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這漫不經心的一問。【記住本站域名】
瞬間讓心中有鬼的邵長安和月芽心都咯噔了一下。
不過,還沒等邵長安來得及開口解釋。
初酒已經朝著邵長安揮揮手。
「等會我就走了,下次再見。」
初酒走後,月芽扁著一張嘴,輕輕地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道:
「哥哥,她看起來好兇呀。」
「我看到她,就覺得害怕。」
「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走,我不想留在這裡。」
月芽期期艾艾地懇求著。
邵長安卻是頭疼不已:
「不行。」
「我去那裡,根基和資歷都比較淺,最該是勤勤懇懇的時候,要是再帶個人過去,別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說呢。」
邵長安理智還在,於是,無論月芽怎麼哀求,他都不為所動。
「可是,我真的好怕初酒姐姐。」月芽可憐兮兮地開口。
邵長安疼惜地摸了摸月芽的長髮,輕聲道:
「初酒她也會去聯邦報導,以她的性格,沒什麼事情不會回家的。」
「那她萬一讓別人為難我呢?」月芽仰著臉,急切地問。
邵長安笑了一下,想也不想地搖頭:
「不會的。」
他和初酒認識這麼多年,初酒是什麼樣的性子,他是最了解不過的了。
她美麗而驕傲。
為人光明磊落,也不輕易低頭。
如果讓她發現,自己和月芽之間的苟且。
最多也不過是讓兩人從閔家離開。
連打擊報復的事情都不會做。
更何況,在背地裡使小心眼來針對月芽。
她是絕對不可能那麼做的!
邵長安又安撫了月芽幾句。
然後就在月芽半信半疑的眼神中,開始收拾行李。
另一邊,緊閉的房門內,初酒找到了閔府的官家,微笑著道:
「邵長安帶回來的那個女孩,你看到了吧?」
「這段時間,想點辦法,當著她的面說閒話,一定要保證她聽到耳朵里。」
「當然。」初酒微笑的模樣越發優雅大氣:
「我這吧不是在針對她。」
「我只是在實話實說,讓她認清一下現實。」
這次離開之後,初酒便去了聯邦報導。
作為儲備幹部。
她只需要的聯邦的最基層,歷練上半年,半年之後,就可以直接提拔為中層。
按照慣例,在中層的位置上她也不需要停留太久。
只要等資歷一到,就可以直接成為核心成員。
說是基層歷練,可以初酒的身份,和聯邦其他真正一進入就是基層的人比起來,還是有些區別的。
星際時代的通訊十分發達,初酒在歷練中,也時不時地和邵長安聯繫。
她和邵長安介紹聯邦的內部規則。
介紹聯邦的訓練。
介紹聯邦里的人。
目的,自然是勉勵他好好上進。
至於效果嘛。
原本就有些心態失衡的邵長安,在看到初酒傳來的那些字句後,幾乎紅了眼。
不過,他精神力過人,擁有超強的意志力。
他將所有的情緒轉化為訓練的動力。
在實力上倒也慢慢地恢復了巔峰狀態。
三個月的時間一過。
初酒約邵長安見面,地點就約在了閔家。
看到初酒提及的地點,邵長安鬆了一口氣。
如果初酒約在其他地方,他倒是有些覺得麻煩了。
這樣就不能見到月芽。
這些天裡,月月芽是他瘋了一樣訓練的動力源泉。
只有強大了,進入聯邦了,他才能獲得足夠的地位和資源。
將月芽接到身邊。
而不是,只能讓月芽寄住在別人家,每日忍受著內心的煎熬。
為了能和月芽單獨說會話。
邵長安特意提前半天回到閔家。
他才一回去,月芽就哭著撲到他的懷裡,上氣不接下氣的:
「長安哥哥,長安哥哥,你總算回來了。」
「怎麼又哭了?」邵長安溫柔地擦拭過她臉頰的淚水。
月芽的哭泣並沒有因為擦拭而停頓,反而淚水更加地止不住。
「長安哥哥,你都不知道在這個地方,他們都是怎看我和說我的。」
「他們說,閔家讓你住進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也能住進閔家。」
邵長安有些愣住,他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月芽哭著道:
「長安哥哥,快點帶我離開吧,我不想住在這裡了,我不想受別人的臉色。」
邵長安黑著一張臉,他握住月芽的手,想稍稍安撫她幾分。
「不是我不想走,可我現在,沒有帶你走的資本。」
主星是整個星際時代,最適合居住的一顆星球。
在這裡,氣候好的時候,甚至不需要戴過濾頭盔就能出門。
聯邦和各大主要職能機構,都對這個星球上面。
這裡有古老的家族,有崛起的新秀。
能住在這裡的。
要麼是牛逼。
要麼是祖上牛逼。
「月芽。」邵長安費力地和她解釋道:
「你要知道,外面居住的地方,寸土寸金,以我現在的收入水平。」
「我們只能住在沒有陽光的地下洞穴房裡,那個環境,你真的想住在那樣的環境?」
邵長安說完之後,月芽完全地愣住了。
在她心裡,邵長安應該是很厲害的存在,可她沒想到。
邵長安竟然身不由己到這個程度。
「長安哥哥,你明明那麼厲害,為什麼,連個住的地方都這樣艱難?」
她哭著問。
邵長安眸光暗了暗,片刻後,露出一抹幾分自嘲的笑來:
「環境如此,再厲害的個人,沒有根基,也比不過別的家族百年的積澱。」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通訊儀器,給月芽認證上。
「要不想聽那些人亂說話,你就少出門。」
「如果想我的話,就通過這個來給我發消息,撥打視頻電話。」
月芽收下通訊儀器,哼唧了兩聲:
「長安哥哥,你要早點帶我離開,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每一分一秒都不分開。」
邵長安點點頭。
然後,他又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看著站在外面的初酒,邵長安又覺得心臟差點跳到崩潰。
「你們兩個在裡面幹嘛呢?」
初酒禮貌且隨口地問了一句。
她向屋子裡面探了個腦袋,笑的意味深長。
她就知道,提前半天回來,會有驚喜和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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