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明明有兩個妻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結果沒享到齊人之福也就算了。
新婚之夜,還過的如此淒涼。
瑞恩頓時就有些慌了,他開始害怕,如果後面公主繼續盯著初酒不放,那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互掐上。
他這個做丈夫的,根本就被忽略掉。
瑞恩的臉色有些難看。
現在的情況是,公主主動找初酒的茬。他敲打初酒沒用,必須要和公主談一談,可現在他又有求於安蘭國,還不能對公主說重話。
瑞恩心中憋屈無比,最後只試探性問道:
「艾薇,不管怎麼說,初酒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妻子,你再這樣,總是使喚她,也說不過去。」
江辰抬了抬下巴,冷冷地掃了瑞恩一眼。
「你這麼袒護她,那我回安蘭國了,你和她一起過吧。」
初酒有些驚愕地看著江辰。
她當年傳授的宅鬥技巧,沒白傳授。
看對方這使用的熟練度,簡直已經爐火純青,直戳瑞恩的死穴,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瑞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勉強地說了一句:「你開心就好,我去王宮外面,視察民情了。」
瑞恩轉身離開後,江辰挑眉,看向他的背影,帶著幾分嫌棄:「草包。」
初酒則是坐了下來,托著下巴,饒有興味滿臉八卦地問道:
「你怎麼會以公主的身份,還嫁了出?」
江辰也在坐了下來,神色莫名:「因為從一開始,所有人都只知道,安蘭國的先王后,生了個公主。」
僅是簡單的一句話,初酒就迅速地判斷出來。
「你繼母怕你和她的兒子搶王位?」
江辰深深地點頭,他眯起眼眸的時候,淺褐色的眸子,深邃動人,帶著幾分暖意,仿佛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沒錯。」他笑容很深,語氣雲淡風輕的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早在我母親懷上我的時候,我父親就已經和繼母勾搭上了。後來我母親難產去世,對方當機立斷地表示,不像讓任何人知道,母親生下的是個男孩。」
江辰的眸子垂了垂,濃密的睫毛,在臉頰打下一圈影子。
「那個時候我還太小,總想著和她抗爭。」江辰的唇角勾了起來:「她嫌我是眼中釘,就讓人把我扔到海里。」
「後來……」處於吃瓜狀態中的初酒,本能地問了一句。
江辰的臉突然靠近。
此時,他已經把臉上的偽裝去除掉。
露出一張極其俊美,攝人心魄的面容,就在初酒咫尺間的距離,語氣低的仿若呢喃,在人心頭掠過。
「後面的事情,自然是--我被可愛的小美人魚救了。」
江辰提到可愛兩個字時。
聲音微微地上挑,眸光在初酒臉上掃過,褐色的眼眸中,帶著別樣的神采。
初酒剛要說話,江辰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她的唇上。
溫熱的觸感順著唇部的肌膚傳遞來。
帶著酥麻的癢,讓初酒不由得哆嗦下。
「在小美人魚的教導下,我學聰明了。我假裝因為落水,被嚇壞了,再也不敢和她反抗,反而一味地討好父親。就這樣,活到現在。」
江辰眼眸中浮現出不屑的光。
「繼母的兒子,是個蠢貨,比瑞恩還要愚蠢。當然,瑞恩也不聰明,我原本的想法是,在瓦爾國給他一點好處之後,我替他來處理國政,把他像傀儡一樣,操控在手中。」
初酒邊聽邊點頭。
突然,她看到江辰的眸光一寒,神色不善地盯著她,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擊著,一下一下,敲的初酒心跳都加速。
「你,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初酒往後面退了退身子。
可江辰的目光,卻讓她無處遁形。
「你為什麼會嫁給瑞恩?還有你的腿,你為了嫁給他,千辛萬苦獲得能在陸地行走的腿?」江辰目光幽幽,語氣中是幾分微妙的酸澀。
這就讓初酒有些難以回答了。
她總不能說,她救了瑞恩之後,瑞恩答應過,要娶她?
初酒支吾著沒有說話。
江辰的身形再次逼近,他伸手,捏住初酒的下巴。這個動作,讓初酒突然清醒過來,她反手將對方拍開,站起身來,傲嬌地哼道:
「我來自然有我的目的,我沒必要和你說太多。」
看著江辰的臉色陡然黑了下去。
初酒還是補充一句道:「但,我和你說清楚,我也不是想嫁給他,我也看他不爽,是找個機會,接近他,搞垮他。」
江辰的眸子幽深幾分,他沉沉地盯著初酒看去。
半晌之後,他輕笑一聲:「這麼看的話,我們的目的一樣,我們聯手吧。」
初酒皺著眉頭,在聽到聯手時,她稍微心動一下。
可想起剛才江辰的態度,卻又覺得有些不爽。
於是她哼了一聲:「誰惜的和你聯手。就算沒有你,我照樣能把他收拾的明明白白。」
江辰眨眨眼睛,他的聲音里充滿蠱惑,像是誘人的罌粟,隨風盛開搖擺:「我可以把你留在身邊,讓你每天晚上,都住在這。」
「我知道,你可以把他丟出去。」江辰繼續說道:「但是,那總歸也要髒了你的手,是不是?」
初酒的心,可恥地動搖了起來。
在這件事情上,她確實懶得應付瑞恩。
至於瑞恩想到她那裡過夜,想都不要想,絕對不可能得。
江辰的挑起手,挑向她的脖子,指尖捏住她脖子間的項鍊,看向它的眼神,帶著珍視:
「你好像很喜歡這條項鍊,一直戴著。」
在他見到初酒的幾次。
正是這條項鍊,讓他決定,小小地原諒一些她過分的行為。
初酒本想說。
因為她只有這麼一條,而且確實很好看。可她抬眸,觸及到江辰眼底,幾分化不開的哀愁,突然,就有些說不出口了。
江辰慢慢開口,笑道:「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初酒聽完就有些不淡定了,她的手伸向項鍊,想摘下來:「那我還是還給你吧。」
江辰阻止了她的動作,笑一下:
「沒關係,這條項鍊,本就遲早要給你的。」
初酒:???
怎麼就遲早要給她?
她也不認識江辰過世的母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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