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震驚她一整個銀河系,還在猶豫著是不是該捂眼睛還是光明正大看的時候,對面微晃的鏡頭變的平穩,
接著男人的半個身子出現在屏幕內。
他慵懶坐在沙發上,頭髮半濕,背面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見碧藍的天空,絲縷光線照在男人身上,沖刷他身上陰戾的氣息。
他半闔鳳眸,見她身邊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臉色才更好看些。
捏著打火機的手指收緊,掩下長睫,在投入的陰影里掩去瞳底的晦色,壓抑著情緒。
小姑娘出門就算隨便一穿也很漂亮,這會天氣冷,不適合穿裙子,即使是套著針織外套,裡面一件單衣,也依舊美艷的讓人移不開眼。
想到那些男人會在她身上落上骯髒的眼神,祁硯崢就想把她藏起來,只供他一個人看,她也只看他一個人。
這種想法如藤蔓般擾麻了神經,他看著手機屏幕上海外商家發來的一條純金色的鏈條,眸光暗了暗。
「硯崢哥哥」
女孩甜軟的叫喚驚擾腦海里湧出的陰暗,祁硯崢眸底沉下去,按掉屏幕,黝黑深邃的眼眸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她。
池哩唇角彎起,那雙純澈的眼眸漾起的水波像圓圈,把人圈進小旋渦里,勾著人去深入。
挑起的眼尾含著媚態,濃翹的睫毛如顫抖的蝶翼輕輕煽動,撩撥著他的心臟。
祁硯崢緩緩勾唇,低垂著眼,余嘆口氣,交疊起雙腿。
屏幕被放大,池哩看不到他的腹肌,那點春光一閃而過,她眼裡竟還有些可惜。
猜透她的心思,祁硯崢瞧著她,「還想看?」
低低的一句詢問,卻暗含撩撥,眸底挑動的曖昧色彩像是在引誘她說出那句是。
池哩耳根先紅,搖搖頭。
祁硯崢盯著她,忽而低笑一聲,磁沉的嗓音沙啞又輕飄,像羽毛在耳邊繞了一圈,心都麻麻的。
池哩縮著脖子,眼睫顫的頻率更快,捏緊了手指。
他說:「不用害羞,回去,給哩哩看個夠,日夜不休也奉陪。」
真是...不正經。
知道的是開了葷,不知道的還以為開了屏,馬蚤成這樣。
池哩特意看了下周圍,見沒人聽到才放下心,防止祁硯崢再說出什麼不堪的話,她戴上耳機。
她是臉皮薄的,被逗幾句臉就浮上了小雲朵,真不怪她定力不足,一個帥到無一絲瑕疵還無敵有錢,性張力十足的男人。眼底漾著明晃晃的勾引,殺傷力堪比十個男模,誰能抵得住。
女孩羞惱的瞪著男人,眼底含著的水波更像是擠出的淚花,被頭頂變化著的燈光掃射著,就像..被摧殘到無力的破碎花蕊,浸入水面,待人撈出。
祁硯崢喉結滾了滾,端著水杯喝了口水,隔著屏幕,她聽不見男人略重的喘息,但能看出他眼底湧出熟悉,極具危險性的情念。
池哩幾乎可以確定,這男人又開始發春了!
還沒等她開口控訴,祁硯崢喑啞的聲線透過耳機響起,「哩哩,怎麼辦,碰了你之後我變敏感了。」
池哩臉都要埋到胸口了,要不是在外面她真想在地上打個滾,蓋上地毯死了算了。
「你你你...大白天的打電話幹嘛?」
她乾乾巴巴的說完這句話,企圖扭轉被他撩撥到說不出話來的氣氛。
聞言,屏幕里的祁硯崢只是輕笑,深邃凌厲的眉眼似乎都柔和起來,他笑起來時眼底那顆淚痣也跟著挑起,是蠱人的。
尤其是他裸著半身,喉間溢出的震動有些醉人,胸腔鼓動著,緊實的線條跟著笑聲浮起,女孩牙齒磨咬著下唇肉,眼睛卻看直了。
這胸肌…
「哩哩」
「嗯?」
池哩明顯被蠱住,鼻腔溢出的聲音很懵,反應過來她眼神亂瞟,不打自招般,「一點都不好看,我沒看。」
祁硯崢喝了口水,輕點下頜,看著她,似笑非笑的。
池哩撇嘴,注意到他那裡是白天,看著他濕潤的頭髮,問道:「大白天你洗什麼澡?」
男人面不改色,「剛起床。」
池哩點頭,想著他早上確實沒少洗過澡,也正常。
她靠在沙發上,將手機放在酒杯上靠著,「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呀?」
「查崗。」
池哩眼底划過詫異,對上男人那雙似乎能望到人心底的眼眸,他收斂了笑意,裹著肅冷,食指輕敲五菱面玻璃杯,「來看看我家哩哩有沒有被野男人勾走。」
她都和他說過是和曲之意出來的,還能亂來嗎?
池哩反應迅速,彎起眼睛,「硯崢哥哥,你在說什麼呀,我的心,我的腦子,想的都是你呢。」
女孩笑容嬌媚,皮膚白皙透亮,堪比水中芙蓉,嘴巴很甜,還朝男人眨了下眼,明明就是勾引卻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祁硯崢上挑眼尾,手上多了根煙,煙霧中,滾動的喉結,冷峻的容顏都透著性感。
他凝視著她,發出很低的一聲詢問,「哦,身體呢?」
瞳仁笑意濃烈,吐出的字音就像在酒中浸泡過,輕挑放蕩,此刻的他就像醉酒的神仙,不見紅暈卻聞酒香。
只溺別人不醉自己。
她憋紅了臉,抿唇不敢言語,完全招架不住。
他又問,「哩哩,有想我嗎?」
話語暗含深意,池哩吐出口氣,將鏡頭往後旋轉,不讓男人看她。
她聲音帶著威脅,「硯崢哥哥,你再調戲我,我...以後就不給你親。」
聽著女孩一聲細微的輕哼,祁硯崢懶著調子,「哥哥錯了。」
池哩怔了怔,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向來孤傲不可一世,瘋魔殘忍的祁爺竟然給她認錯?
她不會折壽吧?
「來酒吧還聽歌啊。」
曲之意剛坐在他對面,池哩就聽見耳機里響起一聲,「哥哥想看你。」
她耳垂泛紅,還是很乖的轉了鏡頭,不過只給他看半張臉。
「我特意讓賀喬舟給你調的,度數低還好喝,保證你愛上。」
面前推來一杯粉色調的酒,聞起來還不錯,池哩拿起抿了口,唇齒間都是甜味,過了幾秒才能感受到酒味回潮,不然她都以為是杯飲料。
猝然,酒吧舞台上的歌手換了首歌,是緩慢而抒情的情歌,池哩不自覺就聽入迷了,都忘記掛電話。
祁硯崢就這樣看著她,跟著歌聲小弧度搖晃腦袋,抿唇微笑,一臉沉醉的看著舞台上的人。
他眼底猝冷,裹上厚重的涼意,「好看嗎?」
「他哪裡好看?」
「哩哩,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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