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將人光溜溜地丟出去之後。【,無錯章節閱讀】
便雷厲風行地對外說明。
她和邵長安不僅沒有半點關係,而且現在,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雖然初酒沒明說,她和邵長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也沒有明確地表示過,和邵長安是什麼關係。
可這些年,邵長安身為一個垃圾星出身的普通人,本來應該在最低等的居住星球居住。
卻搖身一變獲得了主星的居住資格。
還能住在閔家。
進行科學的訓練。
又和閔初酒出入成雙。
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和初酒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現在被趕出閔家,還是和另一個女孩,沒穿衣服的趕出去。
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有人看著面帶微笑,強忍悲傷的初酒,心中都本能地產生幾分同情。
在這之後,大家對邵長安的人品,也產生懷疑。
原劇情中,邵長安和月芽在一起時,已經是聯邦的儲備幹部。
在整個星際時代,手握重權。
實力和地位比他高的沒幾個。
別人就算對他的做法有些覺得不對,也沒能力指責或打壓他。
再加上,閔初酒性子驕傲,她只是和邵長安斷絕來往,並沒有搞的如初酒這般聲勢浩大。
也有些不知情的人誤以為,他和閔初酒是和平分開,沒往其他地方去想。
如今,支持初酒的和想巴結初酒的人。
都開始在方方面面為難邵長安。
邵長安的日子,立刻難過起來。
可他現在,不僅要頂著各路人的臉色,艱難地完成工作。
其餘時間還不得不應對,難纏的月芽。
關於那個混亂的夜晚。
邵長安幾乎是恨死月芽了。
他只覺得,是月芽趁著自己精神力虛弱的時候,故意那麼做的。
她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心,用愚蠢毀了自己的前途和人生。
月芽卻哭著說,是那天的食物有問題,一定是初酒在背後搞鬼。
畢竟她精神力弱,受到藥物的影響,比邵長安更加的強烈。
事後她只要稍微清醒點,就能立刻意識到,當天的自己,是多麼的反常。
奈何,邵長安可不會相信。
面對月芽的這番說辭,他只冷笑著道:
「就算我現在發現,並不喜歡初酒,但她確實是喜歡我的。」
「這樣做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她的性子愛憎分明,從來不屑用這樣的手段。」
「反倒是你。」邵長安的眼中是深深的厭惡之色:
「沒有實力不說,永遠都只能靠著一些小心思。」
邵長安並不打算和月芽在一起。
他想明白了,自己要等初酒。
初酒那樣剛烈的性子,在短時間內,定然是沒辦法原諒自己的。
可是,星際時代人的壽命延長很多,尤其是他們這樣的體能者。
壽命更長。
在合適的年齡段里。
很難出現一個適合結婚的人。
更何況,聯邦的核心成員本就少之又少,其中女性的數量就更不多了。
如果再加上年齡相差三十歲以內的條件,初酒很難找到伴侶。
邵長安的計劃非常完美,只可惜沒能趕得上變化。
月芽竟然懷孕了。
在這個結婚都很難的時代。
在這個生活環境和質量嚴重下降的時代。
自然受孕是件極其罕見的事情。
聯邦規定,除了暴力手段導致的懷孕之外,其餘正常情況受孕。
必須要給孩子生下來。
孩子的父親,也必須負有撫養義務。
否則將面臨聯邦嚴重的懲罰。
邵長安不得不遵守規定,帶上了月芽這個拖油瓶。
他給月芽找住的地方,給月芽買孕期專用的營養劑。
為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耗費了不少精力。
在那之後,邵長安便回到工作崗位,根本連月芽住的地方都不去。
結果月芽又哭哭啼啼地跑了出來。
「長安哥哥,地下穴居真的好難受。只有仿造的陽光,沒有真正的陽光。」
「我還見不到你,我肚子裡的孩子,也見不到他的父親,我真的好難受,我要過來陪著你。」
邵長安恨不得將月芽直接給丟回去。
結果他所在的機構,上上下下都得到了初酒的授意。
月芽想要過來,那就讓她過來,千萬不要阻止。
這些人不僅放任月芽打擾邵長安的工作。
甚至在工作中,逐漸地讓邵長安邊緣化。
那些能歷練能提升自己的任務,安排上全部考慮他。
問就是人道主義關懷。
讓他有空,多陪一陪月芽。
如果這個時候,邵長安已經進了聯邦,已經爬到了理想中的位置。
他並不介意這樣的決定。
然而現在的邵長安,還以進入聯邦為奮鬥目標。
失去了歷練和提升的機會。
這讓他心中充滿無比的恐慌。
看月芽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偏偏,又完全甩不掉。
三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初酒已經順利地從基層歷練,成為中層幹部,又進入了聯邦的核心。
並且成為了整個聯邦,最年輕的核心成員。
閔家整個家族也在她的帶領下。
一躍成星際排名前列的家族之一。
此時此刻,初酒的辦公桌上,擺放著電子文件處理器。
她握著電光筆,在虛空中慢慢地滑著。
忽然,一份文件吸引了她的注意。
電光筆的筆尖閃著光,初酒輕輕地拖拽,將文件拖拽到面前來。
她的目光飛快地在文件內容上掃過,然後唇角勾起一抹笑。
三年了。
又到了聯邦開始選拔的時間。
電光筆的光芒閃爍,初酒在文件上飛快地寫著:
「申請參與選拔的初試工作。」
初酒的申請發出去沒多久。
就接到了核定通知。
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個個人坐在聯邦首領的辦公室內。
只有他們這樣的核心成員,才能直接接觸首領。
「申請人數已經超過了預定需要的人數。」
首領坐在那裡,神色還算和藹和放鬆。
「你們挨個說明一下,要參加初試的理由,到時候酌情留人。」
初酒垂了垂眼帘,聽著身邊的人,一一闡述。
輪到她的時候,她抬起頭,神色平靜,語言簡短:
「因為邵長安要參加聯邦的選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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