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與學渣無緣的魔法師

  在刷古一法師好感度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參與來自其他空間的入侵事件,能入侵其他空間的絕對是強者,到時候搶個最後一擊,絕對會有大把積分。

  這一年間的時間裡,可能就有過其他空間的入侵,不過被古一系的法師給悄然無聲的解決掉了才不為人知罷了。畢竟如若位於三個城市的三座聖殿真的徹底的籠罩了地球的話,那麼之前格瑞爾對付的冰霜巨人又是從哪裡來的。

  格瑞爾覺得三座聖殿就像一張大網,能攔截大魚,而容易對付的小魚小蝦則會被漏過去,不然的話,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二十四小時維持要耗費多少能量?

  畢竟從黑暗維度汲取能量,肯定是有代價的,不然古一幹嘛對門下弟子隱藏從黑暗維度汲取能量這個事實呢?肯定是怕他們知道後,也學著去這麼幹,不然哪來的上行下效這個詞呢。

  將心中這些紛雜的念頭壓下去,這些都是以後的事,現在要做的是看這三本書,學會用懸戒,打開到卡瑪泰姬的空間門,然後去宣個誓,就能在卡瑪泰姬的魔法圖書館裡暢遊了。

  從鏡面世界跳出來,站在法拉盛最高的大樓屋頂,格瑞爾迫不及待的打開手中的魔法書,在鏡面世界他怕打開書會讓鏡面世界損壞書籍,一直忍到現在才打開。

  可是才看翻了一頁,格瑞爾就傻眼了,這T喵的是個啥?滿滿的都是不明符號,連個標點符號都看不懂。格瑞爾這才想起來,貌似《奇異博士》的電影裡面,那個剛剛通過古一法師打開的空間門看到的胖子王就說過,魔法書是用很多種古老的語言書寫的。

  每個時代的至尊法師肯定是用當時的語言書寫魔法典籍的,什麼象形文字、楔形文字、甲骨文啦,還有更多已經失傳的文字,估計都能在古一法師的圖書館找到吧,那根本不是魔法圖書館,而是古老文字博物館才對。

  他就是想簡單的學個魔法而已,咋就變成學習古老的語言了呢?這絕對是在難為他格瑞爾,前世四級都過不去,指望他能在短時間內學會好多種古老文字,還不如去兌換魔法技能卡呢。這年頭真的是處處有歧視,連魔法師這個職業都鄙視學渣,不對,是拒絕學渣加入。

  「心累,心好累啊!」格瑞爾極其以及特別無奈的合上了手中的魔法書,一個字都看不懂,學習個毛線啊。轉身重新跳進了鏡面世界,再出來已經來到距離斯塔克工業博覽會不遠的公路上了。

  找了個公用電話亭,投了幾個硬幣進去,撥打自己的眼睛蛇手機的號碼,響了兩下就被接通了,從聽筒中傳來黛西的聲音:「餵?是格瑞爾嗎?」

  「呃你怎麼知道是我?」

  「猜的,」坐在飛馳的豪車中的黛西看了一眼車窗外,趕忙問道:「你現在在哪?沒事吧?」

  「沒事,你在哪裡?」

  「曼哈頓島,已經到中城圈了,」黛西抬頭瞥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哈皮,小聲的說道:「你認識真的是億萬富豪托尼·斯塔克嗎?」

  「嗯,這個以後再說,你問問哈皮,要去哪裡?我過去找你,在我到之前,千萬別離開。」

  黛西趕忙按照格瑞爾的吩咐問了一句,將得到的答案,告知了格瑞爾:「他說是斯塔克先生吩咐他去斯塔克大廈。」

  「我這就過去接你。」

  格瑞爾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快步走到旁邊樹叢中,插卡召出了decade的摩托車,一擰油門就沖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斯塔克大廈。

  黛西掛斷電話,緊緊的握著眼睛蛇手機,駕駛著汽車的哈皮在前面說道:「女士,不用懷疑,你的小男友認識的就是經常上各類報紙、雜誌和新聞的托尼·斯塔克。」

  「不,我們還不算了!」黛西搖了搖頭,單手在虛擬鍵盤上點動著,打發無聊的時間一般,擺弄著手中的手機,沒兩下就翻到了格瑞爾拍攝的阿斯加德視頻和圖片。

  美輪美奐的宇宙星空、橫跨浩瀚海洋的冰橋、數萬奇形怪狀的生物和中世紀盔甲加冷兵器的軍隊的戰爭,以及騎著摩托車在敵軍陣營中所向披靡的假面騎士

  有些是格瑞爾自己拍的,有些是放在宇宙艦上拍攝的,但所有的圖片和影像都絕非是地球上的景象,如此逼真的『特效』和大場面的戰鬥,如若是電影的話,絕對是會大規模宣傳的大電影,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拍攝了一部大製作的電影,來吸引更多觀眾走入電影院,以此收回成本。

  可黛西不記得在網上看到過相關的預告片或者新聞,要麼是還未開始宣傳的電影,要麼這些是真的。黛西的大腦飛快的轉動著,她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快速的在手機上搜索起來,摩納哥遇襲的斯塔克、從天兒降的七彩光柱中走出的『假面怪傑』,在唐人街以及法拉盛都出現過。

  「他是外星人?不會吧!」黛西滿臉的詫異,這個結論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這麼久的相處,根本沒感覺到格瑞爾和一般的小男孩有什麼區別嗯,摩托車的速度的確是遠超一般人。

  剛剛格瑞爾在博覽會現場露出了的腰帶和手機上搜索『假面怪傑』身上的腰帶是一樣的吧。黛西確定般的放大了圖片,直勾勾的盯著『假面怪傑』的腰帶,有那麼一點的眼熟。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嗎?」黛西低聲呢喃著,腦海間突然閃過極其朦朧的畫面:吵鬧的轟隆隆的響動和汽笛聲,僅到對方腰間的她看到穿著的是幾種顏色的衣服,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到底還有什麼?

  黛西絞盡腦汁的想著,臉龐都皺成了一團。

  好像他給了自己什麼東西,可給了嗎?那麼到底是什麼呢?

  想不起來,完全想不起來,這一閃而過的記憶畫面就好像是意識流的抽象畫,極其的模糊,看不清任何的細節,連人都是扭曲的,對方穿的衣服到底是幾種顏色都無法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