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就這麼稀里糊塗,帶著墨南風和自己一起離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市裡面連玩帶住留了兩個月。
直到開學。
墨父和墨母,倒也沒有兒子離開,生出太多想念。
他們現在身體不錯,有一份在做的穩定工作。自食其力的同時,沒事還能去跳跳廣場舞,日子過的好不逍遙自在的。
開學時。
顧家特意給初酒,置辦了不少物品,連帶著給墨南風,也置辦一套。
他們連續開車好幾個小時,把兩個孩子送去大學。
經過一個暑假,沒有校服的束縛,顧母帶初酒逛了好幾次商場,給她添了不少好看的新衣服。
把初酒原本就可愛的臉,更是襯托的精緻可愛。
初酒和墨南風分屬於不同的專業。
墨南風去報導的時候,大家看到他和初酒一起來,有不少人過來套近乎問他。
「那個女生是誰,是你妹妹嗎?」
「你們兩個一個姓墨,一個姓顧。一定是,一個跟著父親姓,一個跟著母親姓,她一定是你妹妹吧?」
聽到這些話,墨南風毫不猶豫地搖頭,打破那些人的幻想。
「不好意思,她是我女朋友。」
大家期待的心,瞬間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到初酒這邊,墨南風孤傲清冷的學霸模樣,配上那張俊郎非凡的臉,也惹得不少女孩的矚目。
也有膽子大的,主動到初酒這裡套近乎。
「初酒,和你來的這個小帥哥是誰,給我們介紹下吧。」
初酒認真地想了想:
「他是我男朋友。你想認識,我可以給你個聯繫方式。」
聽初酒這一本正經的模樣。
原本靠近過來的女生,瞪大眼睛,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偏偏這個時候,初酒已經拿出手機。
「這個是他的手機號,我推給你們?」
看著她一臉認真,絲毫不是作偽的模樣,大家都已經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應對了。
初酒疑惑:「你們怎麼了?」
大家連連擺手,個個都露出驚恐的表情:「不用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
到了晚上。
終於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初酒和墨南風在食堂見面,顧父和顧母,則已經又開車離開。
墨南風看著她坐在對面,心中莫名浮現出一抹,不真實的感覺。
吃飯的時候,他當做無意識的閒聊般,把白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初酒挑挑眉:「巧了,今天也有好多人,找我打聽你。」
墨南風吃飯的動作頓了下,他假裝若無其事,瞳孔卻有幾分放大:「那你怎麼回答的?」
初酒把自己的回答,一五一十地說了。
墨南風嗯了一聲。
一聲輕嘆,被他藏在心間,最終還是沒有發出來。
她真的喜歡自己?他從來沒覺得過。
或許是被他的美色吸引?又或者是出於曾經喜歡過他的執念?
但這都不重要了。
只要她願意自己身邊,願意做自己的女朋友,那他就都不會再深究下去。
四年後,初酒和墨南風如期畢業。
墨南風憑藉著成績和出色的表現,很快進入行業內的頂尖企業,並成為了從業中的佼佼者。
從他上班的第一天起,就把自己的工資卡給了初酒。
初酒拿到卡的時候,微微有些疑惑。
她手捏著卡,半天才慢慢說道:「我拿這個卡做什麼?」
墨南風臉色認真,他把卡塞進了她的手中:「我不管你做什麼,總歸,你給我拿著。」
初酒笑的有些無可奈何。
她缺錢嗎?
她當然不缺錢。
僅是顧家的父母定期給的零花錢,就多到根本用不完。
墨南風看她還在神遊天外,只好握著她的手,慢慢地給她解釋:「如果不把這個拿給你,那是我的態度問題。」
「如果我有一百,那我就該把一百給你。如果我有百億,那我也該把百億給你。」墨南風的眼眸中,是藏不住的款款情深:
「我喜歡你,喜歡到,願意獻上我的一切。」
真誠而纏綿的話。
在初酒的心頭撞擊了一下。
獻上一切,包括生命,包括替你承受痛苦,包括靈魂湮滅,永遠消逝如塵埃。
她突然伸出手,連手心抓住的卡片,都啪嗒一聲落在地上,她伸出手來,抓住墨南風的手腕,神色有些空洞和茫然,像是透過他,在看其他什麼遙遠的東西,她的口中不斷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
初酒彎下腰來,將卡片撿起,用紙巾擦拭乾淨,小心地收了起來。
她的神情還帶著恍惚,然後衝出去,撲進墨南風的懷中,將他緊緊沖摟著,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見一般。
她的口中,還在喃喃。
「還好你在,還好你在。差一點,就差一點點。」
墨南風一動不動地任由她抱著,他伸出手來,環繞住她的身子,在她的後背輕柔地拍著,帶著柔情和憐惜。
自那之後沒多久。
墨南風去顧家提親。
一切都進行的相當順利。
就連初酒本人,也發生微妙的變化。她從原先的漫不經心,變得有些期待起兩人的婚禮。
有的時候,她會愣神地看墨南風許久。
如果問她在看什麼。
她只會回答:「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墨南風失笑:「你從來沒有失去過我。」
每當這個時候,初酒就會抿住唇,她的神思會飄出去,漂的很遠。而她的腦袋,完全亂成一人,沒有任何清晰的存在。仟仟尛哾
實在是想不明白之後。
初酒就會選擇放過自己。
算了。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穿一個位面,做一個任務。
反正她現在什麼也不記得,也無法離開任務位面。有些事情,就算弄清楚了,恐怕也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
這一世,初酒活到壽終正寢。
她和墨南風之間的感情極好,被外人稱為模範夫妻。
墨南風也寵了她一輩子。
初酒臨閉上眼睛時,突然,小聲地問了一句:「有些事情,我沒太想明白。之後你還會來嗎?讓我再想一想。」
頭髮花白,已經有些蒼老的老人,愣了下。
他沒聽明白初酒的話,所以,他這樣承諾道:
「我不會亂答應做不到的事情,但如果我有能選擇過來的機會,我一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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