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沉默是金,師徒默契!

  既然知古劍樓內有劍族聖地,那麼蕭戰當然要去看,神劍就在劍族聖地在,這一點是肯定的, 但是劍族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事情可能出現了驚人的變化,一種完全超乎想像的情況或許已經出現,將如何抉擇絕對是一個問題。

  「前輩打算去古劍樓?」

  女子聽到蕭戰這個決定很是不安,雖然從始至終只是被簡單的俘虜過來,但是就因為太簡單了,足矣說明她跟蕭戰的距離到底有多大。女子自問就算是樓主也無法如此輕鬆的將自己俘虜,尤其就連摸劍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一位猛然去古劍樓絕不是古劍樓之福,所以女子聽到蕭戰的決定自然要擔憂。

  「你不是說省第九就是古劍樓嘛,當然要去了,不過在去之前你去將一個人從古劍樓帶出來,我想作為聖女應當很容易吧。」

  蕭戰語氣平淡,不他的嘴角綻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落在女子眼中,她不知道為何感到很是不安。

  「前輩打算將我放回去?」

  女子很是吃驚。

  蕭戰淡然道:「當然是真的,本來我可以自己去,不過這種小事用不著刻意去做。你回去之後將人帶出來,很簡單的任務,對於你來說簡單吧。」

  女子嘴角抽搐一下,自己可是俘虜,現在蕭戰不僅將她放了,還讓她回去救人,這算哪門子事,難道就不怕她反水。

  目光一個對視,女子渾身一個激靈,忽然間她醒悟過來,蕭戰壓根就沒有將她的反水放心上,或許這次將她放回去就是讓她去報信。

  為何要打草驚蛇?

  女子當然不會認為蕭戰想不到這一點,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想要古劍樓做好準備,這樣殺進聖地才有意思。

  可能嗎?

  女子想到葉凡在古劍樓戒嚴的時候當街擄走她,顯然壓根就沒將古劍樓放眼裡,讓他們做好准別再來闖可能性很大,或許在他看來只有這樣才有意思。

  用人質做威脅?

  女子暗自苦笑,誰會沒事將營救之人告訴敵人,顯然這人並不是他在意的,或許就跟擄走她一樣,僅僅只是想要問一個問題而已。

  這樣的事情看上去很荒唐,可是女子就是受害者,所以蕭戰讓她將一個人帶出來,僅僅問一個問題也沒毛病。古劍樓如果用這樣的人做人質能夠有效果才怪,說不定還會將對方激怒,那時候事情就麻煩了。

  「前輩放心,我會將人帶出來的。」

  女子施禮過後轉身離開,不過就在她走出二十多米時,聽蕭戰說:「記住通知你們古劍樓做好準備,如果沒有難度那就沒意思了。」

  女子聞言腳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她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根本瞞不了人,如果真的通知樓主布防,怕是這次古劍樓有可能血流成河。

  女子離開了,葉凡不由一嘆,他還是很期待女子舉報的,不過看樣子這女人想法與眾不同,他甚至可以想像,她不僅不會通知古劍樓,說不定還會將人支開,讓他不費吹灰之力進入聖地。

  ……

  「聖女回來了!聖女回來了!」

  古劍樓沸騰了,作為第一美女,聖女自然牽動無數男弟子的心,當得知她消失的時候,無數的男弟子都快要瘋了。如今聽到聖女平安歸來,古劍樓上下都鬆口氣。

  「到底是誰將你擄走的?」

  風泉看著一臉輕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聖女不由皺眉。

  聖女笑道:「讓師傅擔心了,弟子其實什麼事兒都沒有。」

  風泉沉聲道:「你不認識這人?」

  聖女點頭道:「弟子的確不認識,這人非常古怪,就是問弟子為何所有劍族的血脈跟他存在聯繫,可能他認為弟子乃是聖女應當知道秘密吧。」

  風泉皺眉道:「劍族血脈跟他有聯繫?這什麼意思?」

  聖女苦笑道:「弟子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這人非常古怪,最主要的就是他的實力非常恐怖,絕對是最頂級的劍神,再加上他的坐騎,怕是沒有人能夠奈何他。」風泉挑眉道:「他的坐騎很獨特?」

  聖女嘆道:「如果弟子沒有看錯的話,他的坐騎也有頂級武神的實力,那個速度怕就算是咱們風劍族的疾風馬也只能在後邊吃土。」

  風泉愕然道:「什麼神駒,既然擁有如此速度?」

  聖女搖頭道:「那頭馬很特殊,當時很多護衛衝上去,都被它輕鬆打趴下,可卻沒有一個受傷死亡,這份實力分明就是武神,弟子認為一般的武神怕不是它的對手,而就算是師傅有疾風馬怕是也奈何不了它。」

  風泉有些無語,弟子居然說自己不如一匹馬,真是豈有此理。不過風泉到沒有生氣,他清楚自己徒弟從來都是事實就是,也就是說他這個師傅如果碰上這一人一馬可要小心了。

  「真的沒有什麼了?」

  聖女笑道:「師傅,您還懷疑弟子嗎?」

  風泉擺手道:「如今兩派爭鬥勝負已經非常明顯,新的樓主很快就出現,有為師在,你還是聖女,他風邪不敢怎麼樣的。」

  聖女忽然道:「師傅認為風邪已經穩操勝券了嗎?」

  風泉挑眉道:「你有什麼想法?」

  聖女搖頭道:「弟子只是好奇一問而已,可沒有什麼想法,師傅不要多心。」

  風泉的眼睛眯起來,不過他沒有追問,只是道:「你下去吧,最近少出去,以免再碰上這樣的事情,下回可沒這麼幸運了。」

  「弟子告退了。」

  聖女施禮離開。

  風泉目送聖女離開,良久才道:「這丫頭怕是有事啊,難道這次擄走她的人跟風石有關?」

  以風泉對自己徒弟的了解,他百分百肯定,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而她不願意說肯定是又不說的道理,只是最後那句好奇這是在暗示自己啊。

  難道明顯已經穩操勝券的風邪要跪?

  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是風泉歷來信任自己的弟子,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馬上將籌碼落下,還是觀望一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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