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崢拿她沒轍,也不好強硬餵她嘴裡,只能退開。
跟在他身後的烏廉賤嗖嗖的來了句,「祁爺,結婚快一年了吧,這肚子咋還沒動靜?」
烏廉潛台詞,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
「要是閒家裡待太舒服,我不介意給你派點活。」
冰冷的語氣降臨危險,烏廉立馬收斂散漫的表情,「別啊。」
跟著進去廚房,見他親手在那洗碗,他嘆息,「不是,你這也太寵了吧。」
哄她吃飯,下了面又不吃,現在還得給她洗碗。
「你就不怕寵壞了?」
都爬他頭上了,他也是敬佩池哩,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祁硯崢慢條斯理的收好她的專用碗,用手帕擦手上的水珠,側點身,盯著女孩的側顏,目光墜入柔意,淡淡回他,「小朋友寵點怎麼了。」
寵壞了賴他一輩子。
烏廉輕嗤,得,他多嘴。
離開時池哩還依依不捨的,抱著小傢伙不肯撒手,後來烏廉看了眼祁硯崢,那滿臉的不待見就差寫臉上了。
趕緊把小傢伙抱過來,外套的錢夾掉了出來,池哩蹲下去撿。
看到錢夾里的照片愣住,照片看起來很陳舊,似乎有些年頭,是一個小女孩,眼睛很亮像一彎泉水,純粹乾淨。
「哎,這小時候的單栗,可愛吧?」
「嗯。」
仔細眉眼是很像單栗,只不過現在的她眸底很漠然,也不怎麼見她笑。
她自由肆意,清醒獨立,總是自帶疏離感,像是什麼事都擾不亂心。
單栗身手很強,相處久了會發現她並不似表面般對什麼都不在意。
只是習慣偽裝。
但好在有烏廉在,輕而易舉激起她的脾氣。
烏廉收好錢包,語調懶懶的,「沒辦法,這照片她硬塞進我錢包,怎麼攔都不肯,占有欲太強。」
嘚瑟的不行,嘴翹的老高。
單栗靜靜凝他,懷裡的小傢伙烏黑眼睛提溜轉,忽而被捂著耳朵。
「烏廉。」
「別逼我扇你。」
污衊的話是張口就來,在外面她的形象已經被他變成了一個占有欲強離了他不行的女人。
這嘴就應該扇爛。
烏廉舌尖抵在下顎,被罵了也沒不樂意,環住她的腰手上不老實捏了捏,給自己找補,「害羞什麼。」
「那什麼,我們先走了,不用送啊。」
攬著她走出門口,一路上他還在嘀咕。
「回家哪裡都讓你扇,以後外面給我留點面子。」
「否則,我得要二胎了。」
「單栗,你自己掂量掂量。」
回應他的是一個冰冷的字音,「滾。」
……
夜晚,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摸摸拉掉電閘,地板上腳步聲凌亂。
祁硯崢正在書房處理工作,突然燈滅,整個別墅陷入一片黑暗中。
他立刻起身,借著手機的光亮剛走到門口,被猛一撲,聞到那抹熟悉蜜香,他下意識摟緊。
女孩嬌嫩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聲音嬌嗲,又可憐兮兮的,「老公黑黑,我怕怕。」
邊說話臉頰還亂蹭,男人眸色暗沉,掌心觸碰到的軟滑讓呼吸稍沉。
她應該是剛洗過澡,發尾有點濕,身上穿著紅色吊帶睡裙,貼合飽滿妖嬈的曲線,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動人。
指尖還在腹肌上亂勾,紅唇微抿,帶著楚楚可憐的姿態誘惑他。
橫在女孩腰間的手臂青筋鼓起,肌肉線條凌厲,漆黑室內只有腿邊被燈照射。
兩雙腿相互靠近,裙擺貼合在西褲。
男人掐住那截細腰,眸中隱忍。
「哩哩」
她的手沿著往上,一路惹火,勾住他的脖頸,撒嬌,「老公,你抱抱我。」
他照做,按住她的腰肢往這邊靠,趁著夜光將她放在書桌。
嬌媚的小狐狸勾著手指在他脖頸上打轉,沿著喉結,他難抑的沉眸,輕滾,伸手想拽下,卻被躲開。
池哩含羞帶怯笑著,風情中帶著魅人的誘態,屈指抬起他的下巴,粉嫩的腳趾去勾他的衣角,勢要讓男人撕掉禁慾的偽裝。
他戴著金絲眼鏡,黑眸滾動火光,灼燒的欲色一次次深郁,忽而,拽住搗亂的腳踝。
男人鳳眸迸發幽色,鎖定眼前嬌美的小狐狸,摘掉眼鏡,輪廓硬朗的面龐裹上欲,大掌沿著往上觸碰到絲綢柔軟的紅裙。
女孩縱容著,挽住他的脖頸,指尖在邊緣畫圈,嗓音嬌柔,「老公,你親親哩哩。」
她這一聲聲媚音,撩動心弦,徹底斬斷他想放過她的念頭,喉結猛的滾動,一簇簇火焰席捲。
扣住她的腰,深吻下去。
她被迫後仰,倒在書桌上,黑髮撲散而下,輕輕飄動。
女孩修長的脖頸顫動,腳趾蜷縮在桌面。
夜色黑沉,手機掉在地毯,電筒的光折在天花板,讓漆黑的屋子有一絲光亮。
牆面倒影出的身影看的人面紅耳赤……
到關鍵時候,祁硯崢將懷裡香汗淋漓,眼神迷離的女孩抱回房,壓在床上。
拉開抽屜什麼都沒摸到,他頓住,剛想起身,被女孩拉住手臂。
「你是不是不行?」
傳下去,他不行。
空氣靜了幾秒,本欲起身的男人覆上黑影,她眼前徹底漆黑,支支吾吾的求饒,哭泣,在室內奏響。
一直到天明,她捂住臉埋在他懷裡控訴,揉著肚子,「你對我這麼狠,你不愛我了。」
「嗚……」
她委屈的掉眼淚,一點理也不講。
祁硯崢揉她腦袋,親她耳廓,喑啞問:「現在還質疑我嗎?」
她的哭聲停止,被親的耳廓泛紅,手掌覆在小腹,長睫掛著淚珠,輕輕眨動,「要是有寶寶就不質疑。」
知道這男人不希望她懷孕,昨晚是她故意引誘的,抽屜里的東西也是她丟的,想著夜夜笙歌的總要造個奶糰子出來ruan吧。
一想到這,她就眯起眸,暢想小屁孩扒著她的腿甜甜喊媽媽,到時候是給她穿小裙子還是小褲子呢?
祁硯崢一聲笑,溫柔與她耳鬢廝磨,呼出的熱氣直擊耳廓,捏住她的手指,開口暴擊,「昨天是你的安全期。」
狗!
腦海里的奶糰子不翼而飛,池哩惱怒,攥住拳,那她昨晚的辛苦打水漂了?
男人挑眉,撩起她的秀髮,慵懶輕笑,神情染上歡愉。
他還有臉笑,氣的池哩惡狠狠在他胸膛抓了幾把,順帶咬了幾口。
但還是不解氣,於是,祁硯崢為他這句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半個月沒抱到老婆。
成功禁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