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我只是一介科學家,沒有像他們一樣強大的力量。💚💎 6➈𝐬ʰυ𝔵.cỖм ☝👤(三合一)
狂風暴雨帶來黑夜,仿佛崩塌的天破碎地灑下暗沉,月輪的虛影涌動著,蠕動著,以正中的圓心化作漩渦轉動。
尖銳的根須從表面刺出,那仿佛是月輪披上了荊棘的王冠。
閃電猶如被劈斷的枯樹般在空中留下傷痕,美國芝加哥也在同一時間下起了暴雨。
網吧大廳里,「老唐」和路明非以及諾諾對峙著,身嬌體弱的諾諾向後退了兩步,將戰場的空間留給路明非。
她的作用就是解放「人質」以及利用她那簡直堪稱詭異的側寫能力近距離試圖從對方身上挖到些信息,自然不是作戰人員。
能夠和怪物正面對抗的只能是怪物。
也就是路明非這個s級。
路明非看向老唐,沒有一絲猶豫地前傾突刺。
進馬標棍,如雷霆般劃破半空。
芬恩的長槍是接近人高的超長型,這種長槍的用法只用於騎兵,步兵用這種長槍反倒難以施展手腳,在戰鬥中會處於不利地位。
但是類似的武器也是存在的,例如說詠春的六點半棍。
雖是棍法,卻適用於長槍。
右手後提供力,左手前作支,勁力前刺,雙手輔佐長槍的發力方式,愣是把這把重槍用出了快如驟雨的氣勢。
路明非會一點,芬恩會全部。
與立香前世見到過的許多從者大開大合的攻擊方式不同,實際上現實中使用長槍,人們大多注重「刺」的攻擊法。
纏繞圓轉,靈活多變,翻轉自如。
抵達這個層次便可以說是大師,而路明非本人並不算是特別厲害的武藝持有者,哪怕有點天賦,在夏彌那裡學會了皮毛,也不代表就能夠成為大師。
但還是沒關係,因為芬恩是大師。
沒錯,黃金瞳冷靜地燃燒著,但驅使著那份勇武的並非是別人,而是芬恩本人!
與藤丸立香的情況不同,處於弱勢的路明非的精神元素,以及不到家的武藝等各種方面相結合,使得路明非不像立香一樣擁有戰鬥的主導權。
將身體的百分之八十交給芬恩輔助,自己則是繃緊神經盡全力,咬緊牙關讓自己錘鍊得到的身體不要示弱,配合芬恩的動作即可。
由此一來,即便是路明非,也能夠爆發出接近神域級別的武藝。
但是,在這樣的壓迫感下,老唐竟然連動彈的打算都沒有,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刀光劍影將自己包裹。
【什!!——】
攻擊將至的那一瞬間,連芬恩都無法理解發生的事情。
機箱被灼熱的氣流波及被粉碎吹飛,路明非與附著在其身上的虛影同時凝神發力。
如同流星一般穿透的槍尖直直刺向對方的身體,在「沒入」之後卻絲毫沒有穿透的手感,而且,明明是自己對他進行攻擊,但卻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種被敵人盯上的威脅感。
靈體化?
幻影?
還是說——
「路明非,低頭!」
身後傳來諾諾急促的叫喊,路明非反應慢了半拍,但是芬恩下意識控制著這具身體猛然趴下,而這電光火石之間,芬恩刺出的神槍竟然擦著自己的腦袋頂飛過。
本該刺向羅納德唐的攻擊竟然落空了?
