白氣更是清晰可見,滿臉的水珠更是充滿了憤怒。
「哈哈~」
只見許攸狂笑下,指著二人,「兩個沒卵的玩意,要不你叫我一聲爺,日後便姓許吧。」
典韋、許褚眼眸中的怒火幾乎已經快燃燒起來,就在這時戲志才和曹操聽到消息後急忙趕來看到了這一幕。
「許攸!」
一聲大喝下,曹操急忙上前看著許攸,又看著兩個怒火衝天的愛將,不由直接大罵道:「你們兩個怎敢傷吾好友。」
「子遠,你沒事吧。」
曹操關心般的上前,急忙檢查許攸渾身有沒有傷勢,眼眸中更是充滿了擔憂。
典韋和許褚兩人粗魯更是絕世猛將,這要是一不小心碰一下,許攸這身子骨哪裡能受的了。
然而曹操卻不知道,他的兩位愛將,天下的絕世猛將,今日受委屈了,憋屈的根本一聲不吭。
因為他們今日遇到了劉華強!三國版的劉華強『許攸』。
給你機會不中用啊!
此時許褚腦海里還不斷迴蕩著剛才的一幕幕,對方那狂妄看呆白痴的眼神。
「哈哈,阿瞞,你這倆沒卵的下人哪來的?不會是宮中的宦官吧?」
哈哈~
許攸狂妄的大笑下,更是踉蹌的扶著曹操肩膀,嘲諷的笑容下指著典韋和許褚二人,「這宦官都是沒卵無後之輩,今日老夫心情好,就賞賜他們一個姓,讓他們跟吾許姓。」
哈哈~
這一刻曹操臉色有些難看,許攸渾身鳥事沒有,他的兩個愛將幾乎都快氣炸了,他不傻,轉眼間便看出了情況。
心有靈犀的戲志才急忙上前拉著典韋和許褚大喝道:「你們倆幹什麼呢,主公有令,讓你們去城外打獵。」
看著無動於衷依然憤怒瞪著許攸的典韋和許褚,戲志才沒好氣的上前就是無力的兩腳,這一刻二人才僵硬的轉過頭,望著滿臉焦急之色的軍師。
只見戲志才憤怒的瞪著二人,更是指著城外大喝道:「主公讓你們去城外打獵,主公想吃野味了,還不快去!」
這一刻典韋和許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布滿血絲猙獰的眼眸深深望了眼許攸,仿佛將這個人的相貌刻在了腦海中,日後相遇他們絕對不會輕易砍了對方,一定要慢慢折磨將此人剁成肉泥。
「哈哈,來子遠,你喝醉了。」
曹操急忙拉扯許攸走,戲志才則拉著許褚和仲康走。
「別啊孟德,這倆沒卵的還沒叫我爺呢。」
「餵~沒卵的倆黑子,跪下叫聲爺,你家許爺不追究了。」
哈哈~
狂笑下,曹操拉開了雙方,寒冬臘月下,兩匹雄壯的戰馬瘋狂的奔馳去了野外。
冰天雪地下,兩個彪形大漢瘋狂的怒吼下,只見白色的天地下,兩道黑影瘋狂的掠過。
咔嚓~咔嚓~
一根根粗壯的樹木被砍斷,典韋和許褚憤怒的發泄著,別說獵物,現在就算是來頭猛虎,他們倆也要生吞活剮了。
粗壯的雙戟和一桿虎背長刀,瘋狂的劈砍沿途看到了所有樹木,咔嚓咔嚓~整整一日。
夜幕下,兩雙赤紅猙獰的眼眸,氣喘吁吁的二人這回到了許昌城內。
長安。
未央宮。
慵懶的呻吟聲響起,只見何太后雍容的仔細穿著起身上的衣衫。
「更衣!」
一聲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何太后依然忍不住的皺眉,瞪著眼前霸道的身影,雖然不知已經多少次了,但每一次她都有股不滿。
可身體卻習慣性般,冷哼一聲,何太后還是緩緩走下床榻,為此人開始了更衣。
從曾經笨手笨腳無法適應,到眼下幾乎再次回到了曾經入宮她當宮女時,低人一等。
「呂布,你簡直就是狂妄。」
冷哼一聲後的何太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後忍不住的皺眉死死盯著對方。
而呂布卻是冷笑少一聲,「怎麼,難道董卓、李傕郭汜還有曹操都不狂妄了?或者你們何家呢?何進不狂妄?」
何太后憋屈的瞪著眼,「放肆,你就這麼和本宮說話。」
呂布霸氣的眼眸赤裸裸的望過來,最後何太后憋屈軟聲下來,「你太大膽了,袁術這才倒霉,你就迫不及待想要稱王!」
