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城的話音落下後。【Google搜索】
偌大的客廳,突然出現了瞬間的安靜。
坐在桌子前的三個人,彼此交換個眼神,都從中看到了難言的驚詫。
還是蘇老爺子反應最快,他立刻開口:
「這種睚眥必報的小丫頭,爺爺也喜歡迎進門做孫媳婦。」
蘇父不甘落後,也立刻回應道:
「我也覺得不錯,什麼時候上門提親?」
蘇母激動的人都站起來了。
她這個時候就發揮了一下,身為女人情感細膩的優勢,沒有像另外兩個人一樣,上來連一點鋪墊都沒。
她瘋狂暗示說道:
「不管她在處理這件事情上,表現的有多穩重,有多麼滴水不漏。」看書喇
「但畢竟是被人背叛,心中肯定難受著呢。怎麼好讓她一個小姑娘,獨自黯然神傷,我們得去拜訪拜訪,去陪她。」
黯然神傷?
蘇慕城神色有些恍惚地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初酒的場景。
許默追在她的身後,她似乎在生氣。
後來等兩人離開後,他聽到對話,聽起來是初酒想和他結婚,被拒絕而惱怒。
可他分明記得,那時候她的眼眸中,沒有半點不悅。
只有敷衍地陪同演戲的。
懶惰不想動。
至於後來,江畔晚宴上,她戴著無比誇張的綠帽子。如果不考慮綠帽子的含義。
那一頂艷色的帽子,看著離譜又誇張,但襯著她那精緻白皙的臉,也是好看的。
她在整個晚宴大廳穿梭的模樣,幾乎是耀武揚威,宛若孔雀開屏地展示著自己的帽子。
就差恨不得拿個喇叭去宣揚。
我被許默綠了。
許默不是人!
至於傷心?
不存在的。
反正,他是半點沒看出來。
「她才不傷心呢。」蘇慕城低低地笑了一聲。
在場的三個人,又是齊刷刷的一愣。
蘇慕城從小性子淡漠,對女孩子沒有半點興趣。
早些年的時候,他們還能心平氣和地等等。
隨著時間推移,三個人都是急的不行。
現在難得有個他感興趣的女孩,他們哪裡願意錯過這樣的機會。
「反正,我們現在去拜訪她一下。」蘇母一錘定音。
這次,蘇慕城倒也沒有任何的開口和反對。
好久都沒見到她了,他其實,也挺想初酒的。
一路上,蘇家人都想著一定要做好助攻。
讓兩個人早點結婚。
誰知,蘇母的話才說出來,蘇慕城又是一笑,笑容中,充滿深深的寵溺:
「都不用,看她的想法。」
「她想結婚,我隨時奉陪。她想玩,我陪這她,陪到她玩累為止。」
蘇慕城笑起來的時候,聲音溫柔,像是春天第一縷微風,和煦動人。
蘇家的三個人卻態度越發鄭重起來。
看樣子,初酒對蘇慕城的影響,恐怕比他們想的還要大無數倍。
另一邊,許默最近離不開,顧安安獨自一人輾轉勞累。
終於到了顧父所在的城市。
三千萬交了出去。
高利貸的人也如約將顧父放了出來。
不過畢竟是被關了幾天,顧父整個人精神狀態算不上好。
顧父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要脫了一層皮一樣,他幾天沒洗澡沒洗頭。
渾身上下又憔悴又有些發臭。不過他一見到顧安安,就給了她一個巨大的擁抱。
顧安安想躲,都沒能躲開。
「我的好閨女,我就知道你會來,你不會見著爸爸真被人嘎了腰子。」
「三千萬啊。」顧父有些得意:「我家閨女是走了哪門子的好運,竟然弄了這麼多錢來?」
想到那三千萬,顧安安就覺得憋屈的厲害。
沒有這三千萬之前,她沒花過許默一分錢。
他們兩個是人格平等地在交往!
這三千萬一要,她都有些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面對許默了。
更不用說,許默的父母那麼討人厭,那麼勢利眼。
「說這個幹嘛。」顧安安有些沒好氣地白了顧父一眼:
「你還是好好說說,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欠了三千萬這麼多。」
提起這件事情,顧父搓了搓手:
「我心裡也在琢磨著這件事呢,上次我不是欠人錢嘛,後來不知道怎麼的。」
「就有個冤大頭找到我,說替我還了。而且,他不僅給我還了一次,後面也幫了我好幾次。」
「我手上有錢忍不住,就又去賭,我以為那個人還會出手,膽子就大了點,越賭越多……」
顧父這番話絮絮叨叨的。
顧安安聽的幾乎炸毛。
她大吼一聲:「夠了!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不說真話,滿口亂七八糟的來騙我。」
顧安安幾乎都要被氣哭了。
顧父卻有些莫名其妙:
「我沒騙你啊,我真的沒騙你。是真的有人給我錢。」
「我欠高利貸的三千萬,當初也是從他們那邊借了一千萬本金走的。要沒見過我拿出錢,他們敢借我一千萬?」
顧安安皺了下眉頭,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想了想,準備先帶顧父回去,等回去見到許默,請許默好好查查這件事情。
回去的路上,顧安安發現不少人都在盯著她看。
她隱隱約約地聽到,別人說她是小三。
顧安安煩的要命,委屈的咬著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因為和許默在一起,她承受了太多的委屈。
她顫抖著手,給許默發消息出去:
「我不想被別人罵,不想被別人誤會成小三,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那三千萬我會給你寫借條,我會打工一輩子,還上你的錢。」
發出去的消息,沒有任何回應。
因為此時此刻的許家,已經亂成一團。
在初酒最後的絕殺祭出來之後。
許家徹底地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
銀行抽貸、股東撤資、合作方毀約……總之是一團亂。在這樣的境地下,每一筆流動資金,都顯得格外重要。
可許父發現,公司的帳上,竟然被人硬生生地抽了三千萬。
他剛要追查下去,許默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爸,這個資金是我拿走的。」
許父瞬間暴怒,朝著許默的臉很踹,踹的他鼻青臉腫,再無半點俊美和風度可言:
「錢呢!錢呢!整整三千萬啊,你還剩多少,你趕快給吐出來。」
那三千萬自然是一分都不剩了。
許默跪在那,垂著腦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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