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世界掌權者開闊視野的另一個原因,的確是為奧創事件『擦屁股』,這次奧創事件的損失的確是太大了,在有心人的引導下,的確有往群情激奮的方向發展。
想要平息這件事,要麼妥協,接受那份苛刻到極致的協議,要麼就搞個更大的事情,讓奧創事件顯得沒那麼的重要,而這世界上沒有比滅亡的危機更大的事情了。
人類漫長的歷史中,內鬥的次數不計其數,但只要有強大的外敵迫近,再打的矛盾也要放下,攜手共抗強敵,打退強敵後,剛剛還親如兄弟的兩人,馬上就能從背後掏出一塊板磚,拍向對方。
他當然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一旦長時間的沒有外敵入侵,或者打退了薩諾斯,還是會有人重提復仇者聯盟的往事。
不過未來的事未來說,現在格瑞爾和斯塔克只想有段安靜的時光,全力準備和薩諾斯的無限戰爭,他一定會來的,來這顆偏僻而貧瘠的星球,進行一場有關全宇宙命運的無限戰爭。
而這場因一個人瘋狂理念而發起的戰爭,不會有贏家,全都會輸的一塌糊塗,格瑞爾和斯塔克只想輸的不那麼難看,輸的比薩諾斯少點。
這場參與者很少,但權勢卻最高的小會,持續了兩三個小時,會議記錄全都列印出來,能堆滿桌子,而所有的與會者,三觀碎了一地,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這個宇宙。
尤其是斯塔克放出的大量有關海姆冥界之戰的視頻,更是讓這些位高權重之人了解到當初是多麼的兇險,霧都差點就要被詭異的黑草給淹沒,要是沒能解決掉海拉,整個歐洲大陸乃至世界,都會被吞沒。
那顆頂天立地、籠罩整個海姆冥界的巨樹,更是讓所有人感到心驚膽顫,簡直就像是北歐神話傳說里的世界樹,但馬上就被格瑞爾『科普』,世界樹可能比這大太多太多了。
而且世界樹在阿斯加德體系里,無法被看到,只能被感知到,九大國度在世界樹上不斷的轉動,通過彩虹橋相互連接,而這也是國王級武器召喚彩虹橋的理論支持。
如此『奇葩』的理論,又一次刷新了大領導們的認知,總覺得他們從小就了解的天文學常識,好像是錯誤的。
不過斯塔克表示,這只是文明路線不同導致的,就像不同語言對同一種現象的表達也是不同的,就像阿斯加德稱呼為彩虹橋,而人類則稱之為愛因斯坦羅森橋。
待到從這棟位於哈德遜河邊的大廈里走出來時,外面已是萬家燈火通明,只是不見了中心城區那塊最亮的字母A,讓早已習慣了的曼哈頓居民,莫名的感覺空蕩蕩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斯塔克和格瑞爾站在哈德遜河,趴在護欄上,注視著哈德遜河中駛過的船舶,及對面高樓林立的皇后區和布魯克林區。
格瑞爾看了一會,道:「這事應該過去了吧。」
「大概,」斯塔克不自覺的抬起右臂,握著左腕,慢慢的活動著,道:「至少能安靜一段時間。」
「安靜一段時間啊,這竟也成了一件難得的事情,真的是,」格瑞爾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轉過身來,仰躺在欄杆上,望著星空,道:「那麼他們會搞地球外武裝衛星防禦系統嗎?」
這才是斯塔克參加這次會議、還講了那麼多宇宙威脅的真正原因,之前為了搞鋼鐵軍團、武裝衛星系統,幾乎耗盡了斯塔克的資金,入不敷出的,都開始賣武器和技術了。
結果,斯塔克工業遭到轟炸,鋼鐵軍團也在那一役損失慘重,哪怕沒有聖河西和其他區域因奧創造成的死傷賠償,斯塔克也差不多處於破產的邊緣,畢竟再沒有斯塔克工業這個造血機器了啊。
斯塔克工業不是網際網路集團,而是搞實業的,最根本的工廠被炸,就等於被切斷了大動脈,雖然還有些其他地方的分公司,但根本不可能填滿鋼鐵軍團和斯塔克其他一系列計劃,如饕鬄般的吞金巨獸。
其實有一點,羅傑斯說的很對,對抗薩諾斯是全體人類的事情,僅靠一個企業幾個人真的遠不如全球一起努力,所以斯塔克乾脆趁此機會,把這些事情告知各國,讓他們明白宇宙又有大、文明有多強。
「我懷疑薩諾斯也知道未來的事情,」格瑞爾說出了他心中的擔憂,道:「另一個時空的人也在尋找無限寶石,會不會在這途中和薩諾斯撞上了,要是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有可能,」斯塔克點點頭,道:「星雲是機械改造人,我一般都喜歡在自己的高科技產品里留個隱藏的後門,以防不測。」
「所以最可能被抓的就是星雲了。」
「嗯!」
「」貌似最大的優勢也沒有了。
斯塔克笑了下,安慰似的拍了拍格瑞爾的肩膀,道:「穿梭時空所需的裝置,我正在實驗製造,而所需的皮姆粒子,只有一個地方有,也只有一個人能製造,我準備和他談談。」
「你想收購他的配方和公司嗎?」
「他是不會賣的,當年不會賣,以後也不會賣,是個很讓人討厭的頑固派。」斯塔克明顯對蟻人的觀感極差,就差把討厭寫在臉上了。
格瑞爾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頭,要是薩諾斯也想搞時空穿梭儀,去其他時空找無限寶石,那無限戰爭可就變成無限時空戰爭了,激烈程度瞬間增強了無數倍。
等下
格瑞爾突然想到無數時空扭曲的不成樣子這件事,難不成,其中也有薩諾斯的一份功勞?
想想貌似很有可能,畢竟如若地球科技能造出時空穿梭儀,那麼科技遠超地球的薩諾斯,複製一份,也不是什麼難事,這樣的話,薩諾斯豈不是更容易集齊六顆寶石,然後打響那個該死的響指?
問題來了,薩諾斯在其他的時空打響指,肯定影響不到這個時空,那麼他會特意再跑回來打響指嗎?
這貌似是個問題,很值得沉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