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白站在飛行器的光幕前,看著直播的畫面,雖然只能監測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位置,畫面還經常停留在一個地點久久不動,可他依然看得有滋有味。¸,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
終於一個畫面里出現了情況,那只是一場戰鬥的一部分,瞬間就過了,可還是讓袍白的身體驟然移動了過去,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
之後,他那張英俊卻滿是細小傷口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這讓整個飛行器中近乎凝固的氣氛瞬間融化了。
阿斯蘭也鬆弛了一下,實在是這個男人給她太大壓力了。
袍白,星眼族白銀面具戰士的統領,白銀令長,武力值排在族裡的前幾位。
這不是他最讓族裡的人又怕又敬的原因,他真正讓族人每時每刻都無法忽略和忘記的是,他是一個瘋子,一個戰鬥狂人。
為了星眼族的利益,袍白幾乎會在任何一個他可以出現的戰場上戰鬥,去爭取任何一個他可以爭取的排行榜。
大家敬佩他,管他叫做瘋子,並不是貶義,而是一種讚揚。
而怕他……實在是他經常會瘋到去挑戰本族的人,還是那種哪怕挑戰過你了,可只要覺得和你打的過癮,想起來就還要找你打一架那種。♢🐚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至於說隱藏實力什麼的,那都是小說里的,大家都是幹這個的,誰不知道誰?更何況,袍白是白銀令長,手中權力極大,還能弄不清楚誰的實力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他這一次來到新手營地,真的是讓大家又意外又覺得理所當然。
意外在於這裡是新手戰場,袍白是沒有資格進入的,他早就過了這個階段,就算來了,也只是壓陣的,這種事情他應該沒有什麼興趣。
而理所應當則因為現在整個星眼族都知道,族裡出了個天才,被人戲稱為袍白第二,不僅僅改良了雙毒影技能,還在新手戰場中表現極好,而袍白如果空閒下來跑到這裡來還真有可能。畢竟,族裡需要三個能量在兩千付雷拉以下的戰士進入新手戰場,這個層次實力的戰士多為白銀面具戰士,身為他們的統領,過來督戰順帶看看『第二個自己』也合情合理。
「阿斯蘭,這次這個小傢伙你找的不錯。」袍白雖然是白銀令主,可他在不戰鬥的時候並不喜歡帶面具。
阿斯蘭身份特殊,但在袍白面前也恭恭敬敬的,馬上回答道:「是吉克蘇老人家的功勞。→」
「不要謙虛,雙毒影是你教給他的,他能夠改良,最大的功勞自然是他有天賦有悟性,可你也一定教的很好,這是不能否定的。」
阿斯蘭聽到這話臉都有點要紅了,她真不覺得自己教的哪裡好,最多只是在教導葉鐘鳴的時候,比平時更加認真一點。
想了想,阿斯蘭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袍白令主,這次你怎麼只帶了兩個人來?」
族裡讓白銀面具戰士過來參加最後一個小周期的試煉這並不出阿斯蘭的意料,因為這兩個人的付雷拉指數都在一千以上,這是佩戴白銀面具的一個標準,超過了才行,低於一千的,都是黃銅面具,而高於兩千的,就是黃金面具。
袍白帶著手下過來符合規矩,可是他只帶了兩個人,難道另外一個人要分開過來?那樣可是會浪費另外一架飛行器的,而飛行器的能源,都來源於月歲金的啊,族裡現在的情況,恨不得把一塊月歲金掰成兩塊用,哪怕是袍白這樣身份的人如此做也不太合適吧?
這位白銀令主看了看監視器,發現暫時沒有什麼情況,轉身對阿斯蘭道:「難道我不是人?」
「我不是這個意……」阿斯蘭越說聲音越小,臉上的驚容卻越來越大。
袍白看著這個未來可能要接任星眼族族長的小女孩道:「都說這傢伙是第二個我,我肯定要來看看他,順便試試他的能耐,看看配不配沾我的光。如果我覺得不可以,那就幹掉了事,如果表現還行,那也揍一頓,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以後才會經常和我打架。」
艾斯蘭聽到這樣的理由,愣了半天后才不得不承認,這還真是袍白的風格。
「這小子看樣子真的可以,現在排名第一了。」
聽到袍白這麼說,其他人才意識到剛才這段時間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這位大名鼎鼎的白銀令主身上了,已經半天沒有關注排行榜了。
看到葉鐘鳴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了第一位,大家先是確認了一下,然後才集體發出了歡呼。
是真正的高興!
之前葉鐘鳴石康卜和芥奎三個人的排名已經讓他們興奮難耐了,三個人整體排名排在第六十多位,距離目標只有咫尺之遙。
本來他們自己都不太相信葉鐘鳴等人可以完成任務的,但現在看來,只要保持住勢頭,八成的機率可以取得星眼族有史以來的最好成績。
而現在,隨著葉鐘鳴一躍成為了排行榜的第一名,芥奎和石康卜兩個人的積分也增加了不少,星眼族的整體排名已經徹底進入了前五十,現在排在第四十四位。
要知道,這可是在只有三個人的情況下完成的啊,現在排在前面那些,哪一個不是還有十人以上倖存!
特別是個人排行第一,這個真的是史無前例了,在以往歷屆,無論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中間的過程,星眼族沒有一個人坐上過第一這個位置。
這是份可以寫入族裡歷史的榮耀!
袍白臉上沒有和其他人那樣的激動,只是眼睛的不斷顫動出賣了他的心情,那是一樣的不平靜。
「我會注射抑制基因,把能量壓制到兩千付雷拉,然後進入新手戰場。」
袍白的話把剛才因為葉鐘鳴的排名而有點忘乎所以的眾人拉回到了現實,愣愣的聽著白銀令主大人做出的這個決定。
袍白沒有再說話,腦海里卻是之前前往這裡路途上他和兩位族長做出保證的畫面。
「我會用我的命去保護那小子……」
「如果他能夠干出些讓我信服事情的話……」
「我不是族裡的希望,可我希望……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