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李長歌的祖傳地下室
袁墨初其實十分擔憂,安心霖和董白握手言和之後便會全力攻打渤海郡。
畢竟眼下沒人會覺得安心霖是被吃下了,董白和安心霖合作之後,最佳的試刀對象就是她袁芍了。
作為現在整個天下最有代表性的反抗者,袁芍很清楚滅了自己能起到極為有效的殺雞儆猴的作用。
這也是袁芍放棄心中的牴觸向凰果兒求援的根本原因。
此刻的確是袁芍生死存亡之時。
然而……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連去海上尋求結盟的審姵都帶著凰果兒同意結盟的好消息回來了,卻沒有任何兵馬來犯的跡象。
「主公何以憂慮?結盟之事已成,若二賊真要來犯,東幽節度使也不會坐視不理。」審姵看著袁芍憂心忡忡的模樣有些不解的問道。
袁芍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神色凝重的看向中山郡城的方向道:
「結盟能成屬我意料之內,凰果兒至多不過是敲些好處,不可能真坐視我被擊破。」
「然而我想不通為什麼,她倆到底在磨蹭什麼?」
按常理來說,兵貴神速。
不管之後冀州的利益如何分配,安心霖和董白都應該以最快的速度調整人馬,直撲渤海郡才對。
畢竟只要滅了渤海郡的袁芍,冀州不過是囊中之物,至於怎麼分割,都是後話了。
然而過了三日,卻未見一兵一卒,兩人就好像全然無視了袁芍和渤海郡的七萬守軍一般。
這是有多看不起她啊?
袁芍不覺得精通用兵的兩人會放任自己背後扎一根釘子,怎麼想都是背後有什麼陰謀才對。
然而實際上的情況是,安心霖和董白都被李長歌帶回了洛陽,早就離開了中山郡。
哪怕是對冀州想法最多的安心霖,此刻也沒有任何覬覦冀州的心思。
她已經被李長歌關進了祖傳的地下室,現在處於自身難保的狀態。
這是皇宮之中一直存在的一處密室,原本是歷代皇帝關押部分機密重犯的地方。
只不過李長歌命人把這裡清掃乾淨,重新裝修一下之後,還放置了不少的拷問道具。
道具的供應商是星宿樓湖畔角淮的老闆娘。
當安心霖被李長歌帶入地下室的一瞬間,神色便難看了起來。
她不是沒見識的女人,李長歌還帶她去買過小玩具呢,老闆娘店裡的玩具安心霖見過七七八八。
「我已經是陛下的人了,陛下就非要這樣折辱於我嗎?」
「哪裡折辱你了,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一手貨哦,小白白都沒用過哦。」
李長歌沒開玩笑,調製董白用的更多是精神羞辱,真沒怎麼上過道具。
何況這間地下室是李長歌重新裝修的,道具也是買的新的,保證全都是沒人用過的一手貨。
「誰在乎這是不是新的啊?」
「士可殺不可辱!」
聽到是都是為自己準備的全新的,白毛蘿莉的神色緩和了幾分,但嘴上依然不依不撓。
她雖然一直都想睡李長歌,但安心霖有自己的驕傲,她可從來沒有打算過成為誰的傀儡。
說到底安心霖和董白都是同樣類型的女人,原本作為手握重兵的一方節度使都是桀驁難馴的烈馬,不是拿了一血她就會心甘情願的委身自己。
放開點說,如果沒有鼎紋的威脅,安心霖根本不可能和李長歌回洛陽。
安心霖唯一可能自願進洛陽的時候,只有她堂堂正正打進來的時候。
雖然目的一樣都是夜宿龍床,但其中過程不同,代表的意義可是天差地別。
對此,李長歌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如同魔鬼一般的打了一個響指。
李長歌的眼睛填滿了妖媚的粉色,眼眸之中浮現出愛心的形狀,帶著絲絲粉魅妖異的令咒在李長歌的手背浮現,安心霖應聲倒下。
在奪得了安心霖的元陰之後,李長歌的合歡流派突飛猛進的進入了七階。
這是一個分水嶺。
七階代表著流派能力的二次覺醒,就像是真武流派只要修行到七階就能開高達,合歡流派到了七階也有著質變。
對於合歡流派能力掌控的更加完全,這一個響指下去,哪怕是已經有著豐富應對經驗的董白現在都扛不住,更不要說安心霖。
兩種對女人來說最難以承受的感覺同時到來,兩種液體混雜的奇異味道在密室之中揮之不去。
安心霖的身體在顫抖著,她感覺有些恐懼。
並不是恐懼李長歌的接下來會對她做什麼,而是在恐懼她的身體竟然在渴望這種感覺。
「卑鄙,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
「竟然選這種下作的流派,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安心霖顫抖的聲音開始辱罵著李長歌,倒不是她有多討厭這個男人,她只是在逃避自己內心深處那種揮之不去的可能性。
李長歌聞言只是微微一笑,合歡流派的魅眼依然大開。
然後他蹲下身子,沒有在乎安心霖的身體已經被打濕,原本乾淨白皙還散著點點清香的旗袍已經染上了某種骯髒的味道。
李長歌將嬌小的安心霖抱在懷中,隨後朝著浴室走去。
密室之中有洗浴的地方,水管連接著宮中的鍋爐,隨時能夠放出熱水。
將安心霖的衣服像是剝雞蛋殼一般的剝掉,李長歌溫柔又耐心的給安心霖清洗著身體。
原本的污穢被溫暖的水流緩緩衝去,安心霖的肌膚又變得如同羊脂白玉一般。
北狄人的膚色往往偏小麥色,就比如摺紙大王那般,雖然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但膚色更類似於拉丁裔。
而安心霖明明有著一半的北狄血統,皮膚卻白皙如玉,比董白和鍾萍靜都嫩。
在李長歌印象里,若論肌膚白嫩,只有夏家姐妹里的妹妹夏奈雪能夠勝安心霖一籌,也許這就是年輕的優勢。
感受著李長歌溫柔的動作,安心霖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她其實能感受的出來,李長歌並不是不喜歡她,而是兩人之間要分出一個主次。
「陛下若要讓我心悅誠服,就應當堂堂正正勝我,而不是用這種下作卑鄙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