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清脆的鐵鏈摩擦聲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一個明亮的房間,牆壁被塗成了柔和的米白色,給人一種溫馨舒適的感覺,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華麗的吊燈,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房間裡擺放著一張大床,床邊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一些書籍和鮮花,增添了幾分雅致。
原本側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時翻了一個身,從側身變成了大字型仰躺,這一動作讓他的身體與床鋪產生了一些摩擦聲。
與此同時,他腳踝處的鐵銬子也因為這個翻身的動作而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並且由於長時間的摩擦,他的腳踝處已經被磨得發紅,仿佛能看到一絲血跡滲透出來。
男人的皮膚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白玉般純淨無瑕,細膩而光滑,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分來。
他的面容英俊而迷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更增添了幾分邪魅和不羈。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嘴角下的那顆痣,不僅沒有影響到他的美貌,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獨特和魅力十足,每當他微笑時,那顆痣便會隨著嘴角的弧度微微顫動,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他的自信與驕傲。
他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天花板,對於被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囚禁並表白這件事,顧矢毫表示可以接受(因為是暗戀對象),但問題就出在竹馬是個聾子,性子還卑微缺愛沒有安全感,他不信顧矢毫是真的喜歡自己,他覺得顧矢毫是在放鬆自己警惕,好找機會逃跑。
顧矢毫是個啞巴……
對於這種情況,顧矢毫表示:已老實,求放過.jpg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緩緩地打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臉龐輪廓分明,十分英俊,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他的耳朵上帶著助聽器,那助聽器是他與外界交流的橋樑,讓他能夠聆聽世界的聲音。
李杭敘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將碗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顧矢毫。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害怕顧矢毫再次消失,所以才會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
顧矢毫感受到了李杭敘的目光,他微微轉過頭,與李杭敘的視線相對。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最終,顧矢毫打破了沉默,他動了動手,手肘支撐著身體坐起身,用手語示意李杭敘靠近一點,李杭敘見狀趕忙上前幾步,來到了顧矢毫的身邊,蹲下身抬起頭看著他。
顧矢毫緩緩地抬起手,溫柔地落在了李杭敘的頭上,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那柔順的髮絲,李杭敘的頭髮柔軟而順滑,微微彎曲的發梢閃爍著淡淡的光澤。
【嗯,手感很好】
「小矢……」李杭敘握住顧矢毫的手,像一隻小狗一樣貼在自己臉上,蹭了蹭「為什麼離開我?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