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千金小姐就要囂張(17)

  等初酒背著書包,往外面走去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天色已經有些微黑。

  校園裡只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影。

  初酒算著時間,前兩天連著追劇。今天乾脆去看一眼南島,也表示一下,她對南島還是很關心的。

  如果到時候,還有什麼缺的,她能幫忙,一定幫忙。

  當然,初酒覺得自己唯一能提供的。

  也只有錢了。

  窮的只剩錢,就是這麼快樂。

  正在路上走著,突然一道身影,引起了初酒的注意。那人正是風少哲,不同於平日裡意氣風發的模樣,他的身形,今日有些蕭索。

  初酒是抄著小路,往醫院的方向趕去。

  風少哲,很明顯走的也不是回家的路。

  風少哲的心情是有些不好。

  早在南嶼沒參加考試後,已經有不止一個人過來恭喜他,恭喜他提前預定了這次考試的年級第一。

  當時風少哲並沒有因此覺得太過欣喜。

  第一也沒什麼好得意的。

  不過是那個,最強勁的對手不在罷了。

  可在他的心底,還是隱隱地有些小雀躍。這次的卷子,他答的很有把握,幾乎有種十拿九穩的感覺,應該會比以前的考試,考的要更好。

  但最終出的成績,卻讓他感受到,什麼叫生活的殘忍。

  他還是第二。

  有沒有南嶼的存在,他都是那個第二。

  如此的成績落在眼中,讓他覺得近乎諷刺。雖然身邊的人,沒有多說什麼可他依舊覺得,腦袋嗡嗡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地自容之感。

  他胡亂編了個藉口,沒有急著回家。

  反倒是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遊蕩。

  希望借著晚風,能吹散疲憊和心塞的彷徨。

  初酒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後,沒有打招呼,也不想從他身邊經過。終於等到了某個路口時,風少哲拐向了一邊幽深的巷子。

  初酒憑藉著記憶大概想了半秒。

  那個巷子,好像是個死胡同,根本沒有路。

  不過這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初酒抬腳拐上了另一條路,到這裡,離醫院已經有些近了。

  風少哲只是想隨便走走散心。

  但沒想到,他才進入巷子,就覺得氣氛不對。幾個流里流氣的黃毛,手中抽著香菸,正吞雲吐霧的,咧著噁心的黃牙。

  風少哲本能地覺得不適應,想要退出去。

  結果就在這時,幾個人圍了上來。

  「嘿呦,這小子腳上穿的鞋不錯啊。一看就是限量款的正品,家裡一定很有錢。」

  「這個地方的監控,最近才壞了,我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來,狠狠從這個小子身上搞一筆。」

  說著,幾個身影朝著他撲了過來。

  風少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轉身就朝著離他最近的人打去,企圖突圍逃跑。

  但他失敗了。

  他的體力,和這些人比起來,幾乎就是毛毛雨。

  「嘿呦,這個小子竟然還想反抗。」被他打了的那個小混混,很明顯地被激怒了,將手中的煙扔了下去:「給我打他,給我狠狠地打。」

  鋪天蓋地的拳頭落了下來。

  砸的風少哲生疼生疼。

  在還沒有被打廢的時候,風少哲嘶吼著出聲:「救命!救命!」

  他的嗓音在逼仄的小巷中迴蕩開,似乎並沒有傳出去。

  聽著他求救的聲音,那些人下手下的更狠了,臉上還帶著恐怖的獰笑。

  剛走了沒幾步的初酒在聽到求救聲後。

  皺了皺眉頭。

  她一下子就聽出來,這是風少哲的聲音。

  初酒心中煩躁地想著,真是個倒霉孩子,非要大晚上亂晃。

  但她人還是轉過身,朝著風少哲走進的小巷狂奔過去。

  她的馬尾辮,被風吹的飛舞起來,髮絲揚的很高,充滿了年輕的生機和活力,襯著那張精緻的小臉,格外動人。

  就在風少哲被打的眼睛都腫了。

  連視線都變得狹窄時。

  那道絕美的身影,仿佛從天而降,出現在面前。她叉著腰,氣勢洶洶,怒目圓瞪著幾個小混混,堅定地站在面前:

  「快把他給放了。」

  幾個小混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爆發出驚天的大笑聲。

  不知是誰搓搓手,猥瑣的目光,像膠水一樣粘在初酒的身上,連移都不移開:「這個妞長的真心正點。」

  他抬腿,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風少哲:

  「怎麼?這是女朋友?」

  「你讓她陪我們玩會,我們就放你走。」

  ……

  話音剛落,初酒的腳下一蹬,一個借力,人就突兀地出現在面前。

  她抬起的腿凌厲如刀,橫向四周掃射而去,動作快到讓人依稀只能看到飛快的殘影,和那依舊在空中飄揚著的馬尾髮絲。

  抬腿。

  出拳。

  跳在躺地上的人身上蹦一蹦。

  這幾個動作,被來回重複了好幾遍。剛才還氣勢囂張的一群混混,現在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初酒蹲下身子,把地上的風少哲扶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受到驚嚇的緣故。

  風少哲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很快,那般的劇烈,似乎要跳出胸腔。

  他的的一隻眼睛已經腫的不像話了。

  剩下的視野不過是一條細線。

  可透過那樣狹窄的縫隙,他看到,近距離下的初酒,每一處細節都那樣的精緻和完美,那張臉,美到宛若天賜,沒有任何的瑕疵。

  初酒將他架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搖搖擺擺地往小巷外面走去,走到出口,打了一輛車,陪他坐上去。

  「去醫院。」她報出一個地址,看了風少哲幾眼。

  對方是有些狼狽,但沒傷到要害,只是皮外傷。

  要不是正好和她去找南嶼順路。

  換成平時,她就可以讓他自己打車去看病了。

  車往著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醫院裡。

  南島在一群專業人士的呵護下,恢復的極好。他已經擺脫了手術最初期的難受,現在臉色好看許多。

  南嶼坐在他的床頭,他偶爾看向弟弟,偶爾又看向,碎出了無數道裂痕的手機屏幕。

  黑色的。

  再也沒有光亮。

  自從上次他和初酒見面,初酒再也沒有找過自己。

  是不是,她的道歉結束了,就不想和自己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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