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僵持在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母左右為難,李三的目光也分外難看。
她只好勉強地點頭道:
「那真是謝謝這位兄弟了,我就一個人進去,去見見閨女。」
一個人進,門房便也沒為難。
秦母從小側門鑽進了魏府後,並沒有去找初酒,而是拐了個彎,打聽出二少爺的院子,去了秦雲嬌那裡。
當得知秦母來找自己之後,秦雲嬌的臉都垮下來了。
她討厭那個家。
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有個這樣粗鄙的母親。
不過為了維持住人設。
秦雲嬌在得知後,當時當著通傳小丫鬟的面,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親親熱熱地給秦母迎進了自己的屋子。
才進了秦雲嬌的屋子,秦母眼睛都不捨得眨了。
她一邊用手摸著屋內的物件。
一邊喃喃說道:
「我的乖乖,這都是我八輩子沒見過的好東西。」
「我只知道你在魏府享福,也沒想到,過的這麼好!」
秦雲嬌根本不捨得讓秦母碰自己東西,她不動聲色地擋在秦母面前,心中不耐煩地問道:
「娘,你突然來找我幹什麼?」
被秦雲嬌這麼一問。
秦母這才想起來。
她過來是有正經事的。
秦母連忙把在初酒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見初酒沒有遭殃,秦雲嬌本就有些煩躁的心,越發地暴躁起來,她心中只想斥責秦母沒用。
可話到口邊,又成了安慰。
「姐姐真是,太沒規矩了,長輩來找,都敢不見。我也沒想到,姐姐竟然能離譜到這個程度。」
秦母聽著安慰,心中好受多了,但她也沒忘記重點。
「這主意是你出的,你快點想想,現在怎麼辦才好。」
秦母拖著粗啞難聽的哭音:
「都是我糊塗,聽了你的話,趕忙去給初酒找了個人家,還沒少收彩禮。我本來以為這事肯定能成,錢都被你弟拿去用完了……」
聽來聽去,秦雲嬌總算是明白了秦母現在最大的難處。
沒人給李家。
也沒錢能還給李家。
眼看著秦母扯著嗓子,越發地訴苦。
秦雲嬌想著後院是非多,自己好不容易經營起的名聲,她連忙打開一個小匣子,這裡面少藏了點私房錢。
她將錢塞給秦母:
「你拿著這筆錢還給李家,然後趕緊走吧。」
錢拿到手上之後,秦母也不苦著臉,也不扯著嗓子亂嚎,換上了一副眉開眼笑的神色:
「嬌嬌啊,你平日裡月錢都給了家裡,怎麼還能拿出這麼多錢呢?」
「你要還有什麼藏私的,放在外面多不安全,不如全拿出來給娘,娘全替你保管著。」
秦母還打起她私房錢的主意!
秦雲嬌氣的牙都痒痒的。
她耐下性子,垂著眼眸輕聲說道:
「娘,這就是我剩下的最後的錢了,原本是打算我弟說親的時候,拿來給他付彩禮的。」
秦母一聽,立刻就心疼起來,她又拉起了一張苦瓜臉:
「文生快到說親的年紀了,沒了這筆錢,他可怎麼辦才好。」
「嬌嬌,都說二少爺疼你,不如你想辦法,給文生找個油水多的肥差,他自己能賺錢,我們也不會總朝你要了。」
秦雲嬌聽了,差點沒當場炸毛。
秦文生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早就被秦家慣的不成樣子。
要真給他在魏府謀個差事,他少不了,仗著魏少禹的名頭,在外面亂來。
萬一真做的太過分了,說不定會影響魏少禹對她的印象。看書溂
「不,不行。」秦雲嬌幾乎是脫口而出。
看著秦母疑惑的目光,她眼睛飛快地轉了個圈,然後坐在了椅子上,輕輕地捋了捋頭髮,笑著說道:
「再好的差事,那也是給別人做事,多不自由。」
「做的不好,輕則被主子說教,重則,還要挨打,文生在家裡,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我捨不得。」
秦母有些被說動了,秦雲嬌拉住她的手,近乎咬碎一口銀牙,卻還是不得不下血本道:
「只要我當上姨娘,自然少不了銀錢,到時候,肯定不會吝嗇給家裡,都會拿給文生花的,畢竟,他是我們家唯一的男孩。」
秦母被忽悠的找不著北。
心滿意足地離開。
秦母走後,秦雲嬌的眼神一片冰冷。
她先是看不得初酒過的比自己好。
現在,也看不得秦家趴在她身上吸她的血。
秦雲嬌閉了閉眼眸,垂在身側的手捏緊成拳,暗自盤算著。
她必須得想個辦法,讓初酒和秦家那幫人兩敗俱傷。
這段時間,秦雲嬌沒少動腦筋,想找個突破口。
奈何,初酒整日宅在屋中,連院門都不出,著也讓秦雲嬌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這麼一轉眼,就到了兩位少爺回來的時間。
魏少禹先回來的。
他去魏老爺那裡匯報過情況後,又去同香姨娘報了平安,這才一頭回了自己的院中。
帶著滿身的疲憊,一頭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魏少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初酒有心打聽了,魏少錦回來的時間。
得到的回覆是,應該就明天。
明天啊。
初酒有些恍恍惚惚地回去,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地,將魏少錦寄給她的書信打開,又翻了一遍。
原本這些書信寄過來的時候,頁邊還是平整的。
因為被她翻的次數多了,邊都有些捲起來泛黃。
就在初酒將最近的一頁信翻完時。
她突然整個人一個激靈。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時間不早了。
她得快點入睡,這樣才好養足精神,明日早點起來,穿的好看點,,稍微打扮打扮,迎接魏少錦回來。
初酒睡著後又過了許久。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魏府的側門悄然之間打開了,一輛風塵僕僕的馬車,馬蹄上包著步,避免發出聲音,靜悄悄地進來。
一道稍顯疲憊的身影下了馬車,沒發出半點動靜地進了院門。
他的一雙眼睛,比夜晚的星子更亮,閃爍著光。
魏少錦推開初酒的房門。
這幾年,桃枝嫁人離開,她一人獨住了這間屋子。
他慢步走到桌子前,不期然地看到,微弱的燭火,因為推門的風而隱隱地跳躍著,仿佛隨時熄滅。
燭火的映襯下,他看到了自己寫的信。
一副被翻了又翻,蹂躪的不成樣子。
魏少錦的唇角向上勾了勾。
他突然羨慕自己寫的那些信。
他也想。
被她,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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