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星際復仇女王(28)

  面對初酒絲毫不留任何餘地的字句。【,無錯章節閱讀】

  月芽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仿佛要灼燒起來。

  可她又能如何呢。

  她不能惱怒,她不能反駁。

  甚至她連一貫的淚水都不敢往下落。

  生怕惹得初酒不高興。

  要知道,在這個出任務的過程中,隨隨便便的「意外」,都是再合理不過的。

  月芽非但不敢表露任何不滿情緒,反而還擠出一張笑臉來。

  「我是個愚鈍不過的普通人。」

  「當然比不過,總指揮官您這樣優秀的人,如同日月生輝。」

  初酒垂了垂眼帘,唇角的弧度越發地冷。

  瞧瞧。

  月芽不是不會做人。

  不是不知道,什麼樣的行為是正確的。

  之前的她不過是有恃無恐罷了。

  和月芽的無知比起來。

  邵長安倒是積極的很。

  他生怕自己發揮不出半點價值,被初酒派去處理最為危險的任務。

  他現在,不是實力不夠,而是實力不穩定。

  誰也不敢保證,在遇到什麼之前沒遇到過的危險情況時,他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

  被初酒碾壓般的打擊後,懷疑和恐懼,早已深深地植根在了邵長安的心底。

  對於邵長安提供的信息,初酒倒是認真地聽了。

  並且,她也將邵長安作為顧問放在身邊。

  沒有讓他出去,參與直接的行動。

  提心弔膽的邵長安勉強地鬆了一口氣。

  很快,眾人即將攻打到流匪的總部基地。

  原劇情中,閔初酒也正是在這裡,被送出去做臥底。

  「總指揮。」一個身穿銀白色制服的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初酒的身邊,他是這次行動的副總指揮。

  放在整個聯邦來看,也是極具實力的存在。

  他的年齡,比面前的初酒,還要再大上十來歲。

  可看向初酒的眼神,沒有半點含糊。

  「說。」

  初酒站在舷窗旁,目光幽幽地看向遠方。

  深邃莫測的宇宙帶著令人心悸的神秘感。

  無數危險如同暗流般潛藏其中。

  「在我們進行攻打的時候,流匪就將絕大部分的勢力,轉移到了總部基地。」

  副總指揮神色凝重地匯報導:

  「流匪的總部基地,規模比較大,也一直掩藏的比較好,誰也不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果強攻的話,雖然能攻打下來。」副總指皺著眉頭,頓了一下。

  初酒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我知道,會有一定的死傷。」

  流匪有大幾千人。

  考慮到星際戰艦及物資補給的問題,聯邦只派了幾百人過來。

  而且這一場戰鬥,是流匪所在的垃圾星為主場,他們不熟悉情況,本就被動。

  贏是肯定能贏的。

  但,也要考慮贏的成本。

  「這件事情我也考慮到了。」初酒臉上划過一抹奇異的微笑:

  「我打算,派個臥底過去,先打探一下那邊的情況。」

  副總指揮有些詫異地看了初酒一眼。

  「那臥底的人選?」他問道。

  初酒臉上的笑越發地明顯:

  「我已經想好了。」

  工作交流到此結束後,副總指揮還沒有離開,他站在那裡,似乎想說話,又沒有立刻開口。

  「怎麼了?」初酒問道。

  副總指揮微微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道:

  「我是覺得,最近這段時間,總指揮您辛苦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廢話,初酒滿臉疑惑地盯著副總指揮看去。

  副總指揮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窘迫,他抿了一下唇,有些艱難地硬著頭皮繼續說了下去:

  「您要注意身體,多休息休息,如果有處理不完的工作,分給我處理,這也是我分內的事情。」

  初酒盯著他看的神色,越發地疑惑: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辛苦了?」

  有原劇情作為支撐。

  她對這次剿匪行動的細節,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沒想到初酒如此拆台。

  副總首領臉上的窘迫更甚。

  初酒卻依舊仿佛沒察覺地追問道:

  「還有什麼事情?」

  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只張張口,然後彎腰道:

  「我這裡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匯報了,您好好休息。」

  初酒嗯了一聲。

  副總指揮如蒙大赦般轉身,離開了初酒的辦公室。

  從屋子出來後,他伸出手來,在額頭上擦了擦,滿頭都是虛汗。

  副總指揮無奈地搖了搖頭。

  自己對她明顯有好感。

  可她,好像一點都看不出來。

  一定是因為當初被渣男傷的太深了,才導致,她現在,對男女之間的情感,再沒了半點興趣和期待吧。

  ……

  和副總指揮的談話結束後沒多久。

  又到了開會的時候。

  每次開會,對月芽來說,和上刑場都沒什麼區別。

  她坐在角落裡,卻時不時地不初酒點到。

  然後再接受一次公開的處刑。

  時間久了,月芽對每次初酒說的內容,都沒什麼在意了。

  反正,她只需要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隨口說一句。

  「我不知道。」

  再被眾人的目光凌遲譏諷一番。

  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

  這次,似乎和之前一樣。

  在聽到初酒提及自己的名字後。

  月芽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帶著茫然之色的臉。

  「我,我不太清楚情況……」

  「啪!」的一聲響起。

  月芽有些心驚地朝著初酒看去。

  她眉眼俱是冷意,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上擺放的杯盞和文件,都不由得向上震動而起。

  初酒的冰冷冰冷的,沒有半點溫度。

  她那一雙眼眸盯著人看去時。

  只讓人感覺到徹骨的寒。

  「我剛才說的是,讓你去流匪的總部做臥底。」

  她嘲弄道:

  「你不清楚情況?對,就是因為你不清楚情況,在場的沒人知道裡面什麼情況,所以你才要去。」

  臥底?

  冷汗刷地一下就從月芽的額頭冒了下來。

  她一張嬌俏的小臉,失去了所有的顏色。

  月芽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噗通一聲,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樣不要半點尊嚴地跪在初酒的面前:

  「總指揮,我不能去,我是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

  「讓我過去,我肯定就是送死的,我什麼都做不了。」

  初酒理也不理月芽,只兀自翻開手邊的聯邦法條,冷聲讀道:

  「執行a級及以上任務期間,除聯邦特殊指令外,其餘一切行動,均服從總指揮安排。」

  「如有違抗。」

  初酒抬起頭來,眼神又亮又含著笑意:

  「當場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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