「哼哼,袁術廢物一個,身為王者竟然如此依賴世家,豈不知孤家寡人四個字的含義!」
一句話,直接懟的何太后啞口無言,最後憋屈的嘆氣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到這話的呂布坦然的坐在了床榻上,粗壯的手掌攬著纖細的蜂腰,只見他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不是你一步步引出本將的野心嗎?傳國玉璽你可沒少在耳邊叨叨什麼天命所歸,明明是你想復仇,想要滅了大漢,偏偏還說的這麼高尚。」
仿佛是被揭穿了般,何太后惱羞成怒的橫眉一瞪,「呂布,你要知道本宮的身份,你不過一將軍!」
「太后承歡時可沒少呼本將這個將軍啊。」
一句赤裸裸的話題下,何太后滿臉通紅,一雙含著水光的鳳眸直勾勾盯著對方。
「我要劉協小兒!我要親眼看著劉協小兒葬送大漢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後悔!」
「本宮兒子的位置,沒有人能搶走,劉協小兒那一日興奮激動模樣,更是令本宮憤怒,那是本宮兒子的位置!沒人能搶!」
咬牙且此的憤怒下,何太后死死說著心中的報復。
「本宮只求這一點!」
何太后心中知道,只要呂布稱公隨後稱王后,幾乎便是她的死期,可她不甘心啊!
而呂布聽後卻是霸氣的笑了,粗壯的手掌重重的翹臀上一拍,大笑道:「你太小看孤的氣度了!」
孤!
一個字令何太后滿臉通紅,而呂布更是笑聲道:「或者朕也行!」
野心暴露無疑!然而何太后仿佛早就聽習慣了般,哀憐的眼神望著對方。
最後呂布幽幽一嘆氣,粗糙的手掌緩緩撫摸到了那平坦的小腹上。
在何太后呆滯的目光下,只見呂布平靜的一手撫著她那平坦的小腹,淡聲道:「藥斷了吧。」
「未央宮沒有外人皆乃死士,誕下女兒,你養,誕下男兒,便跟著吾家夫人。」
珍珠般的淚水滑落,何太后不敢置信的望著呂布,玉手顫抖的撫摸到了自己的腹部,顫聲道:「你真放本宮一條生路。」
死亡!沒有人不怕死!
何太后在知道對方的野心後,她就知道自己幾乎是在數著日子活,不知那一天就要走了。
而呂布卻是嘲諷的一笑,「何太后的身份還有用嗎?」
一句嘲諷下,何太后笑了,滿臉淚光下更是笑的那樣燦爛。
「將軍來未央宮,不是喜歡何太后這個身份嗎。」
最後何太后喜極而泣下竟然調戲了一下對方,頓時呂布大笑起來。
「如今天下皆知何太后抱病在床數年之久,沒人會懷疑的。」
對於呂布的話,何太后擦拭著眼角的淚光,笑聲道:「是你這野心勃勃之輩忍不住的要住進這未央宮才是。」
稱公!是不是該有自己的大殿了,而未央宮就正好,正好為日後稱王!甚至稱帝做打算!
稱公!入住未央宮,這是向天下宣召著他的野心,更是向他自己麾下的文武大臣宣告他的野心。
裂土封王!他呂布的野心不會止步於此!
他要的是天下!整個天下!
此時的呂布更加明悟過來,緩稱王這是一種煎熬,同樣也是一種戰略,卻不適應他如今的戰略!
打破眼下平衡的局面,打破他這個困境!
反正不斷做與不做,曹操和袁紹遲早也要聯手向他宣戰,倒不如提前開啟,反攻為守,先磨滅下曹操的實力。
讓袁紹和曹操都得不到太多的喘息之機!
程昱暗中給他說的對,如今他治下土豆、玉米即可全面普及,糧草儲備豐足!
若再休養生息下,雖然會更強,但曹操和袁紹靠著兩三年也足以普及治下土豆和玉米。
到時這個巨大的優勢他將不在!
眼下優勢還在他!尤其是糧草上!他占據絕對的優勢!更是把握住這個機會,將自己的優勢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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