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的信息也不多,但可以讓鳳雀過去支援你,她很快就能趕到。」小亞提議。
「不用了,這點小事我還能應付。」許言婉拒了小亞的幫助。
「立刻停車,快!」沒等小亞多說,許言就急促地對娜塔莎命令道。
「怎麼了?」娜塔莎疑惑地看著許言問。
「危險來了。」許言語氣平靜。
「吱。」娜塔莎迅速反應,緊急剎車。
儘管不清楚許言是如何察覺到危險的,娜塔莎還是毫不猶豫地信任了他的判斷,立刻停車並跳下了車。
「頭兒,你那邊沒事吧?」小亞在電話那頭擔心地問。
「沒事,一切都在掌控中,很快回來。」許言簡短回應後便掛斷了電話。
「真是運氣不佳,剛擔任助理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看來我們得小心點了。」許言一邊說著,一邊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箱子。
這是他特意準備的一些裝備,以備不時之需,自從娜塔莎加入團隊後,許言就更加謹慎,確保車裡備有應急工具。
「當心!」娜塔莎突然一把將許言按倒在地上,兩人迅速滾到了一旁。
「轟!」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他們剛才乘坐的汽車炸成了碎片。
「敵人在那邊的小山丘上。」許言指向不遠處說。
「接下來怎麼行動?」娜塔莎冷靜地觀察著許言所指的方向。
「你擅長用什麼?」許言打開了箱子詢問。
看到娜塔莎臨危不亂的樣子,許言心中暗自點頭,她表現出的鎮定與專業,正是優秀特工應有的品質。
許言心想,能以平民身份加入復仇者聯盟的人果然不凡。
「我更習慣用武器,攜帶方便。」娜塔莎從裝備箱裡拿出兩把槍和彈藥說。
許言微微一笑,沒多說什麼,專心地組裝起他的武器來。
「出發吧!」許言檢查完裝備後說道。
「我覺得敵人應該已經撤了,不會傻等著我們上門。」娜塔莎說道。
「那可不一定,萬一我們運氣好,遇到些不太聰明的對手呢?」許言聳肩笑道。
雖然他也認為娜塔莎說的有道理,通常襲擊者得手後會迅速撤離,以防被追捕。
但許言還是決定去看看,就算找不到人,也能找線索。
「隨你便,你說了算。」娜塔莎無所謂地說。
「我就說嘛,這裡沒人,襲擊者肯定早就跑了,難道還留在這兒等我們?」搜尋了一陣子,一無所獲,娜塔莎打趣道。
「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我知道了,這些傢伙不夠專業,如果是我的話,會把現場清理乾淨。」許言彎腰撿起幾個菸蒂說。
「你還真打算帶回去化驗啊?」娜塔莎看著許言把菸蒂收好問。
「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品哦。」許言朝娜塔莎笑了笑。
作為一名出色的特種兵,許言的偵察技巧一流,很快他就發現了其他線索,那些襲擊者撤離時留下的蛛絲馬跡。
「走吧!」許言確定方向後,帶頭向前走去。
「我們要去哪兒?」娜塔莎有些疑惑地看著許言,儘管是特工,但在追蹤方面,她還有所不足。
「去跟蹤敵人,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許言解釋道。
娜塔莎瞥了許言一眼,沒多說,她漸漸覺得,許言這個人,深不可測。
「就是這樣!」許言一邊走一邊確認方向。
「哈哈,終於讓我找到了,準備好戰鬥吧!」許言裝填好武器,信心滿滿地說。
「砰!」一聲槍響,一個敵人應聲倒地,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敵人措手不及,畢竟他們只是被雇來做事的人,並非職業戰士。
「留個活口!」許言嘴上這麼說,手下卻不停。
「饒命,求求你們饒命!」最後一個黑人跪在許言和娜塔莎面前,顫抖著求饒。
「兩條路,生或死,你自己選。」許言用槍指著他,冷靜地說。
「我選生,我絕對要活著!」黑人看著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倒下,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離自己如此之近。
「聰明的選擇,既然選了活,你就該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許言收起槍,淡淡地說。
「是,是,我說,我都說,求你別殺我!」黑人見狀,連忙點頭哈腰。
「你們是誰,為什麼想殺我?」許言找了塊地方坐下,問道。
「我們是虎頭幫的,是老大派來執行任務的,他說只要用火箭筒炸掉那輛車就行,至於車裡是誰,我們也不知道。」黑人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回答。
「火箭筒哪來的?別告訴我這種東西隨便就能買到。」許言追問。
「這東西也是老大給的,估計是僱主提供的,我們虎頭幫小得很,這種高級貨色我們根本搞不到。」黑人解釋道。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要是敢耍花招,你知道後果。」許言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就像那人說的那樣,虎頭幫確實是個小團伙,他們的根據地就是一個廢棄工廠,平時也就是一些小混混聚在一起,稱不上什麼大幫派。
這個團伙只有二十來號人,武器也不多,對付許言和娜塔莎簡直是小菜一碟。
「給你個機會,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不然,你可能熬不到明天早上。」許言用槍指著那個光頭頭目的額頭,語氣冷靜地說。
「我不會背叛我的僱主,你雖強,但你惹錯了人。」光頭頭目冷冷地回望許言。
「真有種,我喜歡!娜塔莎,備車,我要親自審問他,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許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對娜塔莎說。
「好的!」儘管不清楚許言的計劃,娜塔莎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需要我幫忙嗎?」她在發動汽車時問。
「不必,這種事我更擅長。」許言笑著回答,他沒夸許言,當特種兵時,審問是常有的事,他在這方面確實有經驗。
但娜塔莎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許言是在對付她,可能是對她的特工身份有所保留。
兩人的想法不同,但這不重要,關鍵是得讓那光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