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轉身,眼前的女人身材飽滿,黑絲包裹筆直長腿,手裡拿著杯咖啡,「這是給您準備的咖啡。」
男人眸子微眯,收回握在門把上的手,單手插兜朝她走去,接咖啡時指尖若有似無划過她的手背。
被他盯的久了鄭書晴不好意思低下頭看著鞋面,猝然,臉頰落下濕潤的吻。
她倉惶抬眼有些被嚇住退後半步,魏清喝了口咖啡,瞧她這樣勾唇,扯掉她的發圈,黑髮宣洩而下,幾縷落在隱秘曲線去。
「先…生」
鄭書晴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捂住被他親吻的地方,臉頰紅了紅。
「抱歉,我是美亞來的,這是我們那邊的見面禮,只對好看的女孩有,你不會介意吧?」
聽見他誇她好看,鄭書晴臉頰頓時更紅,羞態的瞄了他眼,「不會。」
魏清看女人被他輕而易舉撩到,瞬間失了興趣,懶懶扯唇,將指尖勾著的發圈還給她。
「期待我們一下次見面,美麗的女士。」
黑色發圈落在她掌心,心底也被投下一顆石子,她目光痴迷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
他和祁爺不是一種類型,卻也很帶感,若不是她一顆心都在祁硯崢身上,恐怕真會喜歡上這樣風情的男人。
鄭書晴搖了搖頭,拍了下紅透的臉頰,看著關緊的門她清醒些。
她還有正事要做。
宴會這天,金碧輝煌的大廳流動的人絡繹不絕,皆是衣著華麗在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在熱鬧的交際聲中紅檀木大門被打開,黑色皮鞋踩在地面帶著濃烈壓迫感,周遭的聲音逐漸停下。
目光聚集在門口處。
池哩看見有上百雙眼睛盯著她,挽在祁硯崢手臂上的手不由緊了幾分。
跟著他一步步走進會場,周圍是此起彼伏的驚嘆。
女孩潔白的肩膀掛著細帶,藍色裙擺搖曳生姿,她媚眼彎彎,紅唇上揚。
宛如盛開的藍色妖姬,在夜色中點綴成焰火,耀眼奪目。
目光再移到祁硯崢身上,他們仿佛穿的是情侶裝,藍灰色金扣西裝包裹住肌肉緊實的身材,胸口處的胸針是藍色妖姬花型。
屬於暗戳戳秀了把恩愛,意味不明的笑意多起來。
祁硯崢面色如常摟著女孩的細腰,讓她緊貼著,占有欲十足的姿態讓人瞬間瞭然。
「爺爺」
「爺爺好」
祁朔看著走在他眼前的倆人,臉上笑意很濃,飽含滄桑的皺紋重疊,他越看這小姑娘越喜歡。
那老東西的小孫女是有本事的,能把他這冷血寡漠的孫子染上幾分塵俗,他樂呵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池哩。
池哩愣住了,擺手拒絕。
「收下吧,這是給我未來重孫的。」
「啊?」
池哩驚呆了,搖頭左看右看,未來重孫?哪呢?
祁硯崢低笑聲,將女孩懵懵的腦袋扳正,不客氣接過紅包塞進她手心,偏頭看向祁朔,「不著急。」
池哩看著手裡的紅包,目光略過自己的肚子,心一哽,這紅包燙手啊!
祁硯崢塞給她是幾個意思,她貌美如花的池哩哩是不可能生小孩的,她慌張的將紅包遞給祁朔,「爺爺我不能收,而且今天是您生日。」
女孩急的臉都紅了,祁硯崢捏了下她的腰,「還不祝爺爺生日快樂。」
「祝爺爺生日快樂,壽比南山,長生不老。」
祁朔被逗的哈哈笑了幾聲,伸手捋鬍子,「長生不老爺爺不就成妖怪了?」
池哩眨下眼,「那也有可能是神仙呀。」
老爺子頓時笑的更開心,見她把紅包又往前遞了幾分,意味不明朝祁硯崢那看了眼,「瞧你嚇的,這紅包你安心收著,小輩們都有。」
他說完就拄著拐杖去會姍姍來遲的老戰友。
「你面子倒是大。」
「這宴會廳也太遠了,你是越大越講究了。」
池褚陰陽怪氣回去,雖然家裡生意遠不不如祁家,但他和這老傢伙的革命友誼可深。
說起話來也不管對方是個什麼身份。
就這樣,池儲連句話都來不及和池哩說就被他拉去下棋了。
池哩在原地看著手裡的紅包,捏了下估計裡面是張卡,祁朔出手肯定闊氣,她猶豫扭頭,「這個你也有嗎?」
祁硯崢指腹摩挲她的腰肢,「爺爺一片心意,收著吧。」
意思就是只有她有,池哩不安抿住唇,這錢收了是不是代表她要生胖娃娃?
她垂著腦袋嘆氣。
「怎麼了?」
女孩皺著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祁硯崢黑眸陰沉,指尖停頓住。
她察覺男人聲線慍著絲絲涼意,仰頭嘴角擠出笑意,「我沒有口袋,哥哥幫我收好吧。」
粉嫩指腹捏著紅包朝上,見他點頭,池哩迅速將塞進他口袋。
昂貴雍華的西裝口袋露出抹紅,顯得幾分格格不入。
祁硯崢作為祁家家主,是整個港圈業內人士都想討好的存在,一會時間池哩這邊就圍成了圈。
諂媚的笑容洋溢在每個人臉上,祁硯崢低頭與池哩耳語,「先去吃點東西,別亂跑。」
池哩巴不得能有個獨處空間,點完頭周圍的人對她笑著,主動讓出位置讓她過去。
本以為能清閒些,誰料她剛擠出人群身邊就跟著不少女人,對她各種誇誇。
她也就是沾了祁硯崢的光了,池哩吃個蛋糕的功夫耳邊都在嘰嘰喳喳,她也是奇怪,這群人來討好她幹嘛?
難道像古時候一樣,給祁硯崢立二房?
不是……
她躲開一位女人想替她捏肩膀的手,這群人看向她的眼神如饑似渴,透著選我選我,池哩真是驚了!
「姐姐…祁爺這麼兇猛的男人,你晚上會不會太累了?」
「小女子也是可以為你分擔點的。」
池哩喉間被噎住,捶了幾下才好受些,眼前每個女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帶著熱烈,她在中央瑟瑟發抖。
不去攻略祁硯崢在這攻略我幹嘛!
「姐姐,你放心我以後會聽你的」
「我我我…我比她聽話。」
「你個娘們瞎說什麼,明明就是我…」
「姐姐選我,我願意…」
池哩擺手,蠢蠢欲動的人停下,她由衷的勸告,「你們找我真沒用。」
為首的人譏諷笑了笑,「你一個人占著祁爺算什麼本事,男人都喜歡花花草草的,你這樣自私,他遲早會厭了你。」
「不勞你費心,我家硯崢哥哥就是喜歡我,不抱著我睡都睡不著。」
池哩仰著下巴反駁回去,絲毫沒注意對面女人眼神變了,比水還柔。
她背脊一涼隨著往後看,男人高大的身軀站在她身後,向前一步,他彎腰唇貼在她耳畔,「看來今晚,哥哥得抱著哩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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