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已經怕到說不出話,只是看著門口處,想著逃離。
手向前伸渴望剛才的光亮,可身子卻被男人緊緊禁錮住,掙不開,門也在一點點的合上,直到窺不見一點縫隙。
女孩懸在空中的手無力垂落,背脊在打顫,可她被男人強硬的拖到屋內,站在銀亮的水晶燈下,按住肩膀轉身,面對的是沙發,大床,還有..
五面鑲嵌在牆上的鏡子,四處倒影著他們的身影,那張白色的大床,懸掛著一條鎖鏈,陰森森的,讓池哩腿都是麻的。
這裡該有的都有,卻只有地板是正常的,她只要仰頭就能看見自己被男人強勢的圈鎖在懷裡,無助可憐。
細密的吻落在脖頸處,池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是羞紅,只覺得這般對待很羞恥,開始掙扎,可這點小貓力度怎麼會是男人的對手。
祁硯崢將人甩到床上,池哩被顛簸下,扶住床坐好,就見站在床尾的男人正在解紐扣,那含義不言而喻。
她吞咽下口水,只覺得塗過藥,剛好些的地方更疼了,意識到男人的意圖,她不想又經歷一場暴雨,驚恐的就要下床,直往門那邊跑去。
祁硯崢也沒攔,只是在她已經打開門,看見外面的光亮時,手被無情的拽回,眼前的光徹底黯淡。
冷笑伴著怒意的聲音陡然砸落,「膽子是大了!當著我的面都敢跑!」
池哩重新摔回那張床,男人的身影覆下,他眸底是赤血的紅,像是要將她給吞了,池哩聲音顫抖,「你..你冷靜一點。」
「冷靜?」
「玩弄我的時候怎麼不冷靜點?」
祁硯崢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池哩見他的手已經開始解皮帶,急忙按住,「硯崢哥哥,我..」
這個時候她還想著給自己謀生路,可祁硯崢不想聽,「哩哩」
「我不想再聽你說假話了。」
「這次,無論你耍什麼手段,我都不會放過你!」
祁硯崢扯開皮帶,隨手扔在地板上,忽而,他往下,牽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處,「你要是不乖就鎖金籠做小雀,還想跑就把腿割了當標本。」
「哩哩,選一個?」
他嘴邊的笑令人毛骨悚然,陰森的語調是無盡的殘忍。
他的話讓池哩面無血色,唇瓣也慘白的抖動著,她捂住身體的手也在發顫,「你瘋了!」
祁硯崢對上女孩布滿驚恐的眼眸,扯掉她身上僅有的遮擋物,拿下她企圖遮擋的手,無情的..
整整七天,她被囚在這間陰森恐怖的房間裡,數不清多少次,只是醒了又繼續,渾身酸軟。
……
再次被弄醒,池哩仰頭看著天花板,上面的鏡子展現著蠻橫的一幕,她看不太清,只有無數的痛感湧來,她抿唇不肯發出聲音。
祁硯崢伸出指尖撬開她的牙關,逼使她出聲,嗓音喑啞,「我想聽。」
池哩咬住他的手,不肯配合,可這男人太犯規,輕易拿捏她的敏感處,繼續誘導,「不叫就不停。」
她抵不住他的流氓,臉色緋紅,如他的願鬆開了牙齒。
細碎的聲音響徹在空氣濕潤的室內,軟軟的尾調繚人。
不知過去多久,池哩拖著一具軟成水的身軀,被男人抱去浴室,見他又要開始,小手無力推搡,「你說了會停。」
祁硯崢聽著她虛弱的話,笑了聲,妖冶殘忍,啞音咬在她耳邊,「叫了更不停了。」
「你!」
太無賴了,池哩一雙被水浸泡的眸直直看著他,染著怒,卻太過柔和,看著倒是在勾引人繼續。
夜空還在放著煙花,足足七天,像是在歡迎遲來的女主人。
她流著淚看著絢麗的煙花。
他卻沒放過她,一遍又一遍。
等到徹底完事,祁硯崢將懷裡的人放到床上,剛要走回浴室,腳步卻停下。
他半跪在床邊,盯著女孩被疼愛的愈發紅潤,帶著媚態的臉龐,流連的目光帶著濃沉的偏執,耳邊響起她憤憤的那句,「你瘋了!」
祁硯崢輕吻她的手心,貼在臉頰處感受小手的溫度,眸底翻滾病態的迷戀,他視線始終鎖定住她,嘶啞的嗓音輕緩,「早瘋了。」
「咔」
女孩的腳踝重新被冰冷的鎖鏈鎖住,一雙遍布痕跡的雙腿纖細軟滑,此刻被一條鏈子困住,就像被束縛的籠中雀,被無止境的占有,禁忌交纏。
祁硯崢將她鎖好,才起身去了浴室,再出來時,身上冒著些冷氣。
他躺回女孩身邊,重新將人圈住,察覺出懷裡的人溫度不對勁,他低頭看。
她潮紅的臉頰冒著虛汗,唇瓣被蹂躪紅腫,眉尖蹙起,就算睡著看起來也不太好受。
祁硯崢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灼燒手背,眸底猛的一沉。
這邊正準備睡的家庭醫生接到電話,著急忙慌的提著箱子立刻趕來,她住的在樓下的房間,早在幾個月前就被命令在島上守著。
可是又沒有病人,島嶼只是冷清清的,直到前幾天,直升機降落,僱傭兵排列在島嶼各個角落,圍繞成一座無形的柵欄,讓人無處可逃。
回想起那天見到的嬌美人,柔柔弱弱的依偎在祁爺懷裡,有不安和害怕,卻無從抗拒,只能任由男人抱進這座,為她精心準備的牢籠。
美人與瘋子,只能有無盡的痴纏。
李雯雅趕到房間時,敲了敲門,聽到動靜,祁硯崢操縱了下,門自動彈開。
她一走進去看見裡面的裝飾,震驚的腿都邁不動了,下一秒,鏡面漸漸變成冷色調的壁畫,房間的陰森才消退些。
李雯雅低著頭走向病人,全程不敢亂看,凌亂的被子蓋住女孩的身軀,她臉頰有不正常的紅潤。
給她測了體溫,果然高燒了。
…39.8
她又檢查了下女孩身上的痕跡,眼睛不敢有絲毫不對勁,因為男人暈著寒光的刀眼冰冷掃視她,讓她侷促緊張。
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也大吃一驚,尤其是大腿側和腰上的痕跡,被摧殘的不忍直視。
她都不忍咂舌,太狠了。
這是把人往命z呢。
「祁爺,先餵池小姐吃顆藥,還有…身上需要塗藥。」
她將藥膏遞給他,這是特製的,對這些痕跡有很好的效果,他之前就拿了幾支走。
這會看女孩身上這般,估計那些也用完了。
「待會我過來給她上點滴。」
說完,她低頭收拾東西,就要走時,聽見男人淡漠的聲音。
「是祁夫人。」
她腳步一頓,目光詫異望過去,男人正圈住女孩的手,很是憐愛的親吻她的髮絲。
偏執的宣告:
他懷裡的,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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