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只准看你男朋友

  單栗一臉看畜生的表情,握了下拳轉身就走,手腕被拽住。

  他看著她繃著張臉,笑的散漫,懶洋洋的,「不是來接我嗎?怎麼就要走?」

  單栗扭頭,認真說:「我還懷著孕。」

  「懷孕也能…」

  她克制著調整下呼吸,定定的睨他,她很鄙視他,腦子裡儘是齷齪。

  女人臉上很冷,穿著寬鬆黑色外套不顯身材,只是這雙長腿纖細筆直,線條完美彰顯著魅力。

  她冷著一張臉,手上隨意的把玩瑞士刀,眸光清冷,渾身透著不好惹的冷厲。

  這樣的女人,危險至極,比她手上紋的紅色鳶尾花還毒。

  見她動氣,烏廉站起身,混不吝來句,「我就抱著你娘倆睡,更有賺錢的動力。」

  「行不?」

  他只是打嘴炮,沒想做什麼。

  單栗應都沒應,掙開他的手往門外走。

  --

  這邊,電梯門打開,池哩回到自己的房門,打開門發現男人還跟在後面。

  她握住門把扭過身,「你的房間在對面。」

  仰下巴指了指,輕聲道。

  男人眉峰微動,扯唇,「我進去坐會就走。」

  她才不要,黏了一天也是需要點私人空間的,而且今天便宜給他占的夠多了。

  現在眼睛裡還是色色的,招他進去不就等於引狼入室嗎?

  女孩搖頭,「我要洗澡睡覺了,你進去不…」

  最近兩個字被堵住,男人在唇上落下一吻,在她震驚的目光中漸漸起身。

  指腹摩挲唇瓣,眼睫垂落,似乎在回味。

  「你…我都說一個月不能親了?」

  「你不講信用。」

  雖然是一觸即離,但她對他產生了信任危機。

  祁硯崢慢條斯理解開喉結上的一顆紐扣,神色染上幾絲慵懶,笑意很淺,「我有答應嗎?」

  「……」

  回想起來,好像他確實沒應她那幾句話,虧她之前還得意洋洋的。

  她臉垮下來,退後半步縮回房間,乾淨利落關上門,隔絕那張具有蠱惑性的臉。

  「砰」

  一股風吹到臉上,男人神色稍僵,過了會也意識到她鬧情緒了。

  拿出手機,背倚在門上,打開微信的聊天框,「明天早上想吃什麼?」

  對面回:「空氣。」

  他很認真:「吃不飽。」

  等了幾分鐘,就在他想敲門的時候,對面發來了一張亂七八糟的清單。

  美亞當地特色的餐盤幾乎點了個遍,有的甚至還需要開車一小時才能買到。

  但沒辦法,他笑了聲,回:「好。」

  他寵她,她才會多愛他一點。

  翌日,池哩一醒就摸上手機,開鎖界面蹦出來的信息顯示是一個小時前。

  「早餐買好了,醒來開門。」

  她揉揉眼睛,拖著沒完全清醒的身體去開門,拉開就看見男人倚在對面牆上,手裡提著一袋很高的東西。

  看著是吃的,品種不一。

  她懵了一瞬,瞳底划過詫異,「你不會真把單上所有的都買了吧?」

  祁硯崢上前,挽住她的腰進去屋內,順手帶上門。

  「嗯。」

  女孩還穿著白色睡裙,瓷白的臉上粉粉的,精神算不上太飽滿,烏黑的眼眸盯著他看,在男人俯身下來的瞬間,她眼疾手快堵住他的嘴。

  「我還沒刷牙呢。」

  祁硯崢親吻她的手心,「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

  她恃寵而驕,拉開他在腰間放的手,麻溜去了洗漱。

  早餐是他早起去買的,又在門口等了一小時,賴到她起床,餐品都冷了。

  祁硯崢去廚房將這些都熱好,端上餐桌。

  聞味而來,還有幾個沒熱好,見她已經換好衣服出來,「先吃吧。」

  池哩坐在椅子上,看著在廚房忙活,有條不紊的男人,神色認真,有股家居好男人的魅力。

  她灌了杯溫水,翻看手機上他的那條信息,「你在門口等了一小時嗎?」

  「嗯。」

  「怎麼不進來等?」

  她記得這密碼他也知道。

  是怕吵醒她?

  但男人的思維和她的怎麼能一樣,她聽見祁硯崢淡聲說了句,「怕進來後忍不住抱著你睡。」

  「……」

  她小小的翻個白眼,念在他這麼乖的份上,池哩走過去,踮腳在他臉頰上親了口。

  「早安吻。」

  很禮貌不帶一點顏色的吻,她親完就要走,突然手腕被拽住,頃刻間落入他懷裡。

  男人按住她的腰,俯身吻下,喉結順著吞咽劇烈滾動,女孩依附他的力度,身體軟綿綿的。

  臉被親的更紅了,喘氣間,他貼在耳邊,「我不貪心,還給你了。」

  誰要他還,池哩掙開他的懷抱,坐回座椅上給自己嘴裡塞上一個水晶包。

  嚼的時候還在喘氣,用眼神颳了他一眼。

  在美亞逗留幾天,把這邊著名景點都玩夠了,祁硯崢才帶著池哩打算回港城。

  下了酒店,正在辦理退房,就看見烏廉和單栗下來,倆人之間隔的位置能站四五個人,氣氛看起來不太對。

  繞過酒店的一根柱子,離的近了,池哩聽見他們的聲音。

  烏廉脖子上有一塊紅色巴掌印,怒不可遏的看著神色淡定的女人,「你這起床氣能不能改改,喊你起床還有錯了,每天給一巴掌。」

  「知道的我是你老公,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什麼挨打神器。」

  單栗瞥過去,算是接收到信號,平靜的對上暴跳如雷的男人,點頭,「知道了。」

  那樣子敷衍至極,烏廉扭過頭去,繼續和她拉開距離。

  到地下車庫開上車後,看見她站在火辣辣的太陽底下,擰眉,「你就不會找個有蔭的地方等?」

  「怎麼越大越不懂事。」

  他這番教育聽的心裡不爽,單栗眸色一變,被他吵的有些煩,放狠聲音,「閉嘴。」

  車內瞬間安靜。

  人出了酒店池哩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尋思其實這倆也挺般配,即使感情看不出多深厚,至少烏廉看上去不像會亂來的人。

  見她出神,祁硯崢捏她手心,「別亂看。」

  「我看誰你也要管?」

  「嗯,只准看你男朋友。」

  這陰暗的占有欲又來了,但池哩才不順著他,走個路依舊左顧右盼的。

  在第二次往一個白人小哥上看的時候,祁硯崢忍不了,掰過她的腦袋,聲音頗有幾分咬牙切齒,「喜歡小白臉?」

  池哩眨眨眼,很無辜,伸手戳他手臂,「你不也是小白臉嗎?」

  祁硯崢的膚色也挺白的,流點水在身上那身材絕對鼻血漲涌。

  「我和他不一樣。」

  她笑著看繃張嚴肅臉的男人,「哪不一樣?」

  他俯身,曖昧的尾音咬在耳邊,「我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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