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之意說自己不好追是真的不好追,賀喬舟跟在她身後忙活半年才親上小臉,一年後,才正式確認關係,見父母的那種。
賀喬舟除了手下有個酒吧也試著開了家中型公司,經濟方面也在穩步上升中。
在他們在一起的第三年,他試探性的提出結婚話題,曲之意卻興致缺缺的,埋在他臂彎中,潮熱的臉頰濕潤,嘟囔著,「你別吵我,我要睡覺。」
後來暗示了幾次,就在他已經接受曲之意近期沒有和他結婚的念頭後,他低氣壓持續幾天,她還跑外面玩了幾天。
再次回來,賀喬舟在公司剛結束一個內部小型會議,接到他的電話。
「小賀,看外面。」
他掀眸,眸底划過濃稠的光,曲之意坐在直升機上,隔著一面落地窗,拉開艙門,座椅上堆積了玫瑰花,她被簇擁著,伸出手,中指上儼然是他準備了很久的求婚戒指,她拿著紅色喇叭,大聲吶喊,「賀喬舟,姐來嫁你了,感動你就哭一個。」
賀喬舟唇邊的弧度擴大,跑到樓下,目光鎖在她肆意明媚的笑臉上,等她落地,一把抱住,眼底濕潤的熱意砸在心尖,曲之意回抱他,摸了摸他的頭。
熱烈的紅色裙擺緊貼在西褲腿,在一片喝彩聲中,禮炮響過,躲在角落的暗戀者先生吻住了他明媚的小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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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鬧的一片烏泱的人群中,對面一直停留了一輛黑色轎車,她答應嫁給他的那天,季禮讓來了。
他看著那架勢,眸底溢出幾分諷刺,須臾,掐滅手中的煙,聲音冷到極點,「走吧。」
曲之意是這樣,她的愛給誰都熱烈。
賽車場,飆了一晚上的人總算下山,司機透過後視鏡去看他,頭髮和身上都濕潤了,眼位還有些紅,安靜的失神,煙一根一根的抽,像沒有盡頭。
猝然,路過一個路口,季禮讓突然喊了一聲,「停車!」
司機不明所以還是停下了,只見男人急步走到一個巷口,將幾個混混打趴下,慌張去扶地上的女人,「你沒..」
待看清女人的臉,他頓住,很快鬆了手。
「先生,謝謝你救了我。」
夜晚下了點雨,不算密集,鞋面已經濺上幾滴。
他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眉目消頹。
「先生,你沒事吧?」
對面的人只是長的和曲之意有幾分相似,剛才僅看了一個側臉,他以為是她,就衝出來了。
他啞聲,「沒事。」
季禮讓回到車內,臨走時看見那個淋雨的背影有幾分恍惚,倔強脆弱的與那一天重合,「李叔,給她送把傘。」
「是。」
本以為這次只是偶然的一次邂逅,可在三天後他再一次見到了這個女人,她出現在資本家都愛玩的酒局上,被人逼著灌酒,用可憐楚楚的眼神看他,「季先生..」
旁人見他臉色不愉都識趣退下,女人跪在地上扒著他的褲腿楚楚可憐的求他,「我父母欠了債想把我送給別人換錢,你能不能幫幫我..」
她啜泣著,頂著一張和她五分像的臉,脖子顫抖的弧度脆弱,我見猶憐的姿態,見他沉默,她繼續低喃,「我知道我長得和季先生心中的人有幾分相似,我做她的替身留在您身邊好不好?」
說著,手大膽就要覆上他的腿。
季禮讓先一步站起,女人撲空,跌在地上,他理下袖口,眼鏡下那雙眼銳冷,居高臨下的姿態,「我不需要替身。」
「你不是她。」
冰冷冷的一句話,斷送她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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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意和賀喬舟的婚禮是秋天舉行的,禮堂中洋溢著神聖的致詞,在一片哄鬧的尾聲中,他笑著湊在她耳邊說了句,「曲女士,我喜歡你很久了。」
當天當紅女主持和她後援會會長結婚的消息衝上熱搜。
賀喬舟掉馬了!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那個一直給她鼓勵,對她的所有動態都第一時間轉發的後援會會長竟然是賀喬舟。
見他一臉驚悚,賀喬舟掐了把她的臉,「當時你不是說沒粉絲心慌嗎?」
「所以你給我建了個後援會?」
「嗯。」
曲之意笑眯眼去親他,「你小子藏挺深啊。」
他蹭她脖子,悶聲說:「再親一口。」
「...」
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曲之意拗不過他,又親了一口,就見他抬頭盯著她的眼睛,幽幽問:「我的好親還是他的?」
「?」
給她問懵逼了,直到被按的吻到頭暈眼花她才想起來,笑的發顫,去踹他,「都什麼時候的事了,陳年舊醋你也吃啊,要不要..唔。」
他咬他耳朵,「誰的?」
「你的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