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退開,大掌扶住她的腰肢,女孩氣喘吁吁的趴在他懷裡。
有人路過,她急忙埋著臉,恨不得將身體都縮起來。
路人的交談聲漸漸遠去,她心跳也慢慢緩下了。
祁硯崢挑動下她紅似雪梅的耳垂,嬌嫩可口,恨不得一口含住去纏咬。
指腹摩挲,「好軟。」
「你說什麼?」
被親久了嗓音是啞的,池哩沒聽清他的話問了嘴。
她腿還是軟的,只能依附的靠在他懷裡,男人也順勢擁住,感受她的甜味。
「我說,很甜。」
夕陽也快落幕,那點金黃漸漸被陰霧遮蓋,背後的風錯亂頭髮,飄到前面的幾縷被男人給壓住,細心的不弄到她臉上。
「一點都不甜。」
她低低埋怨,「感覺都快被親腫了。」
他輕笑,「那是你男朋友厲害。」
厲害你個大頭鬼。
池哩撇嘴,懶得理他。
逛了一天也差不多該回酒店了,吃過晚飯祁硯崢帶她去了最後一個地點,海洋館。
一進去人不算多,零散幾個,池哩還有些疑惑,「這裡挺火爆的,今天怎麼沒什麼人?」
「應該都逛完了。」
電燈泡那麼多幹什麼。
要不是怕她不喜歡,這幾個人他都想給丟出去。
池哩也沒心思多想,很快被一隻粉色海豚給吸引,隔著玻璃,它擺動著身姿。
「它在笑哎。」
她拿出手機給它照相,還來了一張自拍,海豚也很配合,很有靈性的湊近,池哩嘟著嘴做親親的姿勢。
「咔嚓」
照片拍完,海豚就遊走了。
她檢查照片,這才發現把祁硯崢也拍進去,手還被他牽著,他又靠的近,露出半張側顏。
輪廓深邃冷峻,光在臉上勾勒出的每一筆都帶著細碎的流光,讓他整個添上夢幻色彩。
是凌人的氣態,也是萬般溫柔的目光,男人側目,點綴他眼裡是柔情淺漣,卻占有十足,瞳底倒映著她的身影,充斥深情又卑劣的掠奪感。
她在親吻海豚,他用目光犯規的吻她千萬遍。
池哩抿唇,將照片給他看,「你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似的。」
嘟囔著,怨他。
他坦然,勾下她的掌心,「我對你本來就不清白。」
還挺坦率,池哩關掉手機,「我勸你收斂點,別慾火焚心。」
她可不會幫他什麼。
「放心,不會動你。」
他就算再想,也會在經過她的同意下干那檔子事,要不就是誘惑她自己想,她想的話,他拒絕不了一點。
這話聽著舒心,「你本來就不能動我,強迫意願是違法的。」
「就算我現在是你女朋友也不能。」
「知道了,會聽你的。」
表現良好,她說什麼是什麼。
池哩欣慰點頭,踮腳摸了摸他的髮絲,「乖崢崢。」
「……」
什麼東西?
她也就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細細回味還挺好聽的。
「崢崢」
她喊,故意晃他手讓他回應。
「崢崢」
他不答,這個稱呼太乖,嚴重和他不匹配。
池哩見他嘴硬,停下腳,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又喊了句,「崢崢」
男人唇角繃直,很倔強。
剛才還說聽她的,果然男人的嘴信不得,池哩也沒打算逼他,哼了聲就打算繼續走。
這時,聽見身邊飄來很輕的一聲「嗯。」
池哩仰頭,彎眼笑了。
祁硯崢自我攻略,取愛稱是喜歡,她很喜歡他。
倆人繼續往前走,猝然,水裡出現一條美人魚,面容帶著異域風情,很曼妙的身姿,在水中的舞姿也很驚艷。
「哇,好漂亮。」
池哩詫異,手貼在玻璃上去看,正欣賞著,美人魚見到他們立刻往這邊游來,笑容莞爾,先是隔著玻璃貼池哩的手,和她有互動的池哩笑的合不攏嘴。
但下一秒,她看見這位美人魚擺著魚尾,含勾的目光卻深情款款的望向祁硯崢,面含羞澀。
看著就不懷好意。
她瞪過去,當下拽著男人的胳膊就走,不明所以的祁硯崢也老實跟著。
到了另一面牆,池哩偷瞄那邊一眼,對上那條魚有些憤然的目光,顯然是耽誤她釣魚了。
哼。
她兇狠狠的朝她放了一記刀眼,推著男人將他塞進那面牆,阻擋那條魚的視線。
她這點力毛毛雨似的,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怎麼了?」
男人低聲問,摸了摸她漲紅的臉。
池哩的手還放在他手臂上,拽的很緊像怕他突然跑掉。
「剛才那條魚好看嗎?」
「好看。」
祁硯崢以為他還在說那隻和她拍過照片的粉色海豚,應了一句。
誰料很快胸口就被爪子撓了,她掙扎抽開被他牽住的手,拽著他的領口往下拉,眯起眼眸,惡狠狠的,「她哪裡好看?」
語氣是無盡的危險,眸中蓄起的火似要將他給滅了。
扯他領口的力度也不小,他順著彎腰,認真回憶起那隻海豚的樣子,「笑起來好看。」
陡然,女孩的指尖青白,眼眶一紅,「你怎麼可以誇她!」
她委屈起來,「她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怎麼可以誇她。」
看著她要哭的樣子,祁硯崢立刻俯身把她抱進懷裡,女孩掙扎的力度都被他桎梏。
最後只能用腦袋去撞他,結果撞他胸肌給自己磕的腦袋疼。
情緒外泄,一下沒忍住,嗓音帶一絲哭腔。
「我笑起來比她還好看你怎麼不誇我。」
那條魚身材沒她好,也沒她漂亮,他怎麼可以誇她。
他說的愛都是騙人的,說愛她還要去誇別的女人,那條美人魚跳舞這麼好看,祁硯崢肯定被她迷住了。
「渣男。」
她咬牙切齒的,提腿就跺了他腳,祁硯崢也沒躲,硬生生挨下來。
不知道鬧什麼脾氣,他還要按住她的腰,防止亂蹭,額角的青筋暴起。
聽她說著不對味的話,心底生疑,「怎麼把自己和海豚比?」
「什麼海豚,那明明就是一條美人魚。」
「哪來的美人魚?」
池哩聽見這話,抬起頭,「你剛才還誇她笑起來好看。」
祁硯崢解釋,「我說的是海豚。」
「那美人魚呢?她笑起來好看嗎?」
祁硯崢失笑,看著她,「美人魚沒看見,倒是看見一隻炸毛的小醋包。」
剛眼睛都在她身上,他沒心思去看魚。
池哩吸下鼻子,聽他的解釋心裡才好受,抬手摸掉眼角那顆剛才被沙子眯了眼,才掉出來的一顆眼淚。
低喃,「你最好是這樣。」
她惡狠狠的警告,「否則,半夜把你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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