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早上伊舒心聽說後找到他這裡,說洛晚曾經對夏語璇下藥,讓夏語璇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如果給洛晚安排助理和保姆車,夏語璇心裡得多難受。
還說上次他想要讓洛晚取代夏語璇一姐的地位已經夠令夏語璇傷心了,現在又對洛晚特殊,讓夏語璇怎麼想,夏語璇心地善良性格溫和,這種事不會說出來,有委屈都是自己憋在心裡,他不能這樣對她啥啥啥的。
他覺得有點道理,夏語璇把洛晚當閨蜜,而洛晚卻因為嫉妒對她做出那樣的事,雖然下藥沒有成功,卻真真實實地傷了語璇的心。
如果他一味幫著洛晚,她該多難受。
想到夏語璇笑著替洛晚說好話的樣子,他就覺得一陣心疼,那麼溫柔善良的女孩,他怎麼能忍心不護著?
於是就把朱干強的申請給駁了回去。
原本覺得那只是一件小事,這段時間洛晚沒有助理和車,不也過得挺好嗎,拍戲參加節目樣樣都沒落下。
卻不想洛晚竟然會直接找上門。
賀文軒不敢直視洛晚的眼睛,那雙眼睛太過黑白分明,令他無顏以對。
沒看到人的時候他可以理直氣壯,然而一旦面對她,愧疚感就會湧上來,令他心虛不已。
看出他的閃躲,洛晚心裡翻了個白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夏語璇又吹了什麼耳旁風。
她可不管夏語璇是怎麼給賀文軒洗腦的,也不管賀文軒怎麼為難,反正是她的就要爭取。
對於一個藝人來說,沒有助理是件非常麻煩的事,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就連她去拍戲時都沒有人幫忙拿包包和遞水。
「賀總,公司所有簽約藝人都分配助理,我的合同上也白紙黑字寫著有專門的助理,化妝師造型師營養師私人教練保姆車,化妝師造型師營養師私人教練那些我就不提了,要個助理和保姆車不過份吧。」
「這個......」賀文軒理虧。
雖然洛晚被雪藏了兩年,但合同並沒有到期,還是以前那份。
那個時候她還是公司的頂樑柱,為了留住這棵搖錢樹,公司給她的合同是最高級的,待遇最優,助理就有三位,化妝師造型師那些就不提了,就連分配的住處也是獨幢別墅。
自從她被雪藏後,那些待遇全都給了夏語璇。
現在洛晚拿合同說事,堵得他啞口無言。
最重要的還是他心虛啊,上次就不應該食言而肥!
搞得現在面對洛晚總矮了那麼一截!
賀文軒被她逼視得無地自容,很想大吼一句,不就是助理和保姆車嗎,給你給你都給你,要什麼樣的自己去慢慢挑!別再來煩老子!
然而他不能,否則會傷了夏語璇的心。
賀大少爺無比憋屈,他堂堂公司總裁,怎麼就裡外不是人呢。
這樣下去不行,太憋屈了,一點也不符合他灑脫的性格。
若有所思地看著洛晚,解鈴還須繫鈴人,問題出在洛晚和夏語璇之間的恩怨上。
為了以後不做夾心餅乾,還是找個機會讓這兩個女人好好聊聊吧。
心結解開了,以後他也不用里外不是人了。
而且這段時間對洛晚的關注,他覺得她不是善妒的人,很多事情都是別人冤枉她的。
比如琵琶君的事,又比如這次的水蛇舞。
越想,賀文軒就越覺得洛晚給夏語璇下藥那事也有可能是誤會。
於是他說,「這個周末有個野營活動,去嗎。」
給她和夏語璇製造機會,把話說清楚,順便當成福利,彌補一下上次他食言的事。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