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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妖微微一笑,再從盒子中取出一名紋飾古樸的鏡子,她笑道:「幸好公子將煉製之法傳給了奴婢,不然這些東西還真是無法帶進來。」
蕭戰看了一眼玉妖手中的如意珠,又看了一眼被捆綁在小几上的春思,只要是男人就知道這東西的用法,他不由擔心道:「她還是處女,會不會有問題啊。」
玉妖抿嘴笑道:「公子不用擔心,如意珠可以大小如意,絕不會傷到分毫,公子完全可以放心做她的第一個男人。」
測試開始了,畫面絕對的香艷,尤其蕭戰手中的鏡子,可以將整個過程呈現出來,這絕對是他第一次如此欣賞女人。
玉妖的面色很快凝重道:「果然有問題,幸好我們給她進行測試了,不然公子非著道不可。」
「有什麼問題嗎?」
蕭戰疑惑的看著鏡子,他不是專業人士,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這些紋理都是用特殊材質煉製而出來的原料銘刻的法陣,根據奴婢的經驗,這個法陣非常陰毒,男人如果進入就會被鎖住,從而喪失能力。」
聽到玉妖的解說,蕭戰差點罵娘,這個戰親王真他媽陰毒啊,這不是想要讓他斷子絕孫嘛。
「有沒有辦法破掉?」
「這個很簡單,如意珠就能做到。」
玉妖很是熟練的念動咒語,很快蕭戰就看到小几上的春思通體發光,體表奇異的紋路閃爍,隨著這些紋路閃爍,春思開始**的呻吟,那感覺就像似在被男人臨幸。整個過程持續了一炷香的功夫,當一切光華散盡,玉妖才笑道:「現在公子可以放心享用了。」
「真的沒有問題了?」
蕭戰還是很擔心的,一個女人哪裡被人刻下陰毒法陣,這完全就是想要讓男人斷子絕孫的節奏,他要不提心弔膽才怪。
「公子要是不放心,可以自己親自檢驗一番。」
玉妖吃笑道:「將她抬過來,讓公子見識一番珠落玉盤。」
屋中諸女笑語嫣然,她們似乎很擅長這種把戲,不僅將春思抬過來了,還真的拿來一個玉盤,回想剛剛那顆如意珠,蕭戰嘴角綻起的笑容瞬間變得yd起來。
……
「情況如何?」
夏尤看著身前美婦人,他的臉色有些陰沉,戰親王讓他出馬,他沒能第一時間說服蕭戰合作,這顯示他辦事能力有問題。
美婦人臉色很快凝重起來,她苦笑道:「殿下,春思體內的法陣被人破了。」
「怎麼回事兒?」
夏尤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讓他很想殺人。
美婦人苦笑道:「屬下刻下的法陣可是非常隱蔽的,按道理來說不應該被發現才對。」
夏尤冷哼道:「現在的情況是已經讓對方破掉了,不用說我們使下的手段已經暴露,今後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樣做?」
「怎麼做?」
夏尤臉色陰沉道:「我們一定要掌握這種傀儡的煉製法,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弄到手。」
夏尤絕對是果斷的人,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他就會毫不猶豫去執行。要得到傀儡煉製法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將蕭戰綁架了,只是一連三天,蕭戰都呆在駐地,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意思,這片區域本來是帝都重要的商業區,可現在完全被戰偶軍團占領,對於這種叛逆的行為,大夏皇帝卻視若不見,無數大臣的進言都被駁回。
對於這種情況夏尤完全就是投鼠忌器,他不是沒有想過衝進駐地綁人,只是邪晶族神衛的恐怖箭術讓所有有這個企圖的人有進無出。
「殿下,乾王求見。」
夏尤一愣,有些疑惑的道:「他來見我做什麼?」
大夏王朝的王有兩種,一種是靠自身實力封王,這種人一般修為都在神啟境,還有一種王就是皇室宗親,他們在成年之後,就會被封王。無疑兩種王以前者實力更強,畢竟神啟境強者本身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而後者就是一種貴族頭銜,沒有太多的意義。
乾王無疑就是一名皇室宗親成年之後封的王,雖然同戰親王同樣屬於皇室宗親,但兩者的地位差了十萬八千里。乾王是大夏皇帝的五弟,雖然本身實力不怎麼樣,但是背後有龐大的力量支持,當年跟大夏皇帝爭奪帝位也就一步之遙。可以說乾王絕對不會甘心,時刻想要奪回屬於自己的皇位。
夏尤自然知道乾王的野心,這傢伙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絕不是小事,難道是大夏皇帝得到蕭戰百萬傀儡支持,讓這傢伙有些坐不住了?
夏尤相信自己的判斷,一百萬能夠傀儡,這可不是普通傀儡,而是相當於一個人的擁有了一百萬分身,這組合起來的力量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如果那個虞謙能夠激活,並讓每一尊傀儡的實力達到神引境,毫不誇張的說,皇帝的皇位就算是真正的穩固了。
「不知乾王來找本世子所為何事?」
乾王跟大夏皇帝有五六分相似,生得格外俊美,聽到夏尤的話,他臉上浮現異常自信的笑容道:「如果我奪得皇位,不知道戰親王是否願意支持?」
夏尤心神猛地一震,他沒想到乾王竟然如此直接,他能夠感受到這傢伙那強烈的自信,這讓他異常的困惑,乾王的自信到底來自哪裡,難道這傢伙不知道皇帝就要得到百萬可怕傀儡大軍了?
「如今陛下在位,王爺不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敏感嗎?」
乾王微微笑道:「本王能夠若能登基,只求戰親王能夠袖手旁觀,那時本王一定會給予戰親王想要的一切。」
夏尤沉聲道:「這種事情本世子無法做主,一切還要等稟告父王才能知曉。」
「這是自然,本王會靜等戰親王的回應的。」
乾王很是自信,似乎很有把握戰親王會答應。
夏尤雙目微眯,他真的很好奇乾王這種自信到底來自何處,不過顯然乾王並沒有要與他分享的意思,一切都只能事情發生才能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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