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做的?」
蕭如火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弟弟臉色陰沉到極點,這是蕭家,竟然還有人敢將他弟弟傷成這樣,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蕭雅蘭急忙道:「大哥,是那個蕭玉飛的妹妹。」
蕭如火臉色一沉道:「蕭玉飛的妹妹?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蕭玉飛的妹妹好像已經嫁給龍家,她什麼時候回娘家來了?」
蕭雅蘭急忙道:「大哥,不是那個,是他另外一個妹妹,這女人囂張極了,她一見面就咒罵小妹,小妹氣不過就跟她發生衝突,真是該死啊,這賤人的男人竟然出手將小妹所有護衛大成重傷,三哥想要替小妹出頭,結果也被這傢伙一招達成重傷。」
「一招打成重傷?」
蕭如火雖然惱火,但還是皺眉道:「三弟一身修為達到神引三重的地步,難道這傢伙是神印巔峰的高手不成?」
蕭雅蘭聞言有些遲疑道:「這個……這個傢伙的修為好像還不到神引境。」
「這不可能!」
蕭如火異常乾脆的否定了蕭雅蘭的話,一個修為不到神引境的武者根本不可能一招打敗自己的三弟,這簡直太荒謬了。
蕭雅蘭苦笑道:「大哥,這是真的,那傢伙當初僅僅一個撞肩,就將小妹數十個手下撞成重傷,那情形都通過三哥一模一樣,那些傢伙之中可是有好幾個神引武者。」
蕭如火的目光凝重起來,他看著昏死過去的三弟,傷勢他早就檢查過,全身關節脫臼,沒有傷害人體分毫,一招能夠達到這種效果,這人對力量的掌控已經達到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最為可怕的是還可以一招擊傷數十人,試問他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蕭如火很難相信,一個不到神引的武者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看著蕭雅蘭的表情,蕭如火知道這一切或許就是真的,打傷自己三弟的傢伙絕對是一個武道奇才。
只不過蕭如火心中沒有任何佩服之情,他的嘴角綻起一抹殘忍的冷笑,敢傷他弟弟,就必須付出慘重代價才行,沒有人能夠因此以外。
……
蕭戰很相信這一點,這完全就是一種直覺,同蕭綺晴的婚事是由父親一手促成,顯然他老人家對這事一定非常在意,絕不會錯過他同綺晴的婚禮。蕭戰心中這種直覺並沒有同任何人說起,畢竟這是直覺,在沒有絕對把握的前提下,他不想同任何人說起。
鄧碧珠對蕭戰非常熱心,雖然他跟蕭綺晴的婚事還沒有通過雙方家長親自確定,但他儼然已將他視作自己的正牌女婿了,這不她毫不避諱讓他同自己女兒住在家就可以看出來。雖然神朝並非真正的保守,但男女還未成為夫妻,男方住到女方家,還兩人同睡一張床,這還是需要勇氣的。
鄧碧珠的要求被蕭天啟拒絕了,雖然自己也將蕭戰視作女婿,但這種事情還是收斂一點好,哪怕女兒跟女婿已經如膠似漆,蜜裡調油,還是按照正常程序來走。鄧碧珠並不是那種異常強勢的女人,對於丈夫的要求最終採取了妥協,夫婦二人一番商量最終決定讓蕭戰回自己真正的家。
帝都蕭家算是蕭戰真正的本家,他們這一脈在蕭家地位甚至還要在蕭綺晴這一脈之上,不過相比起來,他們人丁要單薄很多。蕭戰自然好奇自己親人的情況,這跟齊州蕭家完全不同,他雖然在那裡生活了數十年之久,但一直沒有真正的歸屬感,周遭一切的熟人根本無法給與他親人的溫馨感覺。
