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硯崢哥哥,我要…

  祁硯崢避開她遞過來的手,理了下領口徑直向門外走去。

  餘光都沒分她一個,周身氣焰卻陰冷低沉,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鄭書晴望著男人拓拔的背影有些發愣,繼而是欣喜涌過心頭。

  踩著高跟鞋趕忙跟了上去,為他引路,到達二樓房間,她笑著先一步替他打開門,眼底閃動幾分勢在必得。

  祁硯崢凌厲的下頜緊繃,面色稍顯不悅,骨節分明的手解開最上方的紐扣,垂眼睥睨著與池哩身穿同類紅色禮服的女人。

  房間內香味溢出,是一種讓女人酥軟無力,男人慾罷不能的迷藥。

  鄭書晴見男人站著不動以為他察覺出異樣,正要開口。

  這時,面色肅冷的男人喉間滾出低低的聲音,「進去吧。」

  另一邊,池哩吃了好幾個蛋糕有些口渴,酒保剛好路過。

  她拿起飲料,沒有防備喝下,在座位上坐了會,她身上有些熱,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去衛生間。

  摸下發燙的額頭,她這是…?

  她快速洗了把臉,心尖顫了顫,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的步伐有些凌亂,小腹處的燥熱幾愈蔓延全身,剛踏出洗手間,脖頸一痛。

  女孩暈了過去,剛才給她遞酒的酒保將她攬進懷裡,臉上露出陰險的笑意。

  李文海見到祁硯崢時,他臉色沉的嚇人,屋內還有女人拍門的聲音,語調嗲媚聽起來像是難耐饑渴。

  他心尖一抖,再看向祁硯崢,「祁爺…」

  「哩哩呢?」

  祁硯崢揉下眉峰,眼底涌過殺念,魏清竟然敢算計他。

  李文海額角直冒汗,「池小姐不見了。」

  祁硯崢臉色驟沉,面龐輪廓似被寒霜裹住,眸底驚起怒意,嗜血般恐怖。

  面前的人腿在發抖,他看見池小姐進洗手間後就再也沒出來,沒想到祁爺這邊也被使了陰招。

  幸好他精明,察覺出不對,還把那女人關來了。

  池哩醒來時,臉頰染上媚態粉紅,身上似被火焰點燃,熱到要將她灼傷。

  她被下藥了,女孩縮起腳趾將下唇咬破,後脖頸還在發疼,她撐著身子艱難坐起。

  卻全身發軟,無力倒在地面。

  門被緩緩打開,隨之而來的腳步聲悠然沉悶,她看過去。

  對上一雙寶藍色眼眸,他的身形並不算陌生,幾乎是看這雙眼睛,池哩就認出了人。

  「你想幹什麼?」

  她嗓音細微,鬆開的下唇開始流淌鮮血,蜿蜒蔓至脖頸,讓雪白的肌理添上幾分春色。

  魏清喉結上下滾動,眼眸里儘是貪戀,目光如蛇蠍般流連在她身上,讓人反胃。

  他朝她走去,「寶貝,我可想你很久了。」

  祁硯崢是吃的真好,這嬌滴滴性感小美人,連頭髮絲都是香的。

  極具妖冶的媚眼此刻沾上水汽,女孩倒在地毯上,唇角流著血,如同墮魔的仙子,眼神流露出驚恐無助。

  他難耐的喉間發澀,貪婪的目光掃視她的身軀。

  池哩不斷往後縮想拒絕他的靠近,魏清邪笑,著看她做無用功,漆黑皮鞋一步步靠近,他享受女孩發抖的模樣。

  池哩害怕極了,體內燥熱席捲一切感官,她需要冰冷的東西。

  她知道魏清不是什麼好人,背部已經抵在冰冷的牆面,她退無可退,看著他解開皮帶扣,絕望布滿了全身。

  「祁硯崢!」

  「你要是敢,他不會放過你的!」

  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喊男人的名字,危急時刻腦海冒出的都是男人的身影,她憤憤看向魏清,企圖這樣能嚇退他。

  豈料魏清只是挑了下眉,蹲下身子,捏住她小巧光滑的下巴,感嘆了句,「真美啊。」

  美色當前,魏清也不管得罪祁硯崢會是個什麼下場。

  他乾淨利落抽出皮帶,大力將人拽起丟在床上,嗓音帶著急躁,「大不了那筆生意多給他讓利,真當利益至上的祁爺會為你捨棄十幾億的利潤嗎?」

  「等我們完事了,我向他討你。」

  他眉目歡愉,諷刺笑出聲,看著在床上發抖帶著絕望的女孩,漸漸逼近帶著急不可耐的欲望。

  池哩紅著眼眶,淚珠已經隨著下頜滾落,她氣到發抖,即使中了藥也不想被這下作的男人碰。

  牙齒緊緊咬住舌尖,已經溢出血絲。

  中了藥的緣故,她背上已經濕透了,女孩眼底帶著幾分決絕。

  魏清不理會她最後的掙扎,俯身靠近,就在她閉上眼那刻。

  房門被猛的踹開。

  與此同時,池哩將床柜上放的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耗盡力氣,池哩徹底癱軟,手指緊緊揪住床單,看見熟悉的身影,眼眶立刻堆滿淚花。

  見到人魏清嚇的腿都軟了,男人面沉如墨,赤紅的眼瞳驚現滔天怒光,渾身陰翳暴虐,似地獄出來的剎羅。

  「祁爺,你聽……」

  祁硯崢一腳將他從床上踹開,青筋暴起的手臂橫過他面前,他捏住魏清的脖頸狠狠一甩。

  重力落地的聲音響起,砸在衣柜上的魏清腦袋開花,大片鮮血流出,身後的衣櫃更是出現裂痕。

  祁硯崢忍住想當面殺人的衝動,聲音冰冷森然,「止好血,丟進那間房。」

  「十倍藥劑!」

  見李文海走近,魏清咬著牙手撐在地面,抽出捆在腰腹處的刀直朝他砍去。

  在祁硯崢身邊沒有一個弱的,李文海輕而易舉躲開他的攻擊,他手被砸在地板,刀面滑落。

  李文海半跪在地,牢牢禁錮他倆只手。

  祁硯崢站在床邊,陰翳的氣息駭人深沉。

  池哩禮服還在身上,只是略微凌亂,裙子下擺在亂動間往上滑,露出纖細白嫩的大腿根。

  裸露在外的身軀由於壓抑冒著淡淡的粉,薄汗從香肩滑過。

  她眼神迷離染上水霧,眼尾浮起紅暈,水汪汪的媚眼直勾人魂魄。

  他將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喉結乾澀難抑,看她潮紅的臉就知道是什麼情況,將人圈在懷裡。

  池哩聞到那陣冷檀香,依賴的湊近,淚眼朦朧間手撫上他的臉龐,「硯崢哥哥,我難受。」

  男人身上冰冷的氣息是她現在需要的,像汪泉般讓人忍不住想湊近。

  太熱了,她感覺自己要燒灼了,雪白手臂從西裝外套鑽出掛在他脖頸處。

  祁硯崢看見她手腕處的紅痕,眸底頃刻陰戾,克制的按住她亂動的腰,嗓音沙啞,「別亂動。」

  「硯崢哥哥,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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