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眼底深處湧起一陣畏懼,他跟在陸寒川身邊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動怒!
忙低下頭,「好的,我立刻去安排。」
............
陸寒川回到公寓的時候,朱干強還沒有離開。
洛晚已經睡著了,朱干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失神。
看到陸寒川回來,他趕緊站了起來,「陸總。」
陸寒川點點頭,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心微微蹙起。
「晚晚說很累,想睡一會兒,已經睡了半個小時。」
陸寒川微蹙的眉宇間泛起陣陣心疼。
「陸總,昨晚你是怎麼知道洛晚在酒店出事的?」
能夠及時趕到,而且還精準地知道房間號,直接踹門進去救人,說明他提前知道了消息。
陸寒川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唐初露給我打電話。」
朱干強臉色微微一變,「我還有事,先走了。」
從洛晚的公寓出來,他才想起陸寒川和洛晚已經離婚了,現在沒有任何關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
正想折返回去,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昨晚洛晚被下藥的情況陸寒川都沒有趁人之危,現在也應該不會做出什麼事。
洛晚曾經究竟有多喜歡陸寒川,他都看在眼裡,如果兩人能冰釋前嫌,重新直到一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朱干強離開後不久,陸寒川就聽到臥室里傳來聲音。
走進去一看,洛晚已經醒來,正準備下床。
聽到聲音,她抬起頭來,和陸寒川四目相對,怔了一下。
陸寒川的目光落在她因錯愕而微張的唇上,想起了昨晚她神智模糊時那個吻,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
「你怎麼在這裡。」洛晚問道。
剛剛不是已經離開了嗎,什麼時候又來了。
陸寒川沒有回答她這句話,而是問道,「昨晚的事,都不記得了?」
洛晚眸色沉了沉,「記得一些。」
「哪些。」
「劉義給我下藥,把我丟到床上,還錄了像,後來你來了。」
其實那個時候她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只是隱約聽到踹門聲,好像還有慘叫聲,至於來的人是不是陸寒川,根本沒印象。
藥力太猛,當時的她已經差不多陷入昏迷。
陸寒川手指微微曲起,下意識地用拇指摩挲著食指關節,「後來呢,後面的事都忘了?」
包括他們情不自禁的那個吻,都忘了嗎。
洛晚眼神迷茫,搖了搖頭,陸寒川薄薄和唇線抿了抿,「我去給你倒水。」
說完轉身出去,洛晚小腦袋歪了歪,她怎麼感覺剛剛陸寒川的表情,有點失落?
廚房裡沒有熱水,陸大總裁雖然做不行,但燒個水還是可以的。
燒開後,走到客廳把洛晚喝水的杯子拿過來,倒了滿滿一杯,卻沒有立刻端進房間去,而是輕輕地吹散熱氣。
房間內,洛晚坐在床邊,從床頭櫃最上面的抽屜里拿出鑰匙,將最下面的那個抽屜鎖打開,從裡面把記事本和筆拿出來,把劉義的名字寫上去。
筆尖點在白色的紙張上,失神了一會兒,沒有把唐初露的名字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