蕭戰知道這是血脈之間存在差異所致,雖然彼此都擁有蕭家血脈,但是這種血脈早就疏遠,彼此間自然不會有那種熟悉感覺。
蕭綺晴對於父親的安排很是不滿,不過她也無可奈何,只能接受這個事實。挽著蕭戰的胳膊,將他帶到自己的居所,十多年沒有回來,這裡仍然一塵不染,顯然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這裡一直有人打掃。
蕭綺晴挽住蕭戰的脖子,獻上自己最為香甜的吻,從邊荒集離開,他們已有一個多月沒有親熱了,這讓她很想要他。甜蜜的吻很快變的火辣起來,痴纏的唇舌相戲,挑逗著彼此的情.欲,蕭戰的雙掌很是自然的撫上蕭綺晴的胸脯,雖有衣物阻隔,但兩團妙物惑人至極,無限銷魂的滋味直透指掌而來,讓他欲罷不能,只能通過盡情的揉捏才能釋放自己內心深處最為強烈的渴望。
蕭戰的呼吸在揉捏中變得急促,蕭綺晴的奶.子愈發誘人了,這樣盡情的揉捏讓他難以滿足內心深處最為強烈的渴望。蕭戰近乎粗暴的將蕭綺晴的衣衫扯開,嫣紅的肚兜難以將內中妙物包裹,它似乎被撐到極致,一種叫做裂開的視覺感官異常的強烈。蕭戰這一刻血脈完全賁張,視線落在嫣紅肚兜上,指掌蠢蠢欲動,揉捏兩團妙物的衝動如熾如燒。
蕭戰緊盯著嫣紅肚兜,那最為惑人的弧狀,勾引出他內心深處最為熾烈的渴望。蕭綺晴的臉上綻現出笑容來,蕭戰貪婪的目光讓她很是受用,她喜歡他為自己痴迷,徹底迷失在自己飽滿的胸懷中。
蕭戰是真的痴迷,雖然蕭綺晴的奶.子經常能夠恣情揉玩,但他總能百玩不厭。神峰巍峨挺秀,絕不是嫣紅肚兜能夠束縛的,不過此刻蕭綺晴的嫣紅肚兜卻真實的將之束縛住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禹嫣嫣所贈如意寶裳之故,這是一件寶物,不管神峰巍峨挺秀,它都能勉強將之束縛,讓那種撐衣欲裂的美態彰顯到極致。
扯落最後的束縛,讓心上人最美麗的一面完全盛放,蕭戰的指掌貪戀異常,那種永遠都無法滿掌的誘惑讓他恨不得傾盡所有來達成目的。欲求不滿就是人類最大的原罪,它會讓人變得異常貪婪,傾盡一切都要滿足這種渴求。
蕭戰的痴迷完全感染了蕭綺晴,白皙玉指解除他的武裝,將他最為獨特的天賦釋放出來,她喜歡那種各有所得的美妙,這讓她用不著去爭什麼,搶奪什麼。痴情男女沉浸在這種指掌間的遊戲中,他們能夠各取所需,一點兒都用不著急切什麼。當然,這一切畢竟只是前奏,再多也需要步入最為重要的一步,如意寶裳妙用無窮,完全可以省去蕭綺晴很多無用功,她心意之切難以言表,廝磨糾纏間直接就將那屬於單映雁的直接占有。
蕭綺晴很是得意,她同單映雁雖然情同姐妹,無話不談,但如果是同時服侍蕭戰的話,她們只會選擇哪屬於自己的,就像上面已經刻下獨屬於她們各自的標記一般。盡情的偷用屬於單映雁的東西,讓蕭綺晴很是亢奮,尤其看著蕭戰愈發痴迷被自己偷時,讓她心頭趣意橫生,亢奮莫名。
「不好了小姐!」
猛然間屋門被人強行推開,驚醒了屋中痴迷沉醉的男女,一套華美異常的裙裝將原本近乎全裸的蕭綺晴包裹,讓剛剛還火辣激情的一幕溫度瞬間降到冰點。當然,這只是外在表現,這一切都是蕭戰的心意所致,彼此那早就結合的密不透風的身體還在偷偷升溫。
「怎麼回事兒?」
蕭綺晴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她正與蕭哥哥親熱來著,竟然被人打攪,這讓她異常惱火。
「小姐,九爺一脈的人殺上門來,他們說是要找小姐討回一個公道,將兇手馬上交出去。」
一個漂亮異常的小侍女出現在門口,她對自己小姐此時的狀態沒有一點認知,並不知道自己惹小姐不高興了。
蕭綺晴冷哼道:「九爺是誰,我才剛回來不會得罪誰吧?」