腦中回憶起自己在路明非體內時曾經聽到過的鍊金術課程,在那個遲到了的課上因為男孩坐在第一排,芬恩也被迫聽弗拉梅爾副校長講了很多概念。
其中就包括這個世界的「魔術」,也就是鍊金術的七大成就。
其中,就有著能夠解釋此時現象的能力。
【.空間置換?】
芬恩這才明白過來,而戰士的本能讓他瞬間做出了最為正確的判斷。猛然向下的手用力拍擊地面,裂縫四周蔓延的同時芬恩隨手抓起破碎的石礫扔向諾頓。
「哦真了不起。」
「老唐」不知道是在感慨什麼,身上再度浮現出金色繁密的文字,矩陣顯現,那些高速飛濺的石頭又直接順著原來的方向反射回去,擊打在了牆壁上。
但是,也就止步於此了。
被轉移了的攻擊並未對向路明非,而「老唐」也沒有追擊的打算。
路明非任由芬恩帶動自己的身體,但意識內卻覺得面前的龍王是那麼奇怪。
就他和耶夢加得學習時,從對方身上了解到的習慣來看,龍王都是尊嚴很強的生物,面對挑釁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也不會後退,哪怕硬著頭皮也要上。
但面前這個傢伙.
被挑釁了竟然還站在原地?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只是一介研究者,沒有像他們一樣強大的力量。」
「你們通過現有的情報也大概猜的出來我是誰了吧?」
「或者說——達文西那傢伙的話,應該猜得到吧?」
理所當然的。
當達文西認出了自己的老熟人時,諾頓也從鍊金術的運用方式中大概猜到了達文西或許已經甦醒。
那麼,也沒有必要偽裝了。
「老唐」抬起手來,金色的流文在指尖浮現,在弗拉梅爾的課堂上所常常看見的鍊金矩陣在半空中編織。
旋轉,前進,路明非下意識想要用槍去擊碎那個矩陣,但腦中芬恩急切的提醒卻硬生生將其拉了回來,伴隨著腳下元素的凝聚與爆發,路明非,又或者說其體內的芬恩就如同受驚的嗎貓科動物般爆退向遠方。
與此同時——
咔啦
稀碎的破碎聲,那並非由在場的任何人發出,而是這個家建築物本身在顫抖。
明明表層沒有任何變動,但路明非卻感覺身下的地面仿佛發出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不要動!御主,情況很怪。】
芬恩的警告聲響起,那沉穩的戰士此時幾乎能夠看見其嚴峻的臉色。
【剛才那一瞬間,周圍的環境好像被改變了材料物質,好像是把周圍的物質屬性更改了】
「不是好像。」
思考被打斷,「老唐」以平淡而淡漠的視線看向路明非,以及在其背後的虛影。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簡單的鍊金術。」
「我沒有興趣和你們打起來,所以最好的情況能夠用『對話』的方式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吧。」
「那麼,姑且先從自我介紹開始,如你們所見——」
幾米外,那如平靜如水的金色眼眸絲毫沒有施加威壓的跡象,但即便如此,卻依舊讓幾人感覺心臟被無形之手攥緊的壓力。
他親口對自己的「真名」進行解封。
「我的名字是諾頓,用你們的說法,是掌握著火元素的龍王——」
「青銅與火之王。」
那一刻,即便是半英靈化後的路明非也感覺到了喉管內異樣的熾熱,仿佛空氣在自然地升溫,猩紅的光點如同萬民的喝彩,狂熱而盛大!
為了恭迎王的歸來。
「至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最基礎的等價代還,我個人比較博學,所以無論是鋼鐵煉成,又或者是玻璃鍊金什麼的我都略知一二,剛才只是將這個建築內部分承重的結構替換為了玻璃。」
「雖然算不上威脅,但你們最好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吧,這棟樓整個倒塌的話,周圍的路人也難以倖免吧,至少,在你們背後的卡塞爾學院疏散人員完畢之前,還是來好好談談吧。」
諾頓淡淡地說著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路明非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威脅有些不知所措,而芬恩則是取而代之開始思考。
諾頓看著芬恩縹緲的虛影,饒有興趣地繼續開口。
「你的話應該能懂吧?芬恩·麥克庫爾」
「英靈嗎這個世界本不該存在的異類,那就說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居民吧,果然,我就覺得藤丸立香那個存在太過於異常,原來是其他世界的流浪者啊。🎀♠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依靠『緣』的存在召喚出英靈殿上的存在,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啊。」
真讓人頭疼啊。
「至於明明——」諾頓側目看路明非。
「你剛才好像很驚訝我的應對,嗯.或許你見到過我之外的龍王吧。」
「大概率是奧丁..對吧?很遺憾,我不知道你們人類的歷史是如何記載的,但想必你見過了奧丁,那就應該知道,你們對我的記載全部都是錯誤的誘導。」
「除了奧丁的添油加醋外,也有我自己偽裝的成分。」
為什麼?
