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能,帶球跑文里霸總兒子五歲就是頂級黑客了】
【你可是紀霆舟的女兒,五歲就是天才毒理學專家,有什麼問題?】
紀念呵呵一聲:【我乾脆解釋說,這是娘胎里沒忘乾淨的得了】
系統:【也行】
也行個屁,也行。
她不想考驗人性,萬一讓人發現了,以後想離開紀家獨立生活,那不就成天方夜譚了。
紀念的打算可是用傻白甜人設苟到成年。
【讓我再想想】
乾脆再寫一張紙條,悄悄扔給紀霆舟?
這好像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到底能不能用,只要他讓人實驗一下就知道了。
打定主意,紀念放下了心思,然後一頭撞到了堅硬的不明物體,被迫停下腳步。
「眉毛下面掛兩個蛋,用來通風的?」
男人有些無奈的聲音在上方響起,紀念仰頭去看他,發現紀霆舟換了身外出的衣服。
布滿傷疤的手指覆在她剛才被撞到的地方,揉了揉,順手把小孩頭髮也給揉亂了。
「你去哪?」
紀念甩了甩腦袋,詢問道。
紀霆舟倒也沒有因為她是小孩,所以要瞞著的想法。
「帶魏楊換個地方解毒,紀家的條件不夠。」
一聽紀霆舟要帶著魏楊走,紀念一震,連忙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
「我也要去!」
紀霆舟把她扒拉開:「你去幹嘛,給他唱雞雞雞雞?」
紀念:「………」
原來你聽到了。
還好她當時沒說什麼不該說的。
看著邁開兩條長腿,三兩步將紀念甩到身後的男人,紀念不死心的追了上去,撲過去抱住他的腿。
紀霆舟目不斜視的帶著腿部掛件繼續走。
紀念:「………」這能對嗎?
「帶我去吧,求求你了。」
別的不說,這還是自從紀念知道紀霆舟是她爸爸後,第一次對他撒嬌,還這麼黏糊。
「你去做什麼?」
紀霆舟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小女孩水潤的翠色雙眸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講真的,有點像大蛋被閹之前求紀霆舟留它一根的模樣。
只不過當時的大狗是為了自己命根子,紀念明顯是為了魏楊。
傻小孩,當時那種情況還敢撲上去,不怕自己也被扎一針。
紀霆舟其實有些生氣的,他不知道紀念生母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不確定小孩這捨己為人,不考慮自己的性格到底像誰。
他跟魏楊相處多年,才將對方視作自己人。
紀念這才認識了多久,甚至不惜求他,就像之前,為了幫沈清棠出氣,連『爸爸』這個一度給她帶來心裡陰影的稱呼都叫出口了。
「不用擔心魏楊———」
「當然是讓你睡覺啊。」
紀霆舟說出口的拒絕,被出乎意料的答案打斷了個徹底。
他表情有片刻的凝滯。
總仰著個頭太累了,紀念把臉貼他腿上,打了個哈欠,語氣理所當然的道:「我要去陪你啊。」
她早就發現紀霆舟似乎很喜歡抱著她睡覺了,也知道了他好像失眠多年。
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麼紀霆舟跟自己待在一起就能睡,但紀念也沒多研究。
「行不行嘛。」
見他還不回話,紀念踮起腳去抓他手指。
紀霆舟心尖微顫,那句話像是有魔力般,擠進胸腔里,酸軟的飽脹感令他整個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所以,這次不是為了魏楊。
而是要陪著他,想讓他睡著覺嗎?
「……去給她收拾行李。」
紀霆舟動動唇,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的知了道。
知了點點頭,轉身的時候唇角勾了起來。
知道這事兒成了,紀念悄悄比了個耶。
知了動作很快就給紀念整理出一個行李箱。
因為時間太晚,紀念這具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她上了飛機後沒多久,腦袋一歪,靠著旁邊人就睡了過去。
她睡得很沉,難得一句夢話沒說。
看著歪著腦袋靠著自己睡死過去的小女孩,紀霆舟放下手裡的東西,擺手示意空姐不用上前,親自抱著紀念,將她放到了床上。
上飛機前就換好了睡衣的紀念蹬了蹬腿,翻身抱住被子,半點都沒被吵醒。
...
「嘿,我親愛的投資人,好久不見。」
鬍子拉碴的男人接到通知來接紀霆舟,隔著老遠就張開雙臂想給他一個擁抱。
然後被紀霆舟避開。
男人委屈道:「太冷漠了,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
現在天還暗,他剛才離得遠沒看清,現在湊近了才發現紀霆舟懷裡抱著個東西。
被毛毯裹著,縮在他胸口前。
「你把大蛋帶來了?」
不對啊,紀霆舟什麼時候還抱過那隻狗。
仔細一看,好像是個人啊,小孩??
男人最近一心沉迷研究,不知道紀霆舟收養了孩子的事兒,但是他知道沈如山的女兒一直被紀霆舟養著。
「這就是棠棠吧,你這小子,是擔心魏楊還是不擔心啊,還有心思帶著小孩來玩。」
「棠什麼棠,帶路。」
紀霆舟白他一眼,看起來很想一巴掌將眼前蒼蠅似的圍著他轉的人給拍開。
但看他一副鬍子拉碴的模樣,衣服皺皺巴巴的,也不知道泡在實驗室里多久了,果斷換成了鞋底。
一腳踹他屁股上。
男人捂著自己的屁股,敢怒不敢言走在前面,時不時哀怨的扭頭看紀霆舟一眼。
他接到紀霆舟那邊緊急送來的樣本後,就在抓緊分析了。
紀霆舟倒好,也不關心他一下,抱著孩子進了臨時休息的屋子。
再出來時,手裡的小孩便沒了。
男人遺憾的挪開目光,他還挺想看看沈如山女兒長什麼樣呢。
難不成很像沈如山才讓紀霆舟這麼寶貝?
雖然心裡抱著疑惑,但是他很快也回到了工作狀態。
「臨時做的阻隔劑,能延緩毒發時間,我研究過了,做這毒劑的人,是個天才,大部分元素屬性相剋,但不知道她加了什麼,讓它們彼此有了平衡點。」
「但也正是這樣,稍微出現差錯,原本的平衡如果被打破,魏楊……可能當場暴斃。」
紀霆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去做吧。」
「不用擔心錢。」
他現在能提供的,也只有這個了。
魏楊已經出現了初步中毒症狀,陷入了幻覺。
紀霆舟去看他的時候,他正淌著口水,一見紀霆舟就委屈的哭嚎,口齒不清道:「嗚嗚嗚哥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
紀霆舟以為他在質問,委屈為什麼這樣的事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
為什麼他身邊的人都要離開他。
果然就像當初那個瞎了一隻眼的算命老頭說的那樣嗎?
他是天煞孤星,所有跟他走得近的人都會死於非命。
結果魏楊下一句說的是——
「我花五千報了拉丁舞,這都一個月了,丁丁為啥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嗚嗚嗚嗚我的五千塊錢,我的丁丁啊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