小侍女急忙道:「小姐啊,您忘了剛回來就將一群人狠揍一頓的事情了,他們就是九爺一脈的,那個錢夫人親自帶人過來,說是要給她的兒子報仇雪恨,如果我們不將兇手交出去,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蕭綺晴腦中立時浮現那個盯著自己胸脯流口水的傢伙,她臉上立時露出厭惡的表情來,冷哼一聲道:「真是豈有此理,本小姐還沒有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先一步找上門來,本小姐倒要看看他們要如何不善罷甘休。」
蕭綺晴生氣了,她對一切事情都可以不關心,可唯獨對蕭戰的事情異常上心,不管是誰敢對她的蕭哥哥不利,她一定會跟這人拼命的。
當然,蕭綺晴雖然生氣,恨不得將這些傢伙收拾一頓,但她沒有立馬動身,小侍女還在一旁虎視眈眈,而她的蕭哥哥還在她的身體中,充實的味道讓她難捨難離,她對這種狀態異常迷戀。
蕭戰當然喜歡同蕭綺晴的親密接觸,目光落在一旁好奇看著他,似乎隱約察覺到什麼的小侍女道:「這個九爺一脈的人很強勢嗎?」
小侍女被蕭戰盯著,小臉立時一紅道:「九爺一脈非常囂張跋扈的,被姑爺打昏的那個三公子可是一個已經進入御院的天才,在家族內非常受寵,是家族重點栽培對象。不過相比起來他遠遠及不上自己的大哥蕭如火,這人被譽為家族未來家主繼承人之一了。」
蕭綺晴不屑道:「不就是一個家族未來繼承人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個我們才不稀罕了。」
小侍女有些擔心的道:「小姐,這個乾夫人可是擁有皇室血脈的郡主,她可是異常霸道無禮的,咱們蕭家很多人都不敢惹。」
蕭綺晴冷哼一聲,她絲毫不擔心這個,蕭哥哥可是得到皇帝陛下重用的傀儡軍團最高統帥,這種人物絕不是一個郡主能夠找麻煩的人。結束了同蕭戰最為親密的交流,遺憾中蕭綺晴帶著怒火挽著蕭戰的胳膊走出自己的香閨,小小侍女跟在其後,雖然姑爺跟小姐掩飾得很好,但她還是感覺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不過小小侍女懵懵懂懂,自然不會才道這發生的事情有多羞人。
……
鄧碧珠異常惱火,怒視著殺上門來的乾芬琪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女人扇出去,別人或許畏懼這女人郡主的身份,但她一點都不怕,面對怒氣匆匆而來的乾芬琪,她直接擋住去路,寸步不讓。
「鄧碧珠,我警告你,快點將搭上我兒子的人交出來,不然我就要動手了。」
乾芬琪這次可是有備而來,她領著上百名高手殺來,這其中可是擁有一尊神變境武者,雖然是處於蕭天啟的地盤,但她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足可見她如何橫行跋扈。
鄧碧珠不屑道:「你動手試試看,這你可是我的地盤,別怪到時被我扔出去讓你丟盡所有面子。」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兩個女人立時對峙起來,都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不會有任何退讓的可能。
乾芬琪異常憤怒,自己各自全身關節都被人打得脫臼,傷勢雖然不會致命,但要想醫治可要費一些功夫,最重要的還是對兒子心靈的創傷,作為一個蕭府公認的天才竟然被人一個照面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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