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湊近點,有事求他,她也不是空手來的,將手裡的蛋糕塞到他空著的手上。
這下他兩隻手都拿著東西,嘴角叼著煙,冒著灰色煙圈。
他下意識想把池哩的蛋糕丟開,都知道賄賂他了,這傢伙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該不會殺人了吧?」
池哩嘴角抽抽,手指著自己,「我?柔軟無力水不能扛架不會打,殺鄰居家的小雞仔還差不多。」
「哦。」
池郁也只是一猜測,晃下手裡奶唧唧的蛋糕,嫌棄蹙眉,這玩意誰愛吃。
「老師星期天來家訪,你準備準備。」
「我準備什麼?你們學校還玩家訪這套。」
池郁滿臉不可思議,又不是小學生家訪什麼。
池哩攤手,「反正你星期天必須在家,父母不在我就只有你了。」
「哦。」
池郁笑著點頭,「不去。」
背脊離開牆面,他轉身要走。
「你收了我的東西,我不管,反正你答應了,到時候不來你就看著辦吧。」
池哩傲氣抬下巴,戴上墨鏡先他一步走遠,霸道不講理的話簡直能把人氣暈。
池郁在原地氣憤的想把蛋糕扔了,對上保潔阿姨兇狠的眼神,他憋住氣,提著蛋糕晃的東倒西歪。
他才不去,去了就是狗!
池哩回到車上,李叔關好車門,「小姐,是回家嗎?」
「送我去祁氏。」
乘坐電梯來到樓上,路過茶水間,鄭書晴端著咖啡剛好出來,差點撞上,她低頭看下咖啡沒灑出來,心稍松。
「你長沒長眼,這是送給祁爺的咖啡。」
池哩淡淡掃了眼,「李特助呢?」
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鄭書晴抬眼,鼻腔溢出輕哼,「他請假了,讓我給祁爺送咖啡。」
說完扭腰一步步向辦公室走去。
池哩後她一步進去,對於鄭書晴臉上的喜悅並沒放在心上,不出所料,咖啡放在祁硯崢手邊,他看著成色眉眼一沉,「換掉。」
鄭書晴臉色有些難看,他連喝都沒喝就讓她換,她還特意去學了之前池哩泡咖啡的手法。
池哩嬌笑著挽住男人手臂,他臉色浮現淡淡的柔意,「怎麼過來了?」
「想你了。」
祁硯崢也不顧有人在,抬手將她抱在懷裡,聞著淡淡的蜜香,女孩粉嫩的臉頰真想咬上幾口。
他目光落在嬌艷的紅唇上,眸底幽沉,剛有動作被女孩手掌抵住肩膀,害羞的將臉靠近他懷裡,「還有人呢。」
祁硯崢喉結輕滾,戾眼掃過去,鄭書晴猛的一顫,那雙冷沉的黑眸漾著濃重的不悅,驟降寒光。
與女孩耳語時溫和的態度截然相反,鄭書晴垂落在腿邊的手收緊,指甲陷入掌心,她臉色緊繃,轉身出去。
猩紅的眼底是深深的妒忌,憑什麼池哩就能得到祁爺的柔情,她只有冷眼和漠視。
她陪了祁爺三年,他對她就沒一點喜歡嗎?
她想到祁硯崢看池哩的眼神,沉醉繾綣,一顆冷硬的心臟似乎早已被她融化,瓦解到痴迷。
鄭書晴將杯子摔在地上。雙目赤紅,無限的不甘布滿全身。
她喜歡三年,默默陪著祁硯崢三年,絕不會這樣拱手讓人!
午後陽光斜灑在地面,浮動的人影維持一個姿勢沒多久,女孩被抱到桌面,下巴抬高,男人俯身深吻。
女孩修長白皙的脖頸脆弱輕顫,承受不住微微向後仰,不多時,祁硯崢好心放過甜軟的紅唇。
濕潤的吻由脖頸往下…
一隻細嫩柔軟的手無力抓著領口,良久,指尖鬆開緩緩垂落。
男人褪去道貌岸然的模樣,領口處儘是皺褶,他將人懷住,俊翳的面龐帶著絲縷未褪去的慾念。
深沉幽暗的黑眸落在女孩身上,屈指撥開貼在耳邊的碎發,揉了揉發燙的耳垂。
池哩是由衷佩服他的體力,每回親這麼久累的她一口氣上不來,他倒還一副沒親夠的樣子。
緩過勁池哩玩著他襯衫的紐扣,扯唇第一個音沒發出來,她臉色酡紅,濃翹眼睫輕顫,清了清嗓子,「星期天學校安排家訪,我不能來陪你了。」
軟糯的低音帶著些啞,這聲音有點像事後…
池哩咬住唇肉,對上祁硯崢眼底漾動的笑味,鼓腮想從他腿上下去。
奈何腰間那隻手箍的很緊,讓她動彈不得,「害羞什麼。」
祁硯崢摸了摸她的腦袋,低醇的嗓音滾動沙礫,入耳引起酥麻。
「才沒。」池哩嘴硬。
他勾唇低笑,見女孩發紅的耳尖縮了縮,妖冶的眼眸泛著濕漉的光,風情萬種足以攝魂。
男人輕嘆氣,偏頭,鼻樑貼在她臉上,「真想抱哩哩去休息室幹壞事。」
「……」
他忍的難受,周遭的熱意迫使他背脊都濕了,次次對女孩惹起的火難耐到不行。
池哩的小屁股挪動遠離火源,「你別抱著我啦。」
萬一萬一他忍不住把她吃了怎麼辦。
祁硯崢也真是,意志力這麼差還敢玩親親。
弄的她心驚膽顫的。
他沒聽,反而將下巴枕在她肩膀處,炙熱呼吸撲撒至耳膜。
「星期天我真的不來了。」
池哩怕他沒聽見又重複了遍,突然覺得家訪也挺好,結束了還能自由安排時間。
不過她也挺鬱悶,祁硯崢的好感值怎麼長的這麼慢,三天才漲一個好感值。
真是…小氣鬼。
「嗯。」
祁硯崢應了聲。
池哩扭頭見他面色如常的樣子,眨下眼,手環上他的脖子,「蔣老師可比我大不了幾歲,長得帥人還很儒雅,你不怕我移情別戀嗎?」
她笑著說,是以開玩笑的意味說出這句話的,就想試試祁硯崢會不會吃醋,之後她再哄哄,說不定好感值就會飆呢。
祁硯崢在聽到她嘴裡說出別人的名字時眼神就開始不對勁,涌動的慾念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暴虐的暗海,浪起雲涌危險十分。
幾欲吞噬懷裡的女孩。
腰間那隻手收緊,池哩被往前按,身體嚴絲合縫,他臉色沉的可怖,她唇瓣蠕動剛想解釋。
瞳孔漸漸放大,男人的手直接溜進裙擺,拉扯著帶子,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
「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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