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池哩的腿差點要栽進海里時,祁硯崢將人托起,直起腰。
溫熱的呼吸撲散在女孩脖頸處,他領著女孩的手往小腹上扣,摸到肌肉緊實的硬塊,池哩想抽手卻被按的更緊。
他低啞的音懶散的咬在耳邊,「喜歡這?」
「叫好聽點,哪都給你摸。」
池哩臉頰爆紅,他又在發什麼sao,大掌在她腰窩上輕輕一按,她咬緊牙關。
本在肩膀上披著的披肩懸掛在臂彎,她用手推著他的手臂,那點力度雖然沒用,女孩還是執著的推著。
看也看的差不多了,祁硯崢將人打橫抱起,就要往別墅去。
「不能再待一會嗎?」
她開口央求,從來沒如此渴望過外面的世界,這會好不容易出來了,還沒待夠。
祁硯崢屈指將她額間濕潤的碎發挽至耳後,凝視她的黑眸很淡漠,「夠久了。」
讓她待久了就會捨不得走,一個勁的想往外沖,這不是他想要的。
池哩知道這話是沒戲了,她還戀戀不捨,嘴角往下癟。
才玩這麼一小會,想到進去之後又會面對那個壓抑的金籠子,她本輕鬆的神色一掃而空,變得悶悶的。
在大門關上那刻,池哩回頭看了眼外面,眼神有很深的嚮往。
祁硯崢無情的將人抱上了樓,徑直走向浴室,裡面已經放好了熱水,他將女孩身上有些濕潤的衣服脫下,連帶自己的。
抱著她坐在浴缸里。
許是顧忌她太累,祁硯崢全程老實的沒亂來,給她擦好身子。
將人抱到床上躺著,他跟著進去那個籠子,何嘗不是把自己也困住。
池哩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想睡又不敢睡,最後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女孩緩緩闔眸,呼吸逐漸變均勻,祁硯崢貼她很緊,習慣性的將下巴抵在她肩膀處,感受彼此。
他關掉了一盞燈,借著餘光,那貪戀的目光久久縈繞在她臉上。
似乎只要這樣看著,就是一場美夢。
清晨的光斜灑在地板上,微微晃動的窗簾像正在飄搖的柳葉。
大床上,女孩有清醒的跡象,她睡眼惺忪,怔了一秒,發現屋內的光全亮了,這次沒出現在籠子裡,而是在主臥的床上。
正當她驚喜的時候,動了下腿,還是熟悉的束縛感,她氣惱的蹬了腳被子。
餘光瞥到一邊,眼眸陡然放大,讓她不喜的金色籠子被運過來了。
這下,房間四處是玻璃面,旁邊是一個散發陰暗的金色籠子,恐怖至極。
她擰眉,想不通祁硯崢為什麼又把她放出來了,又為什麼把籠子放到旁邊。
還來不及細想,祁硯崢推門而入,手上還拿著一杯溫水,放在床柜上。
接著熟練解開她腳上的鎖鏈,池哩盯著鏈條就有怨氣,她年紀輕輕就在蹲大牢的既視感。
雖然這獄警挺帥,但太變態,建議把腦子裡的廢料洗一下。
洗好臉池哩咕嘟就喝完那杯溫水,乾澀的嗓子算是舒服些。
「這幾天我不在家,你乖乖的。」
池哩正窩在懷裡吃著麵包,聽見他說這話,眼睛瞬間放亮,祁硯崢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眉眼陰沉,「不去了。」
「?」
李文海腿抖了下,真服了。
自從把池哩給抓回來,他一天班都沒回去上過。
那些重要的文件還需要他過目,好不容易等他鬆口,結果現在又說不去了。
該說不說祁爺有點昏君的潛質了。
池哩見他好端端的又說不去,希翼的眼眸瞬間黯淡,手掌攏緊,急著勸說,「為什麼不去?你不上班,不賺錢嗎?」
「不賺錢怎麼養金絲雀?」
一連串的問題,池哩目光真誠,李文海就差給她點個大拇指了。
言之有理啊。
祁硯崢摸了摸她的髮絲,「擔心我養不起你?」
池哩重重點頭。
所以您老快走吧。
她也想過幾天逍遙日子,就算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也好比過身邊一直貼著個色魔強。
他要是能離開幾天,即使被鎖在這裡,日子也是相對舒服些的。
祁硯崢盯著她的眼睛,似乎在窺探裡面的真假,過了幾秒他斂神,將她手裡甜甜的麵包拿走,對著就是餵了口中藥。
麵包都快吃完了,藥才喝幾口。
猝不及防的隨著麵包渣一同入肚,池哩蹙起眉尖,這人又發什麼毛病?
等回到房間,池哩手上拿著已經修剪好利刺的玫瑰花,花瓣懸掛幾滴水珠,是剛才她在窗戶那隨手摘的。
聞著淡淡的香味,裹挾外面的氣息。
她抬頭望著外面,真想再出去一次。
祁硯崢站在落地窗前,接了個電話,對面不知說了什麼,他揉了揉眉心,帶著些孤傲的肆態。
眼底的疲態比池哩還嚴重,看著就像幾天沒睡覺,卻硬撐著,低垂眼看人時總是布著陰森的壓迫。
池哩目光從他身上收回,百無聊賴的揪著手裡的紅玫瑰,等花瓣盡落,男人總算打完電話。
邁著沉穩的步伐,一雙長腿遒勁有力,握住黑色外殼的手青絲清晰,筋骨分明。
她就靠在床頭,肩膀處細嫩的白色吊帶裹在盈白的肩頭,眼帘低垂,淡淡掃了他眼。
滿腦子想的都是他什麼時候走?
祁硯崢徑直走向她,幽冷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點傷口處,精心調製的藥塗抹幾天已經結痂了。
他伸出指尖輕輕划過,喉間滾出的聲音低沉,「我出去幾天,會想我嗎?」
港城的事已經拖了很久了,長期不在難免有些人跳腳,他得去一趟。
但又擔心她。
池哩對上男人陰翳的雙眸,搖了搖頭,嘴上卻說的是,「會的。」
祁硯崢冷勾唇,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識趣時這張嘴說點好聽的,行動卻是內心所想。
他並沒生氣,反而習慣她心口不一的樣子,指尖划過她的腰窩,冷淡的看著女孩被挑起的媚粉色。
眼尾那處妖冶性感,他忍不住親了親,聲音嘶啞,「哩哩,等我回來。」
池哩沒應,只是側過臉,「你快走吧。」
祁硯崢手指停頓住,眸底驟降寒光,「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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