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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
一匹幼小的棗紅馬奔馳下,呂綺玲興奮的小臉通紅,年幼的她已經能夠熟練的能獨自駕馭小馬駒了。
一張精美好看小巧的長弓緩緩拉開,嗖的一下,一支黑色羽箭射了出去。
「咯咯,爹爹,你快看啊。」
小臉紅撲撲的呂綺玲嘰嘰喳喳的指著遠處樹幹上那隻好看的雉翎羽在風中擺動。
「玲兒, 為什麼不射那隻雉雞?」
騎著赤兔馬的呂布笑了,指著遠處那隻倉皇逃竄的雉雞後不由好奇的問道。
呂綺玲聽後驕傲的昂著小腦袋,從樹幹上取下了那隻好看耀眼的雉翎後驕傲道:「爹爹現在都是大將軍了,什麼也不缺,玲兒射殺了它爹爹也不稀罕吃肉,不如取這根漂亮的雉翎。」
「哈哈~」
看著自家女兒天真的笑容和回答後,呂布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好, 爹爹現在什麼都有了, 玲兒好好玩。」
轉過頭對著身後的親兵低聲道:「你們上去保護好小姐。」
諾!
遠處呂綺玲開心清脆的笑聲迴蕩在耳邊,而呂布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一名親兵騎著戰馬小跑過來後輕聲在而耳邊嘀咕了一句。
噠噠~
咯咯~
騎著棗紅小馬駒穿過樹林,呂綺玲的眼眸頓時瞪的圓溜溜,遠處一個晃悠悠的鞦韆在盪著,四周還有下人的侍女在一旁推著。
「咯咯~快點啊~快點啊。」
看到這一幕呂綺玲頓時哼了一聲,勒著小馬駒晃悠悠的來到了鞦韆旁。
「你是何人?」
人不大氣勢卻不小,小馬駒上的呂綺玲橫眉豎眼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馬鞭更是指著這群人。
正在盪鞦韆的女人停下來的那一刻,年幼的呂綺玲都不為瞪大了圓溜溜的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
好美!
她不懂該怎麼形容,但卻是他這輩子見過除了母親外最美的女人了。
「這誰家的孩子啊,這么小就騎馬出來了。」
「就是,就是。」
侍女嘰嘰喳喳的叫著, 絲毫沒有將騎著小馬駒的呂綺玲放在眼裡,而在盪鞦韆下來之人停下來後, 看著小女孩。
「小女孩, 你誰家的孩子啊?」
清脆而又充滿天然誘惑的聲音下,小女孩呂綺玲卻是一瞪眼, 直接縱馬在其餘侍女慌亂的驚呼聲下,來到了鞦韆前。
近距離看著漂亮的大姐姐,呂綺玲笑了,「你哪家的,竟然這麼漂亮。」
趾高氣昂不說,馬鞭更是指著人,若是換個男人來恐怕就是一個地痞流氓,但在小女孩呂綺玲身上卻透著一股好笑裝大人的模樣。
「小姐,小姐好多人啊,外面好多人。」
侍女驚呼聲下,一個個急忙拉著他們的小姐準備回到馬車內。
轟~
火紅色的赤兔猛然從樹林中竄出來,此時呂布橫眉怒視遠處的小馬駒,「玲兒!」
語氣中明顯透著一股怒氣,他的女兒竟然頑皮到閃過侍衛獨自跑到這裡來。
「爹爹~」
一聲清脆撒嬌的身影響起,呂綺玲一副驚慌仿佛做錯事的模樣,慌亂下舉起小馬鞭指著準備上馬車的大姐姐高呼道:「爹爹,玲兒發現了一個好看的姐姐, 正準備抓回家讓娘親給爹爹當小妾。」
唰!
正在上馬車的漂亮大姐姐臉色通紅一片, 這時她正好與勒馬走來的呂布迎面而過。
二人視線交叉的剎那間,一雙紅霞遍布臉頰,桃花媚眼下卻透著一股清澈的單純。
如此絕世佳人面貌下,呂布都不為眼眸中閃過一道驚艷神色,而這名女子已經低著頭進入了馬車內。
「玲兒。」
在大明王朝什麼沒有經歷過,美色下呂布也僅僅瞬間便恢復過來,直接對著調皮的女兒加重語氣一聲。
呂綺玲做錯事般的乖巧的架著小馬駒走過來,而此時馬車已經開始行駛起來。
「爹爹,那個大姐姐真的好漂亮啊。」
圓溜溜的大眼睛轉動著,明顯還是想著其他鬼心思的呂綺玲,這一幕看的呂布一瞪眼。
「爹爹。」
委屈的撇著一張嘴,而此時呂布勒轉赤兔望著遠處那悠悠而去的馬車背影,同時對面的馬車也掀開了窗簾。
雙目再次相視下,馬車的窗簾急忙落下,然而臉色淡然的呂布卻凝聲道:「玲兒,記住了這裡不比并州,很多對著你笑的人或許才是敵人。」
說罷後,呂布直接對著身後的親兵沉聲道:「派出兩名斥候盯緊點,本將要知道馬車內的人是誰家的。」
諾!
「爹爹,你是說有人刻意?」
聰明的呂綺玲仿佛明白什麼,但卻有想不通,好奇的抬著頭詢問著自己的父親。
粗糙的手掌撫摸下,呂布輕聲的解釋道:「就和玲兒你釣魚一樣,魚鉤上得有誘餌,魚兒才會上鉤。」
「爹爹你是說,玲兒是魚餌,那個漂亮的姐姐是魚兒?」
看著天真女兒的笑臉下,呂布突然大笑起來,「好好,那個人是魚兒,是玲兒掉到的魚兒。」
然而笑容下的呂布心中卻充滿了冷笑,昨日回府時,玲兒在府邸外嚷嚷著要去打獵,今日偏偏就有美人在荒郊野外。
想到這裡時呂布又看著四周搭建的鞦韆,不由眉頭皺起。
「主公,近日來不少富家、宦官還有世家子女來郊外秋遊。」
親兵十分有眼色的答覆下,而呂布卻看到了鞦韆輕聲道:「給本將打探下,這裡的鞦韆是何時,何人搭建的。」
諾!
今日他才出來,就有魚兒迫不及待的出來咬鉤了,他可要看看到底是那條大魚。
「走玲兒,咱們回家。」
聽到要回家的消息後,呂綺玲嘟著嘴不滿的嘟囔道:「玲兒這才剛出來。」
「那玲兒想不想看魚兒了?」
呂布好笑的哄著自家女兒,呂綺玲聽後頓時喜上眉梢,興奮的拍著手道:「爹爹,回去咱們就把魚兒帶會家嗎?」
呃呃!
面對天真的詢問呂布尷尬了,可又沒法生氣,只能無奈強顏歡笑哄著。
「玲兒,先讓魚兒游會,魚兒只有游累了才能釣上來。」
「是嗎?」好奇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她不知怎麼的,總感覺自己的父親在騙她,可他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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