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已經瘋狂的王家老長老,神武王的臉上絲毫沒有懼色,他已經給了他們機會,只是他們不珍惜,那就不要怪他了。
王家的長老對著神武王猛攻,顯然是動了震怒,氣爆聲在空中不斷傳出,他們不斷的暴喝,雖然這些人的實力不錯,但是在神武王的眼裡屁都不是。
一隻猛虎衝進了羊圈,也都是猛虎的獵物。
神武王每次出擊都能打傷一人,打的他們慘叫連連。
「列陣!」王家大長老一聲暴喝,王家長老組成了陣法。
看到他們的身形,神武王說道:「大羅混元一氣陣,不錯,沒想到這聞名天下的陣法都能被你們找到,真不知道是說你們運氣好,還是祖上積了德。」
「廢話少說,你也是夠狠的,上來就殺了我王家一位長老。」
「這是你們自找的,我給過你們機會,可是你們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列陣,一氣通天。」王家大長老一聲暴喝,所有人結成一隊,而後直接一隻手按在一個人的肩膀,最前方的大長老雙掌不斷的揮出,接連打出十幾道攻擊。
狂暴的攻擊異常凌厲,沒辦法,這陣法就是能將施陣的幾人攻擊聚集到一個人身上,然後凝成一點打出,力量會成幾何倍數的增長。
「三元歸一。」
他們還可以三人或者兩人為一組,組成犄角之勢,對著陣法中的人攻擊。
凌厲的雷射攻擊不斷攻殺神武王,他憑藉伶利的身法不停的躲閃,有時候躲不過,全力出擊,將對方的攻擊打散。
王家眾人陣營不斷的變化,對神武王狂轟亂炸,從表面上看好像神武王被打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但是羅風並不擔心,因為他已經看出,神武王並沒有真正的出手,好像只是在試探。
好像看出神王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王家的六長老說道:「神武王你現在停手退去還來得及,我們不想為難你,你放心。等你退去後,我們會好好勸族長,一定將小王爺安全送回府上。
「哈哈!你們想太多了,雖然你們幾人合力有些門道,實力增加不少,但是這顯然不是完整的陣法,你們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這樣高級陣法,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領悟的。
「被神武王嘲諷,王家幾人的臉面掛不住,二長老極為憤怒的說道:「不要跟他廢話,全力出手將他擒住,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口氣不小,來吧,我要看看你們的全部實力。」
對於神武王的嘲諷,王家大長老並沒有出聲,他的眼界相對於其他人要高很多,他能深刻的感知到神武王並沒有全力出手,他的成名絕技一樣沒用,顯然是在逗他們玩兒,或者有別的目的。
果然在他心念電轉之間,神武王終於出手了,先是是對實力較弱的八長老出手,直接將他打飛,王家的陣法又少了一人,然後是七長老九長老,最後被打的只剩下王家大長老和二長老。
神武王輕蔑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你們的陣法被破了,你們是自己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出手?」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甘心,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神武王太強了,不愧是統領百萬大軍的大將軍。
兩人極速逃走,顯然他們是想跑到王家的密室,因為三長老已經帶著重傷的王輪進去了。
就在此時王家的密室卻發生一件大事。
三長老看著氣息萎靡的王輪,眼中寒光閃爍。
王輪一進密室就坐地打坐療傷,顯然他急於恢復實力,畢竟對於他來說,沒有實力的震懾,沒有多少長老會服他,他已經犯了眾怒。
三長老圍著他轉悠,最終他下定了決心,隨手打出一道靈氣,將王輪打飛。
由於處於靜心療傷期間,中間被打斷,王輪遭到反噬,一口鮮血噴出,直接躺在地上,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三長老,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居然問我幹什麼,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哈哈……」
王輪眼神陰沉的說道:「我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是嗎?到這個時候你還狡辯,那我問你,我的兒子是怎麼死的?」
「展兒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住口,你還狡辯,當年我兒新婚,你居然趁著我們都喝醉,趁著他洞房之夜殺了他,還搶走了我的兒媳婦。」
「沒有你一定是誤會了,這件事當年不是已經查清了,是方家的人幹的,咱們不是已經把方家滅了,給展兒報仇了。」
「還想騙我,當年小兒臨死的時候,確實寫下一個方字,可是那也可能是族字只是他沒寫完,被你騙了這麼些年,直到我發現你的女兒王倩耳根後有一塊蝶形胎記,我當時就懷疑了。」
「懷疑什麼?」
「你對於方家了解並不多,方家嫡系子孫,一般耳根後都有一塊蝶形胎記,相傳他們的祖先有一位娶了蝶形的靈獸為妻,所以血脈改變,繼承了這一特徵,你只是饞我那兒媳婦的美貌,當然不會去查這些,你只是覬覦她的美貌。不錯,她是很漂亮,當時展兒要娶她的時候,我就反對,只因當年她的艷名太響了,對於這種禍水,我是不想讓她進家門,可是耐不住展兒的死纏爛打,最終只能同意了,但是果真出事。」
「你的意思王倩耳朵後蝶形胎記和方家當年的一樣?」王輪不甘心的問。
「當然,我去查證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方家的家主其實在外面養了女人,只是礙於當時方家主母太厲害,他只能把她寄養在鄉下,蒼天不負有心人,我找了那麼些年,終於查出真相。」
「你一定是查錯了,誤會了,我沒有做那些事。」
「住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瞞著我,我問你,那甲等秘地中,在你的私人密室,你關著的女人是誰?」
「你……你怎知道?」
「哈哈!我怎麼知道?我當然知道。這些年你自己說你找了多少房小妾,就是你好兄弟王岳的女人你都要搶,你整天沉迷酒色,你的糟糠之妻棄之不顧,讓她整日以淚洗面,我們為了報復你,就在一起了。」
「什麼?你們不得好死,那個賤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可是公主皇帝的妹妹。」
「哈哈!還不是你逼迫的堂堂的金枝玉葉,你讓她獨守空房,雖然她在宮中的勢力並不強,但是也不容小覷,你的一舉一動她都監視,還有你親自培養的那些死士,都是她的。」
「你們不得好死!」王輪怒吼。
「呵呵!是嗎?你的脾氣還是那麼臭。」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直接撲倒到了三長老的懷裡。
三長老也是絲毫的不客氣,直接緊緊的抱住她,熱情得親了一口。
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王輪只覺得血氣上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慘白。
「賤人,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你們不得好死!」他歇斯底里得嘶吼,可是沒有絲毫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