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還都在各個秘境以及一些險地里拼命呢,還沒到回來的時候。🎅💘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
「知道你醒了,他們必定開心!」
陸桑酒聽醫修說完這些,心底也不禁感動。
有這些朋友家人在身邊,真好。
感動之餘,陸桑酒自然又不由得擔心起謝凝淵來,「那他怎麼還沒醒?」
「謝道友當初傷的比你還嚴重幾分呢,沒醒也是正常。」
「不過你倒是也不必太過擔心,他傷勢也一直在逐步恢復中,醒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陸桑酒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又問,「那謝凝淵這邊可還缺什麼藥材?我如今也沒事了,再稍微調息一下就也能出去幫忙找藥了。」
老頭兒本來想說,你這身子剛好還是別著急這個了,但是再一看陸桑酒這真心著急的模樣,又覺得還是不必再勸了。
於是他拿出一個藥材清單遞給陸桑酒,「這玩意兒出去的人,人手一份兒,各大宗門也都有幫忙留意,哪裡出現了需要的藥材,都是緊著你們先來的。」
「你與謝道友聯手剷除了和光,可是為天下和平做了很大的貢獻,大家都承著你們的人情吶。」
「所以你若是要找,還需要自己去一些秘境險地去尋,世面上各大宗門都沒消息,就多半是沒有了。」
陸桑酒聞言也是多有感慨……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孤凰的身份大白於天下之後,還能得修仙之人如此感激與照顧。
所以啊,從來都沒什麼種族之間註定勢不兩立,只要拿出真心,自然也能換得真心。
她收起藥材的清單,鄭重道謝,然後拿出積攢的全部家當,足有百枚極品靈石遞過去,「多謝金銀門為我們兩人費心費力,這是看診費用。」
老頭兒卻是急忙擺手,「可使不得!」
「你們二人治病我們金銀門也不過是出了些力,哪兒能收錢,至於那些藥材,則多數都是你朋友們尋來的,還有一些宗門找到送過來的,都是自發行為,沒人提過靈石。」
陸桑酒聞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倒是讓你們白白出力,實在過意不去。」
「沒什麼,比起如今的太平盛世,我們出的這點力又算什麼?」
「陸道友就放心吧,我這裡自會繼續照顧謝道友的,你要離去隨時可以走。」
兩人該說的話說完,那醫修也就告辭了。
剩下陸桑酒倒是沒急著走,而是回頭又看了看月靈棺。
腦海中又想起那日大戰最後他義無反顧替自己擋下一擊的模樣。
「真是傻子。」
她目光柔和,帶著幾分淺笑,「不過……放心,你這麼傻,閻王爺不收的。」
「等我去找需要的藥材,很快你就能醒來了。」
原地調息了一番,陸桑酒就發現,自己躺了三年,修為卻是不退反進。
昏迷之前才晉級到合體期,如今竟是都合體中期了。
畢竟是用了那麼多的天材地寶和各種靈丹妙藥,其自帶的靈氣藥力在修復了傷勢之後于丹田自行聚集,不知不覺也就推動她自行修煉了。
而且金銀門的月靈棺也是好東西,可自行吸收聚集天地精華,尤其是月靈。
這對傷患有很大的幫助,除此之外也能助人增長修為。
→
在這些加持之下,再加上季離那狗東西加在她身上的氣運,陸桑酒能到合體中期倒也不奇怪了。
稍作調息,陸桑酒習慣了身體的力量之後,便沒再停留,直接離開了金銀門。
<center>
</center>
不過老實說,突然就說要去找什麼藥材,她這心裡一時間還有點兒沒有方向。
所以便也只是先乘坐仙舟漫無目的的飄著,然後用傳音符與其他人聯繫了一番。
他們為她拼命,如今她醒了,自然是得第一時間告知他們的。
而且那清單上面哪些藥材有人去找了,哪些還沒人去找,也該溝通一下,才能有更高的效率。
不過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秘境裡面,傳訊符聯繫不到。
聯絡了一圈,最後只有池炎立即回復了她。
池炎:「陸道友你終於醒了!!!」
許久不見,池炎還是一如既往的粗獷,不過從他這激動的語氣里也能感覺到他發自內心的開心。
陸桑酒忍不住笑了下,然後才回道:「嗯,醒了,多謝你這三年為我忙前忙後,你現在在哪兒?」
「我剛從一個秘境裡面出來,可惜了,需要的藥材清單上什麼都沒弄到,正準備去下一個呢,沒想到你就來了消息。」
「嘿嘿,你能醒真是太好了,就是可惜謝道友還沒有動靜,不過我相信他也很快就能醒的,你別擔心!」
還知道安慰她了。
陸桑酒笑容更甚,「報個坐標,我去找你。」
關閉了和池炎的聊天之後,罰善的消息也發了過來。
「你醒了!」
陸桑酒又是一番道謝,然後問了下他在什麼地方。
「我是魔修,許多修仙界的秘境我也進不去,一直以來便只是陪著封霖去一些險境探索。」
「我們這會兒還在雪山裡頭呢,正在追尋一隻九階狐妖的下落,暫時還回不去。」
封霖修為不高,但勝在沉穩聰慧,有罰善在她身邊保護,兩人組合倒也讓人放心。
陸桑酒便沒急著去找他們,只應了一聲說要先去找池炎,回頭再聯繫。
收起仙舟,陸桑酒撕裂虛空,直接抵達了池炎報的坐標點。
一步踏出,便看到底下有許多的人,此時一臉驚恐的朝她看過來,不等她說話就全部紛紛跪了下來。
「見過前輩!」
聲音嘹亮,震的陸桑酒耳膜生疼。
看著這跪了一地的修士,陸桑酒:「……」
嘶……倒是忘了,如今她修為在修仙界已經是很強,是隨便去到哪裡都要讓人膜拜的存在。
這裡既然是秘境,那必定不是只有池炎一個人參加的,她這是睡了太久腦子都不好用了,全然沒考慮這些。
面對這架勢,池炎也是懵逼,一個人站在一群跪下的人中間尤其顯眼。
這……他是不是也該合群一點兒也跟著跪下?
可這是陸道友啊,曾經稱兄道弟一起喝酒的陸道友啊,他要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