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怡神秘一笑,與吳琳上樓安排鳳凰組成員的住處。
「小怡,你說許言現在在幹嘛呢?他那表情怪兮兮的,不會是在琢磨怎麼糊弄我們吧!」吳琳泡在浴缸里,對林倩和蘇安怡說。
「對頭,小怡,許言剛剛那眼神,確實有古怪,難不成心裡藏著啥秘密?」林倩回憶起進浴室前許言瞅自己的眼神,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我可不清楚,但我覺得他不敢騙咱們,別瞎猜了,洗白快點出去自然見分曉。一會兒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咱們得給這小子點顏色瞧瞧。」
蘇安怡自從見了那些鳳凰組的成員,心裡也是一股火,那時恨不得把許言給生吞了。
「嗯,看你的,只要能給他點厲害瞧瞧,讓我們幹啥都行。一想到他那色眯眯眼的樣子,看別的女孩都不避諱我們,我心裡就不爽!
不給他點教訓,還真當我們好惹的?」吳琳恨得牙痒痒。
「吳琳,你就嘴硬吧!真要教訓他,第一個捨不得的恐怕是你哦!」蘇安怡看著吳琳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不住逗她。
「小怡,你也別說我,你和倩姐不一樣?說不定比我更心疼呢!說不準小怡這會兒正心裡美滋滋地想著呢!」吳琳倚在蘇安怡肩上,壞笑道。
「你這丫頭,還取笑我,是不是你自己想得慌了,拿我開涮呢!」蘇安怡不甘示弱,在吳琳身上輕輕掐了一把。
「小怡,不玩了,你老欺負我,我先出去了!」吳琳羞答答地看了蘇安怡一眼,迅速套上粉嫩的半透明睡衣溜了出去。
「嘿嘿,林倩,看樣子吳琳等不及要見許言了!走,咱們也出去瞅瞅!」蘇安怡拉著林倩從浴缸起身穿衣。
「許言,想啥呢!」三人穿著半透明睡衣,齊齊整整站在許言面前問。
「沒,沒啥,我就納悶你們洗澡怎麼這麼久呢!」許
「許言,這幾天你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我和林倩、吳琳去隔壁睡,你一個人靜靜休息吧!」蘇安怡故作姿態,拉上林倩和吳琳往外走。
「哎呀,小怡,我真的一點兒都不累,你們就留下來陪陪我唄!」
「許言,你確定不累?好吧,我們可以留下,但是你得規矩點,別動手動腳的,要不然我們仨可就撤到隔壁去睡了!」蘇安怡留意到許言微微泛紅的臉頰,故意板起臉說。
「這、這……小怡!」許言一聽不讓碰,差點沒氣背過氣去!哎呀,這不是誠心逗我玩嘛!
「你不答應,那我們就撤退場啦!」蘇安怡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許言心裡那點小九九,但不這麼治他,下次指不定領回多少花花草草草呢!
「好吧!小怡,我答應便是!」許言那個憋屈啊,心裡頭一狠,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暈的了。
見許言無奈妥協,蘇安怡三人對視一笑,挨著許言坐下。
「許言,來,我給你松松筋骨!」吳琳接收到蘇安怡的眼色,知道好戲即將開場,忙爬上床跪在許言身後輕揉他的肩。
「我幫你揉揉腿,許言。」林倩趁著吳琳揉肩的空檔,蹲在許言面前,玉手輕柔地撫揉他的腿。
許言何曾受過這等待遇,還以為兩人心疼他,趕忙閉眼享受這份特殊待遇。
「許言,我跳個舞給你看怎麼樣?」蘇安怡湊到許言耳邊,氣息溫熱的輕語。
「好呀!」一聽蘇安怡要跳舞,許言心裡那個樂呵,自然滿口答應。
「坐下聽我說,否則我們走!」蘇安怡見許言那邪笑,哪猜不透他的心思,果斷拒止。
「說吧!你和梁穗樺啥關係,進展如何,那些女孩怎麼回事,還有京都的經過也說,今晚不說清楚,別想碰我們,以後花子、口櫻子也別想!」
蘇安怡待許言坐定,整理了下睡衣,一臉認真地問起。
「小怡,這些事一時半會兒講不完,要不咱們改天找個空閒的時候我再細細道來,你看現在都深夜了,不如咱們先歇息了吧!」
許言一聽蘇安怡的問題,心裡直發憷,哎呀媽呀,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就偏不說,看你咋辦。
「不肯說?林倩,吳琳,咱走,讓他自個兒好好反省去!往後咱們當他空氣!」蘇安怡瞪了許言一眼,拽上林倩和吳琳就要往外走。
許言這會兒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事」,見她們要走,急忙張開雙臂攔路。
「小怡,我說我說就是了,你們坐好,我把這幾天的原原本本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你們!」
許言瞧了瞧自己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無奈嘆氣,只好坦白這幾天的行蹤。哎,為了不被『三姑奶奶』輪流審,哥我認栽了。
「行,你快說吧!編故事騙人,咱就剪了你,讓你瞧著美女乾瞪眼!」林倩邊說邊咔嚓咔嚓地揮舞剪刀。
「我的天!倩姐,這招絕了,咱們剪了他,再跳艷舞,讓他望梅止渴,急死他!」吳琳瞧著閃亮的剪刀,眼睛直勾勾許言的尷尬部位,看得許言冷汗直冒。
哎呀媽,這也太狠了!這可是爺們的命根啊!還沒生兒育女,要是廢了,不得悔青腸子!許言看那晃悠的剪刀,心慌得不行。
「嘿嘿,老婆們,冷靜!這一刀下去玩笑不得,你們忍心讓老公斷後?想想咱們未來的小寶貝多可愛,衝動了後悔藥可沒地兒吃了!」許言苦瓜臉,央求著蘇安怡她們仨。
「沒事,再找一個唄,反正不找你這沒心肝肺的!來,姐妹們,行動,完了回家,另找男人嫁!」林倩吹了吹剪刀,和蘇安怡、吳琳交換眼神,三人步步緊逼。
「三位大神,手下留情,我全招,我老實交代!」許言看她們凶神,心裡直打鼓。哎,難怪說,寧得罪君子別得罪小人和娘們,這話真是真理。
「說!」三聲喝,面無表情,盯著許言滿頭汗。
「行行行,我馬上坦白!我……呃……」許言無奈之下,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他在北京的所作所為,還有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