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島就能遇到沙灘美女,這待遇是葉星河是沒想到的,不過能出現在這島上又不用幹活的,那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葉星河已經提前跟上島的賓客打過招呼了,這是別人的地盤,行事不可太過張揚。珊瑚島背後的家族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想來不會鬧出太大亂子。
將眾人安排妥當,吃過晚飯,葉星河帶著方純和瀟瀟來到了海邊散步,晚風和海的聲音似有一種魔力,讓人流連忘返。
那邊的篝火晚會還未結束,依稀能看到舞動的人影,甜美的歌聲飄散在沙灘上,已經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葉星河聽白虎說過他這個妹妹脾氣不太好,希望雙方不要鬧得不愉快吧。
「丹姐,好煩吶,那些人就那麼直勾勾盯著我們看。」
「是啊,感覺我們像是動物園的猴子。」
陳一丹看了眼不遠處圍觀的人群,眼底閃過一抹厭惡,隨即對幾個閨蜜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咱們去酒店套房裡接著嗨!」
幾人對陳一丹的反應都很吃驚,一女道:「丹姐,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陳一丹面無表情道:「能同時與北都四個豪門攀上關係,這人還是有點東西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
眾人聞言也都不再多嘴了。
第二天,又接了一批客人上島,賓客全部到齊,現場恰到好處的布置與空氣中食物的香氣相得益彰,婚禮在歡快悠揚的樂曲聲中按部就班地進行......當方父挽著一襲粉紅色婚紗的方純的手走向台上一身黑色筆挺西裝的葉星河時,眾人爆發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葉星河看著面前這個嬌艷欲滴,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他們的愛情不似這掌聲這般熱烈,卻在平淡中帶著一絲冥冥之中的註定,往後餘生,無論經歷什麼,他都一定要和她走到最後。
這樣想著,美人已到近前,葉星河小心翼翼地接過那隻芊芊玉手,兩人在神父與一眾親朋好友的見證中彼此許下莊嚴的承諾。
接著,葉星河為方純戴上了象徵純潔愛情的婚指,方純亦然,兩人在某位嘉賓的帶頭起鬨中相擁而吻。
從海邊漫步而來的楊可心和言霜華恰好看到了兩人相擁的一幕,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嫂子,你這散步是假,來看小情侶結婚才是真吧?」
「哪有,就恰巧路過。」楊可心笑道,那笑容看上去十分迷人。
言霜華自是不信,看著不遠處的一幕陷入了短暫的回憶。
「這樣多好啊,為什麼他當初要狠心離開呢?」她想哭,奈何自己早已不是如繁花一般的年紀了。
而一旁的楊可心卻突然一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像,太像了,走,我們靠近一些。」說著,她拉著言霜華的手就準備上前。
「嫂子,怎麼了?」言霜華被她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島上也沒有多少不相干的人,婚禮現場並沒有安排人看守,在快要接近最後一排賓客時,言霜華連忙拉住了楊可心,並輕聲道:「嫂子,再往前就不禮貌了。」
楊可心停了下來,再看向那道人影時卻是更加模糊了,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遠視眼,眼鏡這會兒落在酒店呢。
「你幫我好好看看那個新郎的樣貌。」
言霜華一愣,隨即聽從吩咐認真觀察起來,這一看她頓時明白了自己的嫂子為何如此激動。
「怎麼樣?」楊可心著急問。
「的確有點像,但是吧......」
接下來的話言霜華有些不忍說出口,但楊可心心中卻是瞭然。
「走吧。」兩人轉身離開。
葉星河也已經注意到了這兩個奇怪的女人,不知怎麼的,心中湧起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淺藍色的海面上漂浮著一艘豪華遊艇,遊艇的包間內,四個身穿漂亮泳衣的女子正悠閒地搓著麻將。
「奇了怪了,今天一條魚也沒釣到,不然午餐可以嘗嘗鮮的。」坐在主位的陳一丹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隨意吐槽道。
「可能是珊瑚島上來了陌生人,把魚都嚇跑了吧。」說這話的是陳一丹左手邊的女孩,名叫寧歡歡,是北都一豪門的千金,不過此豪門和陳家相比就顯得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坐陳一丹對面的女孩也附和道:「真希望他們今天就都走光。」
「沒這麼快,最遲估計得明天早上,不是還沒洞房嗎?」右邊的女孩咯咯笑道。
「淼淼,看來你挺懂的嘛!麼雞。」陳一丹說著打出了一張牌並向她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
「哎呀,都是成年人啦。」
「丹姐剛說午餐我都有點餓了。」
「我也是,要不打完這把開飯吧。」
「可以。」
此刻,正玩得不亦樂乎的四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一艘小漁船正向她們不斷靠近,小漁船上總共有三人,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看來碰瓷的可能性不大。
半個小時後,整艘遊艇上的人都已經全部被他們控制住了。陳一丹四人包括遊艇上的廚師、服務員全部被收走了手機關進了小黑屋,一時間,巨大的恐慌從每個人身體中蔓延。
「老大,都綁好了,但我不明白上面那些人怎麼想的,總感覺這趟我們要全部玉碎。」
「是啊,我們都已經在海城潛伏多年了,就算不死估計也待不下去了,以前的努力全部要付之東流。」
「安靜,上面自有上面的考量,我們只需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可以了。」
三人皆有著東方面孔,說的話也是地道的華國語言。
「安靜可以,但是老大,那幾個娘們太哇塞了,可以讓我們品嘗一番嗎?」
被稱呼「老大」的男子狠狠瞪了一眼說話之人:「蠢豬,現在是什麼處境你不知道嗎,真想為上皇盡忠?趕快警戒去,英木你去駕駛室,英樹去看好那幾個人。」
「嗨!」
被訓斥的男子英木和另一人英樹齊聲應道,朝他們的「老大」鞠了一躬後就離開了。
於此同時,華國西部邊境正在進行一場國與國之間的比武,對手是老鄰居桑尼國。
起因是不久前桑尼國地質學家在兩國邊境發現了一座巨大的礦脈,並偷偷派了軍隊駐紮,這種軍事調動自然瞞不過華國軍方,於是很快華國也發現了礦脈。
原本,華國高層打算按國際慣例以國界線分割礦脈,但桑尼國卻認為礦脈是他們先發現的,理應占據全部。
華國曾經在北方與漠國打了十多年,終於將不可一世的漠國打廢,這非但沒有讓桑尼國忌憚,反而讓他們認為華國經過十多年的戰爭,國力受損嚴重,可以欺負,差點沒讓華國將士笑死。
面對華國強硬的態度,桑尼國騎虎難下,最終提出了兩國比武決定礦脈歸屬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