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成了合作,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和善了很多,偽裝成科勒特工的古爾特也告知了格瑞爾,他在神盾局內部查詢到的有關宇宙魔方的線索。
宇宙魔方一直都在前任局長霍華德·斯塔克的手中,進行研究,直至八十年代,神盾局啟動了一項秘密計劃,宇宙魔方也自此再無記錄,顯然是和那項計劃一起成為了最機密的資料。
古爾特為了安全起見,不敢有冒險的舉動,只查探到那個秘密計劃名為飛馬,至於具體內容則被完全塗黑,這是神盾局的保密措施,將機密文件用幾乎等同於銷毀的方式,即用特殊墨水塗黑進行封存,這樣敵人即便拿到文件也無法解析內容。
「飛馬計劃!」格瑞爾砸了咂嘴,他聽說過這個計劃,但具體內容也的確不知道,倒是知道未來神盾局針對宇宙魔方開展的暗能量計劃,即汲取宇宙魔方里的能源,來製造大威力的武器。
結果如何,都知道,武器還沒造出來呢,反倒是把洛基和齊塔瑞人給招來了,在扭約展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把曼哈頓打的是面目全非,光重建就用了好幾年的功夫。
塔羅斯問道:「你知道些什麼嗎?」
格瑞爾聳了聳肩,道:「我回去問問我的朋友,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該說的話也說完了,該完成的合作也完成了,塔羅斯很有禮貌的把格瑞爾送出了大門口,站在隧道口揮手送別騎著摩托車遠去的格瑞爾,直至格瑞爾消失在拐彎處,塔羅斯才帶著手下返回基地。
剛走過有一個大坑的鐵門,塔羅斯身上就出現了變化,從頭到腳迅速的變換成格瑞爾的模樣,從面容、衣服、聲音,就連一根頭髮絲的差距都沒有,兩個部下是司空見慣,還幫著前後上下的找不同。
模擬的非常完美,但塔羅斯卻眉頭緊皺,低頭打量著全新的模樣,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為什麼這麼弱?」
他感覺這幅身體非常的孱弱,根本無法和戰鬥系的斯庫魯人相比,可明明剛剛的評估結果是他能和山洞裡最強的斯庫魯人克萊布恩相媲美,正是不想讓有限的戰力損失掉,塔羅斯才選擇合作。
萬萬沒想到,模擬了才發現好像很弱的樣子,難道說對方的實力全在那一身裝甲上嗎?
塔羅斯有點想不通,啥裝甲能提升這麼大呢?
格瑞爾也想不通,騎著摩托車返回華升頓的時候,也在想斯庫魯人塔羅斯說的話有幾分真,最後覺得可能就三分真,也就是失去家園、宇宙流浪、找宇宙魔方給宇宙飛船充能方面是真的。
其他都不能全信,比如到底多少能夠變形的斯庫魯人進入到了人類的政府部門,塔羅斯從頭到尾都沒提一個字,還有他們來地球多久了,又有多少人,飛船在哪裡?為什麼和克里星開戰?
說的都是不輕不重的,和其相關的幾乎沒怎麼提,問了也是含糊而過,第一次見面的確不可能建立起牢固的互信,但能建立起跟豆腐渣一樣脆弱的聯盟,比如合作取宇宙魔方。
所以格瑞爾回到華升頓,就呼叫了尼克·弗瑞,在西郊的一處現在還在運轉,但未來卻廢棄的工廠旁邊的房車旅館裡見面。
天剛擦黑,格瑞爾正給自己和小黛西準備晚飯呢,就響起了敲門聲,打開車門一來,果不其然是尼克·弗瑞,關上門第一句話就是問:「科勒特工呢?」
「大概是不會回來了,畢竟身份都暴露了。」格瑞爾將炒蛋倒進盤子裡,放在桌子上。
「什麼意思?」要不是車頂有限,尼克·弗瑞都能跳起兩米高。
格瑞爾將科勒特工是擁有變形能力的外星人模擬的,以及山中洞窟里外星難民,還有什麼克里星和斯卡魯星的戰爭,大概講了一遍,聽的尼克·弗瑞是目瞪口呆,有種看好萊塢電影的錯覺。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做好每一次的任務就行了,頂多偶爾想想世界和平的問題,從未想過自己效力半生的神盾局內部竟然寄生著早該消失的九頭蛇,他還沒消化完這個,就又聽到地球有外星難民,頂頭上司還是外星變成的。
這
尼克·弗瑞感覺世界觀粉粉碎,拼都拼不成的那種,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才遇到這傢伙多久啊,就長了這麼大的見識,連外星人都出來了,下一步幹嘛?打星際戰爭嗎?
格瑞爾沒有管被驚的目瞪口呆的尼克·弗瑞,現在的他還是個沒見識的『土包子』,哪像未來,見多識廣,別說外星人來了,就是奧特曼和怪獸在跟前打架,都不會眨下左眼。
直至小黛西吃完半盤炒蛋,尼克·弗瑞才總算是稍微回過神來點,道:「他們在哪裡?」
「你想剿滅他們啊,別想了,你過去連個雜兵都打不過,就算是外星難民,但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格瑞爾拿著筷子點著尼克·弗瑞,道:「你還是想想神盾局的事,地球什麼的,有人在管,不會出事的。」
「有人在管?誰?」
「我啊,不然幹嘛費這麼大勁從未來跑回來,不就想阻止未來的一些事情發生嗎?」格瑞爾乾脆將筷子放下,道:「這些斯庫魯人有用,我還想靠他們找到滅霸軍團呢,趁著他們還沒多少人,先下手為強,把這個時空的滅霸給滅了。」
「」
尼克·弗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還在想著九頭蛇呢,人家的眼界都到宇宙了,這大局觀簡直是沒邊了。
尼克·弗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還在想著九頭蛇呢,人家的眼界都到宇宙了,這大局觀簡直是沒邊了。
「對了,你聽說過飛馬計劃嗎?」
「飛馬計劃?不知道,神盾局的很多計劃都有代號,全稱都難以看到。」
「因為斯庫魯人的目的就是尋找這個計劃宇宙魔方,他們想用宇宙魔方為他們的宇宙船充能。」
「宇宙魔方?」尼克·弗瑞又聽到一個沒聽說過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