那還有問嗎?
「我在歷史中總共甦醒過兩次,盡數隕落,但對於我來說,那並沒有什麼值得悲傷的。」
「【黑王最寵愛的孩子】【最為殘暴的龍王】,拜這些錯誤的情報所賜,你們才會完全搞錯了對我的重視程度。」
雖然,即便重視了,也沒有任何用處就是了。
路明非聽著直皺眉頭,表示自己真想一口水噴在對面臉上,為什麼說了一大堆自己什麼都沒聽懂。
你們就不能學學大姐頭說吧白話文啊!迅哥都說你們這種彎七扭八的說法是封建糟粕了啊!
但路明非聽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
【你是說,兩次的復甦與死亡都在你容許範圍,或者說預料範圍內,你本來就將一切希望寄託於第三次甦醒,也就是現在.】
芬恩的影子從路明非背後出現,男人不解地重複著諾頓的說法。
【這種思考方式,倒是和那些不死種相似,不,說到底這個世界的龍類本身就是不死種嗎,在此基礎上還擁有未來視的話,倒也不難理解。】
【問題在於為什麼是第三次。】
→
芬恩作為神話中有名的大英雄,其見識自然不是一般的英靈能夠比擬的。
所謂的神代與現代的差距,相當於天與地的差別,在芬恩生活的年代,神明們就是無所不能的代表,神靈種只是單純因為無法在現代完全顯現,所以才會顯得和英靈平起平坐。
但是真正的神明,那些神秘的終點,就是掌握著令人匪夷所思的「奇蹟。」
面前這位,更是超越自己所見到過的任何神明。
按照自己在路明非身上「陪讀」學到的知識來看——
諾頓,作為鍊金術的鼻祖,他的位格用藤丸立香所在的世界,也就是芬恩的角度來說的話,幾乎相當於魔術的鼻祖,同時又是鍊金術的鼻祖,在此基礎上還是大量神話神明位席的糅合。
而且對方還疑似掌握了數種「魔法」。
只是因為同樣並未完全顯現,甚至還處於羸弱期,所以才只能夠表現出現在這種狀態嗎?
但芬恩清楚地感受到,面前這個化名為「羅納德唐」的存在,其其靈基大概已經不能夠用常規來形容了。
主神?.不對
甚至,還在那之上!
而這樣的存在,其未來視已經接近完美,除了類似於「人理燒卻」這樣的存在可以隔絕其觀測,根本不存在能夠阻礙諾頓的事物。
也就是說——
【第三次復甦,也就是現在的時代,會出現規格等同於『人理燒卻』,甚至還要凌駕在這之上的災厄,其存在足以將任何等級的未來視隔絕,所以你才會比起前兩次復甦,更加專心於布局這一次。】
【也就是——】
「也就是黑王的復甦,對吧?」
喀拉————
房門打開,路明非的身後,一個金髮男人從路明非身後走出。
「.愷撒?」
「別打擾我的推理,路明非,繼續說剛才的事情——既然你是毫無疑問的龍王,那麼能夠讓座下的幾位王者這麼動亂,除了尼德霍格的復甦就沒有其他的答案了。」
愷撒金子般耀眼的頭髮披散下來,襯著一張希臘雕塑般的臉,眼中罕見的冰藍色已然消散變為了徹色的黃金,目光冰冷。
他緊緊握住那把深黑色的獵刀,平日裡桀驁不羈的神情已經完全消散。
之所以正大光明地走出來,除了他不願意諾諾這樣的女生和諾頓正面對峙而自己深藏幕後外,也是因為從剛才的交手就能夠看出,遠處狙擊對於諾頓來說毫無意義。
就算是賢者之石,大概也會被對方體表的那層金色的矩陣擋下。
愷撒同樣想起弗拉梅爾副校長所說過的話。
【在跨越真理之後,鍊金術師能夠抵達七種頂點。】
而剛才的那個大概是空間系的鍊金術。
【空間開闢】
是將身體周圍的坐標扭曲了嗎.所以弗麗嘉的煙霧也毫無意義,因為永遠無法抵達諾頓真實的肉體。
真麻煩了啊.
