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明晃晃的勾引!

  聽見女孩帶著沙啞的聲音,祁硯崢立刻就衝出門,他以為池哩出了什麼事,或者受了什麼委屈。

  只想著,能立刻見到她。

  聽見他那邊有啟動車輛的聲音,池哩輕輕問道:「你在幹嘛?」

  「來哄你。」

  車已經駛出地下車庫,銀灰色的邁巴赫一路飛馳,池哩無端就被那三個字給擊中。

  她愣了一會,眼底的熱意模糊了視線,她握住手機外殼,抿直唇角。

  「天很晚了,你別來了。」

  想到李文海說他患病後的副作用就是失眠,導致身體各方面也會出現問題。

  不過他常年健身,身子骨也硬朗,但大腦會時常出現脹痛甚至於拉扯神經的劇痛,非常人能忍受的。

  他那邊沒應估計是真想一路開過來,池哩壓低了點聲音,「祁硯崢,你停車。」

  祁硯崢漆黑的瞳孔昏沉,終是屈服,聽她的停下了車。

  已經駛出奚園,明亮的燈直直掃射,周邊都是路燈,寂寥無人,他坐在車內,胸腔擠壓著想見她的念頭。

  「為什麼哭?」

  他似乎全然忘記女孩說的那句笨蛋,只記住了她說話的聲音是啞的。

  也不知道李文海怎麼做事的,明天扔他去緬國玩一圈。

  池哩吸了下鼻子,「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她反問了回去,祁硯崢擰起眉頭,乾淨果斷的說了句,「沒有。」

  見他還想瞞著,池哩撅下嘴,「我都知道了,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按時吃治療的藥。」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自然猜出李文海和她說了些什麼。

  男人眸底划過一絲暗光,掩下長睫,「吃了。」

  「你又騙我!」

  「李文海都說了,你不肯吃藥。」

  「祁硯崢,你是小孩子嗎?生病就要乖乖吃藥懂不懂?」

  池哩語氣有點沖,他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她都快要愧疚死了,聽到李文海說他在把她找回來之後才按時去治療,吃藥。

  直到她離開奚園,他又開始放縱自己,沉溺在有她的幻境之中。

  他就是個瘋子,只會折騰自己的瘋子。

  女孩變的激動,細聽話語中不難窺出對他的關心在意,男人落在方向盤的手指輕輕點動,倒有些樂意她的指責。

  哩哩在關心他。

  四捨五入就是喜歡他。

  他嗓音低緩,「嗯,我錯了,我乖乖吃藥。」

  態度良好且端正,池哩努了下嘴,「你現在吃給我看。」

  傲氣巴巴的語調惹的祁硯崢失笑了,真把他當小孩管呢。

  車內冷光蒙在男人輪廓硬朗分明的下頜線,只見他唇角微微上翹,冷峻的面龐浮上幾絲慵懶。

  他調轉方向盤,沿著剛才駛出的道路往回開。

  到了樓上,通話界面已經變成屏幕版的,女孩抱著一隻兔子抱枕,正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像瞧什麼牢犯般,認真仔細,直到那顆藥被吞下去,池哩臉色放鬆下來,垂著頭,將下巴枕在兔子耳朵上。

  白嫩的臉上露出一絲兇狠,「之後再不按時吃藥,我讓小圓咬你。」

  祁硯崢盯著屏幕里的人,「這麼凶嗎?」

  「哩哩怎麼不親自來咬?」

  池哩眨下眼睛,「我才不…」

  話沒說完就見男人修長的指從脖頸沿到鎖骨,隔著衣物落在曾經讓她臉燙的腹肌上,聲音似蠱,磁啞的低音溢出,讓後脊酥麻。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都可以咬。」

  明晃晃的勾引!色誘!

  池哩漲紅了臉,眼睛瞪的圓圓的,可恥的是視線就這樣跟著他的手,被他帶著走。

  意識到自己無聲咽下口水,她收回眼,揉了下臉頰,眼底含羞憤。

  他真的好不要臉。

  逗的女孩滿臉粉紅,羞的脖子都埋了起來,男人輕笑,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放蕩。

  「祁硯崢!」

  他還有臉笑。

  池哩雙手抱懷靠在椅背上,帶著教育的目光,「你好歹是個總裁,身價過億心狠手辣的那種,怎麼可以和那什麼郎一樣呢。」

  她提了下鼻托並不存在的鏡框,言之鑿鑿,「作為新時代的青…」

  話語停頓,池哩想起了他也快邁入三十歲了,「中年男子,你要管好自己的言行。」

  「知道嗎?」

  不能動不動勾引她,知道嗎?

  雖然她肯定不會被美色誘惑,肯定會把持住,肯定不會想入非非的。

  祁硯崢點了下頭,修長的手指卻犯規的解開喉結上的一顆紐扣,滾動的弧度配上他似笑非笑的黑眸,透出別樣風味。

  女孩將眼睛移開,手指捏緊了小兔子的粉紅耳尖,彆扭的擠出句,「我困了,要睡覺了。」

  天確實也不晚了,祁硯崢壓住胸口的不舍,最後用貪婪的目光在女孩臉上細細描繪。

  低聲道了句晚安,才捨得掛斷電話。

  夜晚從窗外飄進來的撫平內心的躁動,盤腿坐在搖椅上的女孩手裡拿著冰可樂,往臉上滾,試圖消退熱意。

  她仰頭看著月亮,點綴在漆黑一片之中,它是妄想摘之的明月,遙不可及清冷似夢。

  自從系統消失後,她的日子變的正常起來,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之餘就是多了個如狼似虎的偏執狂。

  每回那道炙熱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意識到自己又想起了他,池哩晃了下腦袋,把他的臉甩出畫面,捏起拳頭捶了幾下抱枕。

  「咔」

  隔壁門傳來了動靜,它抬頭一看是池郁,他看了起來情緒不算高,幾乎每次見他來陽台都是帶著酒的。

  這麼晚了,他又在愁什麼?

  池郁淡淡掃了她眼,「還不睡?」

  「明天想遲到是不是,扣五千。」

  「…?」

  池哩露出抹冷笑,「我一個月就五千,你一天給我扣乾淨了,黑心老闆。」

  「反正你又不缺錢,爸媽給你卡上打的錢抵我三倍,扣你五千怎麼了?」

  「不行。」

  池哩想也不想就回他,「你要是敢扣,我就再拿臭炮把你房間給炸了。」

  提起這個池郁頓時想起池哩之前做的壞事,那股味道回憶起來嘴裡的酒都不香了。

  「你有本事現在就炸。」

  他才不信她有存貨。

  池哩現在手裡哪有那東西,只是……

  她眼睛一轉,溜進屋內,「你等著。」

  池郁嗤聲,坐在椅子上,大咧咧敞開腿,彎著腰手肘搭在腿上,漫不經心的。

  直到池哩出來,手裡提了個「手榴彈」把他嚇的魂都飛了,而女孩一臉壞笑,背後是漆黑的黑夜,跟混世大魔王似的。

  「你你你你…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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