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說我父親創立了神盾局?」斯塔克一臉的錯愕,咋感覺越來越聽不懂了呢?就好像是在聽極其扯淡加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科幻故事。
「你不知道嗎?」格瑞爾明知故問,他就是要把所有的『先知』全都推到根本沒法追查的電車上來,並且堅稱自己只能看到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絕不能談細節。
畢竟他的到來,已經影響到這個世界了,蝴蝶效應的擴大,會讓原劇情越來越偏離原本的軌跡,鬼知道會出現什麼變數。就像這次,他必須去斯塔克的辦公室親自確定這幅畫的存在,才能跟斯塔克說,不然萬一不存在,豈不是很尷尬?!
格瑞爾現在做的就是學前世某狗仔,先爆有真憑實據的小料,取得人們的信任,讓人相信他說的話、爆的料是真的,才能進一步的爆驚天動地的大料。
不然的話,他說滅霸要收集六顆無限寶石,一個響指就能滅掉半個宇宙的生命,又拿不出事實依據,空口無憑,有幾個人會信?就像你跑到五角大樓門口說紅俄要在五天後發射百枚核彈,核平美利堅,怕不是要被當做神經病給送到阿卡姆去,更別提整個地球可能就古一法師一個人知道滅霸的名字。
整個宇宙知道無限寶石的人本就不多,知道六顆寶石聚齊威力的人更是屈指可數,知道滅霸收集六顆寶石是要計生的人,估計就只有滅霸身邊的親信了。
畢竟宇宙中想收集寶石的人不少,但都是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來爭霸或者復仇的,為了個人崇高理想和宇宙未來而收集寶石的人,古往今來貌似只有滅霸這一個。
「還真的是瞞著我很多事情呢。」斯塔克低聲嘟囔著,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身體向後倚靠在柔軟的座椅上,很有種叛逆少年的樣子,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從小我就被保姆、管家、家庭教師帶著,稍大點就去了寄宿學校,相處的時候,他談論的最多的就是美國隊長,整天在海上轉悠,想找到你看到的那架大飛機」
說到這裡,斯塔克微歪著腦袋,很是疑惑的望著格瑞爾,問道:「你說你登上了穿梭在時間夾縫中的電車,能詳細描述一下嗎?電車是什麼樣式的?有車輪嗎?用什麼能源驅動的?電車有終點站和始發站嗎?在時間夾縫中有停靠站點嗎?有乘客上下嗎?靠什麼盈利?」
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將格瑞爾給砸懵了,高智商果然不好忽悠,而斯塔克的問題還沒有結束,繼續問著:「腰帶是在電車上得到的?是送給你的還是交易得來的?那個人是誰?又為何給你呢?你是怎麼登上這輛車,又是怎麼回來的呢?」
「我不知道!」格瑞恩一攤手,直接『回答』所有問題,現在絕對不能和斯塔克討論這些細節,否則三五句就會被問住的。雙手交疊在下巴上,趴在桌子上,絞盡腦汁的想著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所看到的,或許我看到了很多,卻只記住了一星半點,就好像嗯,做夢一樣,醒來就忘記了很多。」
斯塔克感覺自己有點腦殼疼,不知道是熬夜的緣故,還是說和格瑞爾之間的代溝,已經加深到三個馬里亞納海溝了,格瑞爾的話總有種打碎三觀才能理解的感覺。
可斯塔克腦海裡面卻不由得浮現出格瑞爾自玻璃中走出的那一幕,他讓人去現場鑑定過了,辦公室的三重鋼化玻璃沒有任何的裂痕,也沒有被替換的痕跡,攝像頭也沒有問題。雖然很不科學,但事實擺在面前,格瑞爾確實是從玻璃中出來的。
「魔法只是未發現的科學。」亞瑟克拉克曾經說過的話,在斯塔克腦海裡面閃過,他現在突然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道理,就像面前這個少年,根本就沒法用現有的科學體系來解釋。
科學最大的魅力就在於它的無限可能性,每一次在無數人的努力下一磚一瓦的建起一棟科學大樓,就會有人出來將這個體系推翻,在原址建立起更大、更高、更完整的科學大廈,人類就是在這樣一次次打破、重組中不斷進步的。
格瑞爾胡謅完,自己都有些心虛,他這樣的說辭讓斯塔克深信的概率好像不太大的樣子,趕緊站起身來,說道:「斯塔克先生,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已經快半年沒有」
「不,不,不,當然還有事。」斯塔克用一旁的濕巾擦了擦手,對著格瑞爾招手道:「新元素無法合成,只能用粒子對撞機製造新的原子,我需要你來幫忙。」
「我?你確定?我高中還沒畢業呢。」
「幫我搬東西應該不需要很高的學歷,粒子對撞機的組件挺重的,還要在牆上鑽孔,工程量挺大的,我一個人忙不完的。」
「」合著只是想找個苦力啊。
在東海岸的扭約郊外青山綠水間一棟別墅中,穿金戴銀、殺馬特髮型的紅旋風克里斯·阿米克只穿著泳褲左擁右抱的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泳池裡還有七八個比基尼美女正嬉戲著。
這就是帕克·羅賓斯來到這棟別墅時所看到的場景,臉上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走到克里斯·阿米克的身旁,道:「我找到了殺害你父親的兇手了。」
一副縱慾過度的克里斯·阿米克睜開眼睛,將嘴裡叼著的雪茄拿開,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無精打采的說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帕克·羅賓斯一臉的懵,這打開方式不對啊,不應該怒火萬丈的站起來,大聲的質問:兇手是誰?我要為父報仇嗎?這傢伙咋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難不成不是親父子?但就是養子也該為養父報仇啊,更何況還繼承了這麼一大筆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