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自閉少爺的專屬女傭(7)

  初酒沒興趣和徐晴多扯下去。【,無錯章節閱讀】

  她轉過身,徑直走到李姐面前。

  初酒的臉上依舊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低聲說道:

  「下次別把不相關的人放進來,萬一影響了少爺,那就不好了。」

  她笑了笑,眉眼彎彎的,可愛又無害:

  「我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讓少爺恢復健康。所以,任何可能對少爺有害的事情,都要堅決制止。」

  李姐眸光動了動。

  出於人類八卦的本性。

  剛才她並沒有站的太遠,初酒和徐晴之間的對話,她隱約聽了幾句進去。

  聽完之後,她對初酒有些心疼。

  她留在顧家時間久。

  比任何人都清楚顧廷璽的情況,也深知,照顧和陪伴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想到徐晴一邊把女兒送過來。

  另一邊還把女兒的辛苦錢,拿給另一個孩子揮霍完。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徐晴竟然一點都沒留下,這未免太不像話了。

  見過父母偏心的,也沒見過那麼偏心。

  李姐看著初酒嬌小的模樣,和乖巧柔順的小臉,心中忍不住地浮現出一抹憐惜之情,她忙點頭,義正辭嚴:

  「你說的對。」

  徐晴是被趕出去的。

  她還想繼續在初酒面前作妖。

  可李姐一句,夫人和老爺很快回來。

  徐晴立刻就蔫吧了下去,不敢再繼續鬧騰。

  這一趟,她不僅被初酒訓斥一頓,還被人狠狠地掃了面子,最後只近乎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離開。

  初酒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這,只是個開始。

  畢竟要繼續回去見顧廷璽。

  初酒調整了表情,重新恢復,柔弱乖巧可愛的軟萌模樣,輕手輕腳地回了顧廷璽的房間。

  少年已經換上入睡時穿的睡袍,漆黑的眼眸在昏黃的燈光中那般的深邃,似乎隱有幾分玄奧的光藏在裡面。

  當他看向人時,莫名地有種,致命的吸引力浮現。

  在初酒進來的時刻。

  顧廷璽盯著她看,看了好幾秒。

  他的唇角忽然翹了起來,彎彎的弧度揚起,又驟然平復。

  不過他的模樣依舊帶著輕鬆。

  「牛奶。」他開口說道。

  初酒立刻明白,這是今晚要喝牛奶的意思。

  這對其他人來說,是再平常不過。

  可顧廷璽入睡前用水服藥,已經成了他近乎刻板的一個行為,很難有所改變。

  這說明他的病情,又出現了好轉。

  這個過分乾淨的房間,自然是沒有備用的牛奶的。

  初酒並不嫌麻煩,而是轉身去了樓下,替顧廷璽去拿。

  這時顧母和顧父結束晚宴回來。

  他們見匆匆下樓的初酒,不由得問了句,顧廷璽的情況。

  當從初酒那裡得知,顧廷璽主動提出更換入睡前飲用的東西時,兩個人的眼神,都不由得露出一抹激動的光來。

  初酒穩穩地端著熱牛奶回了房間。

  又慢慢地等它,涼到顧廷璽所需的特定溫度。

  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顧廷璽只十分安靜地坐在床上。視線正好對向她的動作,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看她。

  他眸光中的焦距,隨著初酒的走近,慢慢地移動著。

  初酒通過這番移動,最終還是確定。

  剛才顧廷璽確實是在看她。

  她將牛奶捧到面前,少年伸手接過,端在手上,他沒有急著喝。而是繼續看初酒,手腳麻利地從導出藥,放在他的手上。

  顧廷璽的嘴唇抿了抿。

  他低頭看向初酒的手心,似乎在想什麼。

  片刻後,他皺著眉頭,從她的手中拿起一顆,丟到床頭柜上,然後又拿起另外一顆,用牛奶送服了下去。

  「你今天很開心。」顧廷璽一板一眼地開口。

  然後說出了一句,幾乎有些不想乾的話:

  「所以我今天,或許少吃一顆藥,也能睡著。」

  說完這些話後,顧廷璽便沒有再說。

  他合上唇,有些疲憊。

  畢竟對他來說,一次性說出這麼多的字,確實是一件耗神的事情。

  初酒卻笑了,她想起徐晴走時,那一臉憋屈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明艷的如同牡丹綻放。

  襯著這張不施粉黛的清水小臉,初看有些不和諧,再看,又似乎渾然一體,並沒有半點不妥。

  「我是很開心。」初酒揚了揚下巴,她將床頭柜上的藥收走,給顧廷璽調好床頭燈的角度,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天晚上,藥量減少。

  顧廷璽的睡眠保持的還可以。

  當然,他的睡眠質量,從來不是用正常人的標準去衡量。

  能入睡,哪怕是做著噩夢的入睡,對他來說,都算是睡的不錯。因為在曾經的時候,有大把大把的時間,白天和黑夜,對他沒有區別。

  他會在黑夜中瞪著眼睛,保持不變的姿勢,看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能睡著,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初酒則一如既往的睡眠質量很好。

  就算她有無數個位面可去,相當於有漫長的生命,可這不影響,她要滋潤地過好每一天。

  早上看顧廷璽心情不錯,初酒便試探著開口道:

  「我想出去。」

  顧廷璽剛才還有些放鬆的表情,忽然之間就變了,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出來,少年臉部的肌肉,都出現緊繃。

  他生硬地轉過頭,盯著她看,沒有說話,可從瞳孔到毛孔無一不在質問著,為什麼。

  對顧廷璽來說,好不容易他才接受。

  她每周會有幾天出去上學的事。

  除了那幾天之外,她應該一直陪著自己。

  現在又突然多出了要逛街買衣服。

  對於一個習慣了刻板動作的人來說,初酒剛才的言語,就像是突然把他的計劃給打亂。

  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和浮躁用上心頭。

  讓他坐立難安,連一句話,都不想說,只繼續用眼眸,不悅地盯著初酒。

  初酒卻在小心觀察著他的反應。

  他是在生氣。

  不願意說話。

  可從神色來看,他還是願意和外界交流的狀態。看書喇

  有些時候,等他慢慢地從繭房中出來,並不是最快的方法。她可以在邊緣反覆試探,試探他的臨界值,並找機會拽他一把。

  當然,她也確實想去買衣服。

  初酒細聲細語,聲音柔到仿佛春雨潤萬物,在他耳邊響起,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柔和:

  「阿璽,想不想看我穿的很好看?」

  「每天穿不一樣的,很好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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