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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酒的飛行器駕駛的。
近乎上躥下跳。
她不停地進行著各種極端操作。
連續無數個三百六十度轉彎。
在摺疊空間裡隨意地跳來跳去。
別說是月芽了。
就連扭曲地塞在狹小空間裡的邵長安最後都忍不住。
哇地一聲吐出來。
飛行器回主星需要七天的時間。
這七天裡,初酒偶爾會在平穩區域開啟自動駕駛模式。
稍微戴上頭盔休息休息。
但邵長安和月芽就沒那麼舒服了。
他們的活動空間十分受限。
以那樣難受的姿勢,只有在極困的情況下。
才能勉勉強強地進入些許的睡眠狀態。
初酒連續飆飛。
最後到達主星的時間。
比她原本預計的還要早。
飛行器在主星降落的那一刻。
陽光透過藍天照耀下來。
路邊的透明玻璃養護設備中,零星地擺放著綠色的植物。
為星球增添幾分綠色的盎然生機。
「長安,我們到了呢。」
初酒歡快的聲音從飛行器外面傳來。
幾日的高強度高難度駕駛。
她的臉上非但沒有半點疲態。
反而還格外精神。
初酒出了飛行器兩三分鐘後,還沒看到有人從裡面進來。
初酒這才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一邊無心地開口,一邊返回飛行器:
「長安,月芽,你們怎麼還不出來?」
「裡面多難受,還是外面舒服。」
初酒話音落下,就看到塞在夾縫裡的邵長安,臉色灰青。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嘴唇上下動了動,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初酒,我出不來了。」
當初他能進去。
是被初酒不知道怎麼給塞進去的。
現在人卡在裡面,根本沒辦法發力,完全是動彈不得。
「哎呀。」初酒伸出手來,輕輕地捂住嘴,她滿臉都是心疼和關切,走到邵長安身邊。
初酒抓住邵長安的手臂,伸手用力一拉。
邵長安只覺得,胳膊都要被初酒硬生生地給扯掉了。
然後人蹭地一下被拔了出來,在狹小的空間裡,撞擊上了駕駛座的椅子。
這撞擊的力道不算小。
不過邵長安精神力過人,倒也不會因為這點疼痛受到影響。
他身子微微晃了晃,又聽到身邊傳來月芽虛弱的聲音:
「長安哥哥,我也起不來身子。」
邵長安連忙轉過身,朝著月芽看去。
初酒低下頭來,唇角笑容淺淺。
經過這番長途跋涉,身為普通人的月芽,已經憔悴和難看到面無人色了。
再加上她幾乎連著天天嘔吐。
一股又酸又餿的味道。
幾乎已經將她整個人都醃入味了。
而她那張在原劇情中,柔弱如菟絲草的臉,因為臉色難看的緣故。
再怎麼做出柔弱的表情,都生不出多少惹人憐愛的意味來。
邵長安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下。
他伸出手,想要扶起月芽。
奈何月芽長時間保持坐著的姿勢,手腳都僵硬了。
再加上她現在身體虛弱。
邵長安雖然扶著她,可月芽站起來的時候,腿腳無力,連站都無法站穩。
就這麼直直地往邵長安的懷中栽了過去。
站在旁邊的初酒都能保證。
月芽這確實是真的跌倒。
沒有半點處心積慮。
她不知道邵長安和月芽離的那麼近,對月芽身上的味道,有沒有什麼新的感悟。
但她清楚地看到,邵長安的眉頭。
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
「好了。」初酒半點也沒為月芽和邵長安的親密接觸而吃醋,只對邵長安道:
「離聯邦的終試還有一天半的時間,我要去訓練場,好好訓練了。」
身後,初酒看著邵長安扶著月芽,有些艱難地從飛行器上走了下來。
月芽因為體力不支的緣故,半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了邵長安的身上。
對於月芽的行徑,初酒並不在意。
她只按照稍微觀察了一下邵長安。
臉上的笑更明顯了。
邵長安的體能,原本就有些短板。
他現在體能雖然已經到了比較優秀的程度。
可他的優秀,是憑藉強大的精神力,在此基礎上進行科學而殘忍的訓練所提升上來的。
對他來說,只要長時間不鍛鍊,體能就會下降。
而他現在,不僅是不鍛鍊的問題。
在飛行器那扭曲的縫隙中塞了幾天。
恐怕他的體能要退步不少。
如果能再給邵長安十來天時間。
讓他進行針對性的訓練。
體能就算不能到達巔峰狀態。
也是能恢復個七七八八的。
只可惜。
初酒的臉上露出一抹惋惜而無奈的笑:
「長安,終試在即。」
「我先前往訓練場進行訓練,等到時候,我們終試的時候再見面。」
說完之後,初酒轉身去了她平常訓練的場地。
看著初酒遠去的背影。
邵長安也心中著急,打算立刻投身到訓練中。
結果他剛想走,卻發現,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月芽的身子嬌嬌小小的。
站在人旁邊時,如果不仔細看,幾乎要將她給忽略掉。
而她現在,伸出一隻手來,怯生生地抓住邵長安的衣服,小聲道:
「長安哥哥,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繁華的場景。」
「你要去哪裡,你不要拋下我,我在這裡一個人,我好害怕。」
初酒降落的位置自然是主星的閔家。
邵長安低下頭來,看著面前的月芽,心頭忍不住地浮現出一抹煩躁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一刻不停地投入到訓練中。
但月芽在這邊,他又不得不安置她。
邵長安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性子。
在閔家,他其實也不過是占了個地方住。
自己主要的時間,不是在訓練,就是在星際戰艦。
壓根連個可以使喚的人都沒有。
因此,在安置月芽的事情上,邵長安不得不親力親為。
月芽的衣服這麼髒,他肯定不能讓她,穿的如此寒酸地再度過幾天。
還有她的身上,至少也要去做個真空清潔。
她幾天沒睡覺了,需要進入睡眠艙,補充睡眠。
這些東西,他不僅要給月芽找出來,還要告訴月芽該怎麼用。
而月芽,只會用那張什麼都不會的臉,擺出惶恐的表情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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