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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魔林試煉就要開始了,作為蕭家這樣的大家族,自然老早就將一切準備好。換少主這是一件大事,蕭奕武弄得天怒人怨,年輕一輩中也臭大街了,可是他作為家主之子,支持者還是很多的,尤其這次獵魔林試煉條件放寬,起源境以下武者都可以參加,有不少表示願意讓他重新統領蕭家年輕一輩,獲得獵魔林試煉的勝利。
半步起源境武者代表不了蕭家,就算獵魔林試煉條件放寬,他們的作用也只是輔助,讓蕭奕武重新擔任少主的呼聲再高也沒用。
無法改變蕭戰統領蕭家這次獵魔林試煉的事實,這並不表示這些人就願意讓他做安穩下去。蕭戰大半個月都消失蹤影,這幫傢伙又開始鼓譟,各種流言四起,這次他們不再是要求換人,如今蕭家只要有蕭承恩在的一天,家主一系就休想一手遮天,他們既然無法動用家主全力剝奪蕭戰的領導權,那就只能讓這小子自己滾蛋。
蕭虎體型魁梧異常,足足有兩米,臉上一道刀疤讓他顯得格外猙獰可怖,一口足有兩米的巨刀被他插在地上,狂暴的氣息肆意而出,仿佛在不斷助漲他的凶焰。
蕭虎帶著一票高手擋住蕭城城門前,他的臉上掛著冷笑,他早就收到蕭戰就要回來的消息,所以最快時間內帶著所有反對蕭戰的人堵住去路。蕭虎很是得意,他根本就不相信一個玄神中階的武者可以打敗那麼多半步起源武者,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完全是蕭戰這小子勾結那些傀儡魔宮的人合夥演的戲。
蕭虎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至於有人說傀儡魔宮的人主母請來的,他完全將這種說法從腦中過濾掉了。
「都說蕭戰這小子是天才,僅僅玄神中階的實力就能輕易擊敗半步起源,今天老子就要讓整個蕭城的人看看,咱們蕭家這麼天才到底是如何擊敗半步起源武者。蕭燁,消息已經傳出去沒有,這場好戲怎麼少得了足夠多的觀眾。」
蕭燁體型相比蕭虎只能用瘦小來形容,他的臉上掛著冷笑道:「大哥放心就是,現在整個蕭城的人都已經知道,只要將這小子打敗,到時看他還如何好意思統領蕭家參加這場試煉。」
蕭虎咧嘴笑道:「老子無法讓這小子當不成少主,但這次獵魔林試煉還是我們這一脈說了算,怎麼可能聽一個玄神中階的小鬼指揮。」
蕭燁嘆道:「可惜啊,如今這小子有人撐腰,家主都沒有辦法,這一切都只能依靠咱們來做了。」
蕭虎冷笑道:「既然玩陰的不行,咱們就正大光明來,老子倒是希望他們阻止,那樣老子保證讓這小子臭大街。」蕭虎這次可是下了苦工,蕭家作為大家族,雖然上次獵魔林試煉年輕一輩損失慘重,但是半步起源境武者還是很多了,蕭虎這次一下子拉來了一百多位,當真聲勢如天,整個蕭城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
時進傍晚,一隊人馬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一下子所有人都精神起來。蕭虎哈哈一笑,一揮手身後的人立時將入城的通道都給擋住。
蕭戰坐於巨大的龍馬之上,他自然注意到了城門口的異常,足有數千人在圍觀,似乎在迎接他們的歸來似地。
「不是吧,竟然夾道歡迎?」
蕭武一臉的興奮,似乎恨不得策馬走在最前,迎接眾人歡迎。
蕭戰有真理之眼】,老遠就看清擋在城門口的一群人,他嘿嘿笑道:「的確是夾道歡迎,不過迎接的不是鮮花,而是明晃晃的兵刃,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承受得了。」
蕭武一愣,不過很快他興奮的道:「原來是有人要找咱們的麻煩啊,正好這次老子修為大有提升,可以拿這些傢伙開刀。」
蕭戰一行騎著龍馬,速度可是很快的,自然很快就進了蕭城,蕭武一看擋在最前面的一群武者原本的興奮勁瞬間蔫了,一百多個半步起源武者,找這些人開刀絕對是送死。
蕭虎抽出插在身前的巨刃,將之扛在肩膀上,冷冷的看著蕭戰,就是不說話,可挑釁的意思誰都能感受到。
蕭戰策馬走在最前,他居高臨下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蕭虎冷笑道:「聽說少主連敗數名半步起源武者,這次統領蕭家年輕一輩參加獵魔林試煉,作為蕭家一份子,自然要掂量一番少主是否有統領這次試煉的資格,不知道少主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蕭戰跳下龍馬,手持蛇矛,微微笑道:「有何不敢,現在時間也不找了,為了避免麻煩,所有挑戰本少主的人都可以上,本少主絕對不會說你們以多欺少的。」
「狂妄!」
蕭虎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他考慮過蕭戰會拒絕,正好準備了一大堆的說辭,可他還真沒有想到蕭戰竟然讓他們所有人一起上。一個玄神中……巔峰的武者,他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一下子挑戰一百多個半步起源。
蕭戰大踏步向前,直朝蕭虎逼去道:「你們不是要挑戰嘛,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一起上吧,本少主時間精貴著了,可沒有閒工夫跟你們在這裡瞎耗。」
蕭戰每踏出一步氣勢就更勝一分,當接近蕭虎十米時,他動了,一出手他就是神龍擺尾】,人與矛仿佛化為一條蛟龍,兇狠無比的殺向蕭虎。
蕭戰先是強行提升速度,一瞬間就讓他出現在蕭虎面前,手中蛇矛直扎其胸口,凌厲到極點。
蕭虎被蕭戰一矛嚇了一跳,他的確沒有料到對方的速度會如此快,而且竟然二話不說就動手,他用巨刃,一看就是力量型武者,速度就是他的劣勢,如此快得一擊讓他狼狽之極的橫刀封架。
然而接下來讓蕭虎眼珠子瞪圓的一幕出現,攻來蛇矛竟然直接繞過他封架的巨刃,那一瞬間他嚇得棄刃而退。
蕭虎的速度本就差蕭戰的攻擊速度一截,他如何能夠躲得過,蛇矛並未扎入他的胸口,而是採取一個巧勁,直接將之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