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鳴抬頭望去,只見不知何時,老李已經在他的小院當中。
看到老李,蘇鳴眼睛一亮,咧嘴道:「老李,你來了!」
「蘇小旗,今晚可有時間?」
老李笑吟吟的道。
那意思就是說,今晚要接客了!
蘇鳴微微頷首,道:「自然有時間!」
老李從懷中掏出了一包藥粉,遞向蘇鳴,道:「蘇小旗……」
蘇鳴接過藥粉,仰頭就著酒喝下。
不消片刻,他的眼皮便沉重了起來,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出現時,已經在一艘船上。
依舊是上次那隻花船。
蘇鳴打量著四周,心中卻是揣摩了起來。
上京城占地面積極廣,但是在上京城中,便有七八處巨大的湖泊。
而在上京城的外面,更是有許多湖泊。
單單是從這一點上判斷,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太難了。
就在蘇鳴思索間,只聽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吱呀……」
房門被推開,走進了一位靚麗的女子,不是余小蝶,又是何人?
「蘇小旗,可有想我?」
余小蝶笑吟吟的看著蘇鳴,問道。
蘇鳴上前,很自然的將余小蝶攬入懷中,笑吟吟的道:「那自然是想的!」
余小蝶翻了翻白眼,從懷中取出了一本書籍,遞給蘇鳴,道:「你是想這個東西吧?」
蘇鳴看的微微一愣,只見書上面寫著「不死金剛功」五個大字。
蘇鳴看的雙眸瞳孔劇縮,急忙將秘籍拿了過來,欣喜萬分的翻看了起來。
而此時,蘇鳴眼前的面板也出現了變化。
【不死金剛功】
【境界:未入門】
【鐵皮祭獻條件:鐵線草十斤,鐵母十斤】
通過翻看這不死金剛功,蘇鳴也得知,這不死金剛功乃是一部正兒八經的上乘功法。
而且還是一部橫練的功法。
說白了,就是煉肉的,將自己變成肉盾的玄妙功法。
這不死金剛功分為三層。
其中第一層分為鐵皮、銅皮、銀皮和金皮。
第二層為大力金剛境。
第三層為不滅金身境。
傳聞修煉至最高境界的不滅金身境,便可修成不滅金身,不僅肉身無敵,還可以不死不滅。
即便是受再重的傷勢,也能恢復過來。
只是這不死金剛功極其難修煉,即便是汪家的老祖,也只是修煉到第一層的金皮境界,連第二層都沒破入。
從現在看來,那汪通瞑應該是修煉到了第一層的銅皮境。
銅皮境便肉身無敵,水火不侵了。
若非修出刀勢,根本破不了其銅皮,由此可見這不死金剛功的厲害。
蘇鳴心中狂喜不已。
而他此時此刻也似乎喜歡上了這份行業。
用蘇鳴的話來說,做一行便要愛一行嘛!
當鴨子也有當鴨子的好處嘛!
嗯,至少可以接觸到很多的富婆貴婦,從她們這裡獲取海量的資源。
「嘿嘿嘿,似乎也不錯!」
蘇鳴心中歡喜。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余小蝶忍不住揶揄道。
蘇鳴乾笑一聲,合上了秘籍,抬頭看著余小蝶,猶豫一下,問道:「小蝶姑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余小蝶微微頷首,笑道:「蘇小旗是想問,我為何會將這秘籍給你吧?」
這不死金剛功可是汪家的不傳之秘。
很顯然,這是一本手抄本,是余小蝶這段時間偷偷抄錄下來的。
余小蝶肯為了蘇鳴,冒著生命危險,抄錄不死金剛功,這其中必然有隱情。
余小蝶猶豫一下,臉上的笑容收斂,道:「蘇小旗,如果我說,我與姓汪的有仇呢?」
蘇鳴聽得微微一愣,訝然問道:「你不是汪通瞑的妾室嗎?」
「我是他的妾室不假!但他汪家也的確是我的仇人!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親便被汪家所殺,我假裝失憶,才逃過一劫……」
余小蝶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俏臉忍不住煞白,甚至嬌軀都在哆嗦。
蘇鳴抱住了余小蝶。
余小蝶繼續道:「我假裝失憶,長大後,那汪通瞑霸占了我,讓我當他的小妾,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魔爪,直到我看到蘇小旗……」
蘇鳴聽得微微一愣,頓時恍然。
原來,一切都在余小蝶的計劃當中。
她在首飾店中,故意給蘇鳴拋媚眼,就是為了勾引蘇鳴,讓蘇鳴替她報仇雪恨。
只是,蘇鳴並沒有被下體沖昏了頭腦,沒有搭理余小蝶。
余小蝶惱怒之下,便想著給汪通瞑戴綠帽子。
不曾想,卻再次遇到了蘇鳴。
蘇鳴聽得恍然,微微頷首,道:「放心,我會替你報仇,不過你得告知我,汪通瞑的罩門在哪裡?」
這不死金剛功極其厲害,防禦力太強。
而那汪通瞑又練成了銅皮,饒是蘇鳴修出了刀勢,也沒有把握將其留下,除非知道他的死穴罩門。
「他的死穴在……」
余小蝶附耳,順勢將蘇鳴推倒。
……
一番雲雨過後,天色快要亮之時,老李敲響了門。
余小蝶戴著斗笠,裝扮之後走了。
而老李則走了進來,給了蘇鳴一杯酒。
蘇鳴無奈的喝了下去,然後便昏睡了過去。
等他再出現時,已經在自己的家中。
雖然折騰了一夜,但蘇鳴依舊精氣神十足,照舊點卯上衙。
而這一日,李陽卻是聚集了應龍衛的人。
卻是衙門中來了幾個新人。
「張劍,譚峰,你們二人跟著蘇小旗,去南院!」
李陽大聲道。
「是,大人!」
兩個年輕人暗暗叫苦,但也只得出列。
接著,李陽又給別的院分配了幾個皂卒。
補充新鮮血液,這也是正常事情,蘇鳴倒是沒有過多的在意。
只是,張劍和譚峰二人卻是暗暗叫苦。
下衙之後,幾個新人皂卒在一家酒樓中吃酒。
「張劍、譚峰,我說你們兩也夠倒霉的,怎麼分到了南院啊,我聽聞你們南院的小旗官蘇鳴得罪了汪家,還有林家,你們跟著他,怕是會被連累啊……」
「誰說不是呢,但這是總旗大人的命令,我們也沒法子!」
「是啊,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張劍和譚峰二人也是苦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