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街道旁,一輛造型拉風、炫酷至極的紫色夢境 su9如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般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前。
楊可心落下了副駕駛的車窗,笑著朝緩步走來的葉星河揮了揮手。
熟練地上車,關門,系好安全帶,葉星河組織了一下語言,卻愣是沒成功,為了不讓氣氛顯得那麼尷尬,他環顧一圈,狀似無意道:「新車?」
「好看吧,要不也給你整一輛?」楊可心邊發動車子邊道。
「家裡已經有兩輛了。」葉星河委婉拒絕。
「行,啥時候想換車跟媽說哈。」
「嗯。」葉星河點點頭,目光看向了窗外,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
言家不愧是北都的大家族,在這寸土寸金的核心地帶,三座豪華的大別墅宛如三顆璀璨的明珠,呈「品」字型排列,閃耀著金錢的光芒。院子之大,可以媲美一座小型高爾夫球場,在裡面搭個棚子,擺個躺椅什麼的都很愜意,讓人心生艷羨。
葉星河也不例外,這是他第二次做客言家,卻沒有一絲生疏感,周圍的環境讓他感覺特別親切。
「星河,來啦!」一個五十歲左右、留著利落短髮的中年男人如鬼魅般忽地從左邊別墅走出,臉上洋溢著如春花般燦爛的微笑。
」言叔。」 葉星河輕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敬重和親切。這位便是母親楊可心的第二任丈夫,享譽全球的頂尖化學家言冰河。
言冰河緩步走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但卻絲毫沒有減損他的風度和氣質。
葉星河看著眼前這位名義上是自己繼父的長輩,心中滿是感激與敬仰之情。他對華國的貢獻自是不必多說,會上網的都知道;他對母親的愛與照顧,如春風拂面,讓葉星河感同身受,感激不盡。
此刻,旁邊的母親也是滿臉和煦,仿佛世間的美好在這一刻相互交織、環環相扣。
「今天天氣不錯,我去做飯,你們好好聊。」
「那就勞煩老婆大人了。」
「去你的。」楊可心輕拍了言冰河一下,轉身就進屋了。
言冰河則是拉著葉星河在草坪上尋了一處石凳,相對而坐。
「找你來也沒別的意思,聽說你目前的修為仍處在聚氣巔峰?」
葉星河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實驗有突破了?」
言冰河點點頭:「自從在西南礦區發現能晶之後,我們就好像守著巨大的寶藏卻沒有鑰匙。直到一年前,我帶領的團隊終於研究出了能晶的提煉之法,由此也證明能晶的的確確就是古籍之中所記載的——靈石。」
「靈石!」葉星河有點不淡定了,修仙小說照進現實?
見此,言冰河笑了笑:「呵呵,不用這麼緊張,只是一個稱謂而已,這個世界很神奇,出現一兩件稀奇古怪的東西並不奇怪,就比如現在人手一部的手機,要放在千年以前, 那可是真是奇葩他媽給奇葩開門,奇葩到家了。」
葉星河若有所思:「你接下來該不會要跟我說你們藉助靈石煉出了所謂的丹藥吧?」
「誒,還真讓你給猜對了。」言冰河打了一個響指,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透明的小盒子,盒子裡安安靜靜躺著兩顆乳白色的圓形藥丸,
「這是結合古籍研製出的養氣丹,服之可助武者提升修煉速度。」
「靠譜嗎?」葉星河略帶懷疑地問道,不是他不相信大科學家的水平,而是他不相信這個世界會這麼顛。
「已經安排人試過了,大宗師之下皆有奇效,只是不能多吃,而且境界越往上效果越差。」
「對味了。」葉星河不禁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修仙小說。
「所以,上面打算讓我來吃這第一隻螃蟹?」
「你願意嗎?」言冰河的語氣鄭重了幾分。
聽罷,葉星河一臉凝重:「難不成組織考驗我的時候到了?」
思索間,他又覺得哪有點不對勁,直到目光不經意落到了盒子裡的兩顆藥丸上。
「不願意,找別人吧。」葉星河果斷拒絕道。
言冰河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隨後漸漸收斂了笑容:「看出來了,也是,以你的身份,組織怎麼會捨得讓你以身犯險呢?儘管這危險比在大馬路上被車撞還小那麼一點。」
「這件事,我需要徵求他的同意。」
「這是自然。」
葉星河沉默了,目光朝遠處看去,不知在想些什麼。
「吃飯了。」屋裡突然傳來了楊可心的一聲招呼,兩人不約而同起身,葉星河伸手去拿那盒藥丸,卻不料被言冰河搶先了一步。
「我也得跟去做記錄,什麼時候回去通知我一聲。」
「一點小事也要勞煩您,那邊隨便安排一個人不就行了嗎?」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出差可是有補貼的。」
「哦哦。」葉星河這下秒懂。
吃完午飯,言冰河熱情邀請葉星河下午去參觀他的實驗室被葉星河拒絕了,他那群學生可還在比賽呢。
回到比賽場館麒英武道院的區域,葉星河隨口向翹首以盼的兩位美女領隊問了一嘴:「怎麼樣?」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臉上皆有點不太好看,秦若涵苦笑著回答了葉星河的問題:「又輸了三場。」
「三場,問題不大。」葉星河安慰兩人道,隨即看向了台上,其中一染著黃毛的酷仔是自家的二號種子選手。
「與寧昊交手的是哪一位?」
「玄武武道院,李星辰。」謝苒道。
「哦,倒是個好苗子。」
「呃。」謝苒有些無語,都這個時候了,不應該關心關心自家隊員嗎。
「放心吧,這把已經穩了。」葉星河深知,寧昊看似外表輕狂,實則內心堅毅果決,就如那在狂風中屹立不倒的青松一般,越是強大的對手越能激發他內心的鬥志與潛力。
謝苒聞言頓時不樂意了,我倆在這揪心了好一陣,你一來就說穩了,那我們算什麼,小丑嗎?
「敢不敢賭一把?」
「哦,你想賭什麼?」葉星河平靜地地看向這個女人,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麼。
「如果寧昊沒贏,你請大家吃飯。」
「好說。」葉星河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請吃飯可以掛帳上,又不用他自己掏一分錢,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他贏了呢?」
「隨便!」謝苒略帶不滿道,因葉星河至始至終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她忍不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又不是神,難道什麼事情都能未卜先知嗎?」
「好,輸了當著大家的面唱首歌就行。」
「唱你個大頭鬼。」謝苒回想起曾經對麒麟的仰慕,心裡如毛毛蟲在爬般難受,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偶像就如同水中月、鏡中花,只可遠觀,不可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