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新手星球外天空,所有的飛行器上幾乎都在播放著新手戰場上的畫面,因為成熟戰士的進入,對今年新手戰場的關注已經到了一種絕無僅有的程度,甚至就連遙遠的各大倖存者堡壘,也都在不斷的接收著這面的信息,延時的命令不斷的傳來。💗✎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只是,無論是外天空,或者七大倖存者堡壘上,有一幕,在以驚人相似的方式在發生。
「這幫祿之人蠢貨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攔截我們的人?」「因為上次的月歲金貿易?」
「我不是說過,到了上面要避開澤斯星的人嗎?為什麼還遇上?遇上了為什麼不走?要和他們作戰?現在可好,都栽了吧!」
「瞧瞧,瞧瞧,真當自己可以在宇宙中縱橫了嗎?竟然三個戰士帶著幾個新手就敢襲擊我們,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的一萬多積分這麼好拿的嗎?死了吧,哈哈。」
「傳我命令,集合衛隊,跟我去多隆城去一趟!幹嗎?自然是給這幫只能呆在垃圾堆里的泰固族一點教訓!我要問問他們,為什麼要出手對付我們?」
「該死的萊娜星走狗,這是見不得我們霍爾星陣營的人好,看到了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幫傢伙襲擊了我們陣營中好幾個種族的戰士了,這幫只敢在新手星上橫行的混蛋,出來後我要把他們弄到競技場中都宰了!」
「告訴明戈族、狄星人、火錯卡來人,全力攔截麝柯星的這三個人,一定不能讓他們和袍白匯合!」
「接通星眼族的通訊,我要和他們的星大人或者眼大人通話。為什麼?因為……我有一種感覺,一旦讓袍白那個瘋子和這個新手排在第一的人活著走出戰場,這個小族,要興了。」
「下一批代理人資格什麼時候發放?還有,交易市場中星眼族有掛單嗎?另外,有沒有誰接到了星眼族委培申請?不知道?去查,只要查到了,我們都要去插一手,儘可能的阻止他們!目的?孩子,我告訴你,如果星眼族不被淘汰,那麼可能就是我們被淘汰了,你想替他們去死嗎?不想?那就去辦事。」
「上面的命令?不不不,對於我們來說,沒有誰能夠命令我們,那只是建議,至於聽不聽,是我們的事情。現在,把這份建議給我扔到垃圾堆里,告訴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我們現在沒空去辦這件事情,我們金銀島的戰士,要去了結一份恩怨。」
「告訴我們的人,不要去蹚渾水,就去獵殺寄生蟲,這幫沒思想的傢伙,難道不知道殺戰士殺新手積分雖多可也危險嗎?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儘可能多的去從寄生蟲身上拿積分,至於那些人,就讓他們打吧。💥👺 🎉👻」
「這幫沒有眼界的傢伙,這都什麼時候還在自相殘殺?怪不得這麼多年,什麼都做不成,就知道搞這些小陰謀,為了自己族裡的利益不顧整個宇宙萬族的利益!這幫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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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命令和決定以及牢騷在這時從七座倖存者堡壘中不斷的傳遞出去,整個宇宙萬族都隨著新手戰場而動。
很多人在很多個宇宙年後都對這一屆的新手戰場記憶猶新,因為那被公認為是『白洞時代』的開始。
無論外面如何,葉鐘鳴和袍白等人都要面對危機。
袍白的雙手被氣旋包圍,空著手應對著兩個對手的攻擊,在合水鏈的加持下,頹勢竟然有所扭轉,但是這徹底讓培存和淨悟南放開了手腳。
之前,雖然這幫人給了兩人很大的震動,比如一幫新手就幹掉了那麼多成熟戰士等,可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實力也就那麼回事,能夠取得勝利,和數量多有直接關係。沒看他們雖然勝利了,也死了很多人嗎。
而對於袍白,他們對這個人能夠堅持這麼久也不是特別例外,畢竟名聲在外,以實戰強悍著稱。
可是,當合的水鏈放在袍白身上的時候,他們竟然發現,這個人恢復了他瘋子一樣的打發,竟然在以一對二的情況,逐漸扭轉著局勢。
也就是說,剛才,這個傢伙壓根沒有用出全力!
培存和淨悟南都感到了憤怒。
他們是誰?那都是在族裡擁有重要地位的人,是宇宙萬族中赫赫有名的青年強者,而袍白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小族裡為了出名,總是和人拼命的瘋子和傻子。
雙方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一個幼年奴族和劫王母的差距。
哪怕是被壓制到了同一個水平上,他們不太可能輕鬆的戰勝對手,可也決不應該出現對手在以一對二的時候,還能保存實力的情況!
因為這說明,兩個人比對面這個人差,並且差的很遠!
這怎麼可以被容忍!
哪怕是大家都到了同一個水準,他們也理所應當的認為,一旦他們使出全力,別說是兩個人一起,就算是只有一個人,也可以把袍白給解決了。
於是對現在的戰況,他們變得極度不滿。
培存先是退後了一部,之後整個人開始發生了變化,和葉鐘鳴的黑霧巨人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出現在他身體周圍的,是一個怪獸的虛影。
他揚起自己的左手臂,怪獸虛影揚起的是左爪子,接著他又抬起了右手臂,怪獸虛影揚起了右爪子。
接下來,虛影的爪子化成了凜冽的殺氣,來來回回朝著袍白撕裂而去。
淨悟南看到自己的好友用上這一招,都主動退避三舍。
「獸靈?」袍白認出,可這些虛影攻擊太快,剛一出現便碰到了他的身上。
水鏈幾乎是在瞬間就破掉了,袍白的身上因此多了幾道傷口。
培存臉上出現了冷笑。
這是他們碩星人的絕技,如果有測試儀在旁邊的話,就會發現進入獸靈狀態的培存此時的付雷拉已經突破了兩千,達到了兩千三百左右。
「結束了。」
培存低聲說了句,身體配合虛影,再次對前胸已經被鮮血浸透的袍白髮動了攻擊。
他想結束這場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