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由於稍微多看了一眼秦雲嬌的操作。【Google搜索】
向前走去,迎上魏少錦的速度。
不小心慢了半拍。
結果她人才將將地邁了一步過去。
魏少錦已經三步並做兩步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種無端的愧疚感,在她的心頭浮現出來。
初酒低了低頭,用僅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我走慢了。」
「嗯。」魏少錦並不在意,他目光含著清清淡淡的笑落在初酒身上。
因為初酒此刻是低頭的動作,他這會只能看見,她的腦袋。
看著她梳的髮髻,別的簪子,戴的珠花,被風吹的飛揚的髮絲……反正不管是什麼,只要是屬於她的一部分。
那就都可愛。
「沒關係的,因為你腿短呀。」他向前邁開一步,演示了一下:「我走的比你快,我們回去吧。」
初酒的心再度地恍惚了下。
她想起了一句話。
他向自己走了九十九步,而她,不過才向他走了一步而已……
為什麼,她從一開始,就沒辦法拒絕他的表白。一想到要拒絕,就心痛的幾乎窒息。
他們兩個會不會,從前就是認識的,又有怎麼樣的故事。
狗腿子那個廢物,為什麼會,根本查不到自己的任何信息?
到底是因為狗腿子太廢物了,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另一邊,魏少錦對初酒的這番縱容,自然也落在了秦雲嬌的眼中。
她面上不顯,心中嫉妒的火焰,幾乎要將五臟六腑都給燒成焦炭了。
魏少禹是喜歡她不錯,喜歡的緊,喜歡的如同呵護稀世珍寶。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她為了得到這份喜歡,到底付出了什麼。
她從見到魏少禹的第一眼開始,就琢磨和研究他的性格。
在面對他的時候,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處心積慮,才得到今天。
不過比起嫉妒,秦雲嬌此刻更好奇的是,魏老爺將兩個人煞有其事地叫過來,到底為的是什麼。
她眨著一雙靈動的眼睛,故作天真:
「少爺,我在外面等了你好長時間。」
「你們在裡面,都說了些什麼呀?」
以秦雲嬌對魏少禹的了解,她一般只要這麼問了,魏少禹對她,幾乎不會有任何隱瞞。
這次卻和以往有些不同。
魏少禹的神色有些躲閃:
「也沒什麼,就是和我說,要出去一趟。我們趕快回去,你替我收拾收拾,接下來,恐怕有好久都見不到了。」
魏少禹一心想著離開,不打算再逗留,他同魏少錦道別。
兩對人,各自往各自的住處趕去。
受剛才那些說不出的思緒影響。
初酒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一如既往地跟在少年身後,心中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事情。
走著走著,突然,她感覺身子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一下,撞的她鼻子都有些疼。
初酒抬起頭來一看,發現自己,正撞在了魏少錦的懷中。
少年一張俊美清冷的臉,並沒有太大威懾力地板著。
可這依舊錶明出,他現在有幾分的不悅。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從魏少錦的口中說出:
「你為什麼不問?」
初酒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想要往後退一步,魏少錦用手扣住了她的腰身,唇抿了下,又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你為什麼不問?」
想掙脫開魏少錦的禁錮,對初酒來說很容易。
但她並沒有掙脫,只是委屈地抽了下還在隱隱作痛的鼻子,小聲道:「問什麼?」
少年漆黑的眸中一抹複雜情緒閃過。
他似乎想發怒,最後還是忍了下來,用幾乎沒有任何情緒波瀾的聲音說道:
「不問我被父親叫去那麼久,去做了什麼。」
魏少禹身邊跟著的丫鬟問了他,關心了他。
他的初酒,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呢。
一種讓他根本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嫉妒。
在胸腔中,來回地翻騰,涌動。
初酒有些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是稍微疏忽了點。
她連忙補救道:
「我猜到老爺,喊少爺過去做什麼了。」
她看著自己,這句話說完之後,魏少錦緊繃著的臉部線條,似乎緩和了許多,他挑了挑眉:
「嗯?」
初酒見他不氣了,便跟著他,一邊向院子裡走去,一邊說著:
「老爺平時很少有將兩位少爺,一起叫到面前的時候。偶爾有,也會將夫人叫過去一起。」
「雖然不會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進屋子裡面伺候,但至少是能站在屋子外面待命的。」
初酒眸光一轉,不緊不慢地分析著:
「夫人不在場,只有老爺和兩位少爺,那說明,十有八九是生意上的事情。」
魏少錦的眸子慢慢地亮了起來。
「還有呢?」他沒鬆口,繼續問了下去。
「還有啊。」初酒乾脆厚了個臉皮,把不是她猜測,是看了原劇情厚直接知道的內容給說了出來:
「看兩位少爺的年紀,又看今天如此嚴密地將你們兩位叫去。」
「這件事情,說不定,會和魏家的家產有關。」
這事畢竟有些敏感,初酒聲音不大,用詞也算不上篤定。
魏少錦的看向她的眸光卻越發地驚喜。
不過,在快被初酒察覺到之際,他又將頭扭到一邊。
控制不住情緒,那就不要讓任何人看見!
「猜到歸猜到。」
「該問的,也不能不問。」
此時,兩個人已經回到了魏少錦的院子中。
魏少錦直接將初酒拖回房間,簡單地說了,魏老爺喊兩人見面的具體情況。
魏老爺說的是,兩個都是他兒子,說是嫡庶有別,但也要看看各自的能力。
最近這些年,魏家的布匹生意不斷擴大,所需要的原料也更多,這會就讓兩個兒子,出門各自談點穩定的原材料回來。
不過想著兩人都是年輕人。
他會分別安排個幫手,跟著一起去。
魏老爺給魏少錦安排的,是當初魏夫人陪嫁過來的人,那人因為能力才幹出眾,跟著魏老爺後面做事,做了不少年。
但跟著魏少禹的,是她生母香姨娘的表哥。
當初,香姨娘生下兒子,地位穩固,魏老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她的娘家人安排了個差事。
這兩幫襯,可謂是天差地別。
魏老爺雖然沒明說。
可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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