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來要人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鬧的沸沸揚揚的。
最後就連村長都出面主持這事,想從中調和,但也沒能成功。
畢竟從禮法來看,程秋是程父的女兒。
而且之前,也養了她十幾年,現在來要人,天經地義,程秋該跟著回去。
程秋被帶走,似乎要成為定局,就連性子潑辣的安春花,到這個份上,也只能哭哭啼啼的,沒有任何辦法。
在這個時代女人有太多的局限性。
就像她生不出兒子,就可以被休一樣,根本不講任何道理。
聽到最後的結果,程秋臉都白了。
這具身體的父親看她是什麼眼神。
她最是清楚。
完全是把她當成工具和籌碼。
她去了那樣的地方,遠不如在這自由。
看眼下的情況,根本由不得她做主。
現場的氣氛有些說不出的凝實和沉重,孫老婆子和安老爺子,都捨不得程秋這個外孫女,安春花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安懷興和張清,則站在稍微旁邊點的位置。
臉上的表情也不算很好看。
在所有人中,初酒低著頭,唇角勾著一抹隱秘的笑。
程秋不得不跟著程家的人走時,經過初酒的身邊。她突然頓下腳步,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初酒,你別得意的太早,我還是會回來的。」
「回來?」初酒挑眉:「你回來有什麼用?」
「就像你搶走我的空間一樣,身為一個菜雞,根本沒資格守住它,現在還因為它身不由己。」
程秋臉上的表情一滯,被她堵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初酒移了移眼睛,做出了請上路的姿態:「那就祝你,早日回歸。」
程秋就這麼被帶走了。
她走了之後,安家的伙食,立刻斷崖式下跌。
不過初酒也無所謂,她隔三差五,也會從山上帶點野味,改善個伙食。平時家裡,則偷偷吃從鎮上買來的點心和熟食,不算太餓。
至於程秋,她當然知道,對方會回來的。
自己耍的這點小心眼。
不至於動了程秋的根基。
但實打實的,可以讓她難受一場。初酒覺得,也是很值得的。
當初程秋是福星的消息,自然是她去隔壁村散布的。
程秋被帶走時,還不清楚。想必她去那裡呆一段時間,找人打聽打聽,也能猜出來。
足足三個月的時間過去。
初酒才再次看到程秋的臉。
程秋是被程家給送回來的,程父送她來時,模樣說不出是開心還是不開心,說的話也中規中矩的:
「這孩子總說想你們,我也沒辦法,回來就回來吧。」
安春花不敢置信地迎過女兒。
將她看了又看。
程秋臉上則扯出艱難的笑。她的神情,比起三個月前,要蒼老許多,顯而易見的,她在程家,過的並不好。
對程秋來說,她何止是過的不好,簡直是過的生不如死。
她從穿過來之後,就被安春花帶到安家養著。
後面安春花會撒潑,會哄人,張清又是面揉的性子,她在家裡拿出做大姑子的派頭,根本不怎麼做事,連帶著程秋,也是坐享其成。
到了程家,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程家重男輕女的厲害。
在他們心中,女孩就是要幹家務的。
他們不僅等著程秋,每天去野外帶點吃的回來。還要她負責一日三餐,刷鍋洗碗,洗衣服打掃衛生。
程秋完全要被折磨崩潰了。
而且更讓她崩潰的是。
她打聽出,自己是個福星的消息源頭。
第一個傳播這個說法的,是從一個十三歲,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那裡聽來的。那個女孩,長的很漂亮,讓人過目不忘。
除了初酒,還特麼能有誰?
得知這個消息後,更加堅定程秋要回去的想法。
她在附近,找了個山洞,從空間取了足夠一戶人家吃一年多的米糧,還有二十多隻雞鴨,放在裡面。
又接連好多天,沒帶任何東西回家。
等程父找到她時,程秋乾脆談判道:
「上次在山裡,我一次性發現個洞,裡面放滿了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把好運氣都用完了,後面我就沒撿過東西。」
程父一聽,滿臉焦急:
「那個山洞在哪,你快帶我去。」
程秋臉上露出不緊不慢的笑,心中卻不敢放鬆,這可是她最後的籌碼,無論如何,她要說服對方,讓自己離開這。
於是她道:「帶你過去可以,東西都給你也可以。我只有一個要求,你給我送回安家。」
聽著程秋提出的要求,程父陷入思索。
許久之後,他才遲疑著帶著探究:
「你真撿不到好東西了?還是故意,不想給我?」
程秋咬咬牙,垂下眼帘,狠下心道:「真的沒有了。」
程父慢慢地打量她好幾眼,心中做著最後的權衡。好半天之後,他才看似釋然地笑了一下:
「那行,你想回去,我也不為難你。」
那天晚上,程秋入睡的時候。
聽到程父和新的妻子,嘀咕了一個晚上。
無非是說,先把程秋說的一山洞的食物,全部收下,然後把程秋打發走,免得她在家裡,浪費口糧。
程父的新妻子倒有些擔憂:
「萬一她騙人。等回了安家,又讓安家那邊有好日子過,那可怎麼辦?」
程父嗤笑一聲:「這要是讓我知道,我就給她抓回來,就嫁到隔壁去,隔壁那個瘸子,家裡剩個寡母,我們連同程秋拿捏他一家,輕輕鬆鬆。」仟仟尛哾
藏在被子裡的程秋,嚇了個哆嗦。
她的眼眸露出深深的恨意。
等回去,她先是要找初酒算帳。
然後要想辦法,找個靠山。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如果只有個空間,可能不僅幫不了她,甚至還會成為她的累贅。
她必須要找個足夠強大的人,讓她倚靠的住,才能安穩下來。
程秋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初酒。
她附在初酒的耳邊,低低開口,聲音如同鬼魅:「我知道,是你故意陷害我,讓我被姓程的給抓回去,對不對?」
初酒人畜無害的小臉露出無邪的笑。
「不是我。」
「我不知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