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自閉少爺的專屬女傭(13)

  發生了這樣的變故。【,無錯章節閱讀】

  宋婉約和徐晴兩個人,幾乎傻掉了。

  顧父也注意到兩人的存在,臉陰的仿佛滴水,怒斥道:「怎麼回事?兒子怎麼會突然發病?」

  顧母還在那裡哭的六神無主,低聲嚎道:

  「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他就好端端的,突然就變成那樣了。你沖我吼什麼,他是我親生的,他變成這樣,我比任何人都心疼。」

  顧父臉上浮現出不悅之色,他板著所有的神情,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從他身上瀰漫出來。

  顧母有些被嚇到,連哭都不敢再哭了。

  「那你先和我說說,客廳里多的兩個人是誰?」顧父冷哼一聲道:「兒子情緒不穩定,我們家不輕易讓外人進的。」

  「還有,兒子發病前發生的事情,每句話,每個細節,你都給我複述一遍!」

  顧父如此開口後,顧母也冷靜下來。

  她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心虛。

  隱約意識到,今天顧廷璽的發作,恐怕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她低著頭不敢說,想要矇混過去,只道:「可能是我把外人給帶回了,我以後注意點。」

  顧父眉頭深深皺起,掃了眼徐晴和宋婉約,不客氣地逐客道:「你們先走吧。」

  說完之後,他扭頭盯著顧母看去,壓迫感十足:

  「你自己說說,都做了什麼好事。無緣無故,你會亂請人到家裡來,還有那個女孩,長的和初酒一樣,恐怕事情不簡單吧。」

  面對顧父縝密的邏輯,和強硬的態度。

  顧母怎麼也躲不過去。

  只好避重就輕地,把來龍去脈簡單說了說。

  她話剛說完,顧父就抬起手來,對著她的臉,狠狠地扇了一個巴掌過去,直把她扇的跌倒在沙發上。

  顧母捂著臉,不敢還手,低聲哭泣。

  顧父怒極反笑道:

  「當初你害兒子成了這樣,你還心裡沒點數?這些年我以為你改好了,沒想到還這樣拎不清。」

  「你再做出這樣的事來,也別怪我不顧念多年的情分。」

  結婚這些年,顧父從來都是好脾氣。對外聲色俱厲,對內卻諸多包容。

  就算當年,她害得顧廷璽出事情。他也只是語重心長地說,不管怎麼樣,都要一起面對,也沒有像今天一樣,發這麼大的火。

  顧父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轉身離去。

  顧母還伏在沙發上,不住地無聲啜泣。

  房間內,初酒整理了下凌亂的思緒。

  她還在教室上課,司機就突然進來,只說是李姐打了電話,要立刻接她走,回來見顧廷璽。

  具體發生了什麼,司機卻不太清楚。

  回到家後,她的心思全部放在顧廷璽身上,只大概地掃了眼周圍。現在一回想,顧母和宋婉約在一起,她也猜個七七八八了。

  顧廷璽一定是害怕,自己拋棄他。

  初酒死毫不費力地把他給放到床上。

  讓他的身子有所依託。

  顧廷璽在床邊坐下。

  初酒坐在他的身旁,側過身子,半環住他,讓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頭,然後慢慢地開口說話。

  她說話的語速很慢很慢。

  慢到一秒鐘,也只會蹦出一兩個字句來。

  「我在這裡呢,我只是去上學了。」

  「他們想換我走沒門的。」

  ……

  「如果哪一天我不喜歡這裡,我要離開,我就帶你一起走,我不騙你的,騙你是小狗。」

  過了好久好久,天都完全黑下來。

  少年僵硬的身子,才有所緩和,他全身的肌肉,才略有些鬆弛下來。

  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是冷汗岑岑,身上衣服,盡數濕透。

  「吃飯嗎?」初酒問。

  顧廷璽不說話,他連搖頭的動作都沒有。

  但初酒還是察覺出,他拒絕了。

  「好,那今晚就不吃飯。」她輕聲哄著。

  初酒伸手揉了揉他的發,又問道:

  「去洗個澡,好不好?」

  顧廷璽眸色微動了下,他坐在那裡,沒有起身,也沒有言語。初酒卻立刻敏銳地意識到,事情的另一關鍵所在。

  顧廷璽這幾年,生活都是能自理的。

  比方說洗澡,他可以自己動手。

  但看他今天的狀況,似乎不太能。

  讓其他人來給他洗,說不定會讓情況更壞。

  初酒眨眨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最終有些無奈地意識到,這件事情,好像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初酒忍不住回頭去看顧廷璽。

  少年清清冷冷,乾淨的如同璞玉。

  如果不考慮俗世的正常生活。

  那這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彙,似乎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哪怕初酒努力地想要平靜,但她還是忍不住,唇角向上翹了翹,勾起。

  「來,洗個澡哦。」初酒繼續哄。

  她的前面走著,牽著顧廷璽的手,走進浴室。

  ……

  等少年換上乾淨的浴袍後,初酒才鬆了口氣。

  她端了牛奶也端了白開水,任顧廷璽去選。

  又拉開抽屜,猶豫了下,還是拿出了久違的安眠藥,還倒了他一直服用的最大劑量。

  哪怕是這樣,初酒都有些懷疑顧廷璽能不能睡好。

  顧廷璽安靜地服了藥,和之前一樣,用拘謹和不動的姿勢躺下。

  今天初酒給他整理被角整理的格外用心。

  怕有一點點褶皺,讓他看著心煩。

  與此同時,徐晴和宋婉約前一腳後一腳地在秋夜的晚風中走著。

  顧家是別墅區,交通並不方便,他們輾轉乘車後,還有兩公里的路才能到家。

  徐晴縮緊了身子,在前面走的很快,宋婉約跟在後面,一臉委屈的要哭,又不敢哭的模樣。

  徐晴走著走著,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宋婉約。

  忽然心底一陣怒氣湧起,破口罵道:

  「要不是你攛掇我給錢都花完,初酒能覺得我偏心,能現在對我不聞不問,一分錢都不給家裡?」

  宋婉約低頭咬著唇不說話。

  徐晴看她的模樣,越看越來氣,嗓音拔高八度:

  「我也不是不給你花錢,你非要給花的精光,但凡留一點,讓你姐知道,家裡還是惦記她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你看看你,就是會講話會哄人,派你做正事,沒半點用。還指望顧家少爺看上你呢,結果你今天出現,顧家差點就來找我們算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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