愷撒思緒萬千,而面對愷撒加圖索的推理,諾頓既不否認也不肯定,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愷撒加圖索嗎.我沒想過會在這裡見到你,看樣子你家裡的人並沒有將你看管好。」
「你認識我的家族?堂堂龍王也會在乎貴族世家嗎?怎麼了,如果是覺得沒有零花錢的話,加入我的學生會,現在v你五萬。」
愷撒學著藤丸立香的口吻說些垃圾話,但是臉色不顯,心裡卻是兀然疑惑。
有哪裡不對.
就像愷撒說的那樣,龍王才不會在乎所謂的加圖索家族,說到底,加圖索家族的興盛都是最近幾百年的事情了。
那.眼前這個疑似擁有未來視的龍王,為何會對自己有著印象?
愷撒看著諾頓,但對方卻沒有要回答的意圖,而是掃視全場。
「這還真是.有趣」
偏偏是你們三個湊一塊了嗎?
諾頓仿佛看到了什麼絕色的滑稽景象,仿佛是世紀的喜劇般嗤笑,那殘酷冰冷的臉上都流露出淡薄的笑,不是喜悅,而是嘲諷著命運般的歇斯底里。
「那麼,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在這裡把你們殺死——但是.」
諾頓嘆了口氣。
「雖然說我也很意外.看樣子,幾十年的時間意外也能夠對靈魂產生影響啊。」
「現在的我可沒有神代時候的那種戰鬥欲了,只要你們願意帶路我去往卡塞爾的話,我就不會取走你們的性命。」
雖然說在場所有的作戰人員都沒有想到諾頓,這個青銅與火之王,在歷史上以殘暴留名的王會這麼.看透萬事萬物般的平靜與麻木,但想要他們就這樣聽從諾頓的意見,也是不可能的。
「你找到卡塞爾學院要做什麼.」愷撒皺著眉追問道。
「放心吧,我對於你們的生命沒有興趣。」諾頓輕輕搖頭。「如果被奧丁蒙在鼓裡也就算了,知道了真相還要互相殘殺的話,未免太過於低效率了。」
「我只是想要將卡塞爾學院有關於鍊金術的傳承徹底銷毀,順便,將我的老朋友送回英靈座。」
諾頓歪頭。
「很划算的交易吧,將本來就是死人的存在送回英靈座,而且鍊金術也本來就是龍類的財產,換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你們什麼都沒有失去,不是嗎?」
愷撒有些不解,諾頓的老朋友?
龍類嗎?那種存在怎麼可能會在卡塞爾學院裡——
「你要對達文西親做什麼.」但是還未等愷撒問出疑惑,路明非先一步突破了芬恩的意識。
他用沙啞的聲音質問,但那黃金色的眼睛內卻是徹色的黑,雜亂的瘋狂在其中凝聚。
雖然只是一個月,但是或許是因為個人興趣,或者是因為達文西看出了路明非身上的異常,倒也有在實驗中照顧過路明非,而更重要的是——
她是藤丸立香在意的人。
如果達文西死了,那.
大姐頭會傷心的。
「談判.破裂了呢,啊不過仔細想想,這麼千年來,龍和人類的談判也沒有幾次能夠成功就是了。」諾頓看著路明非雙眼中幾乎可以算得上混沌的瘋狂,有些感慨。
「明明你還會露出那種眼神啊.」
但是諾頓並未繼續說什麼,而是乾脆地抬起了手。
「不過,再繼續談下去也沒有意義,那麼,就讓這場鬧劇結束吧——」
男人的手做出手勢,那只是相當輕微的動作,仿佛見面對著熟人打得招呼聲一般自然。
但是芬恩卻感覺到了大腦里不斷奏響的警報聲。
「發生了什麼!」愷撒震聲環視周圍,但他卻發現很快自己就連動彈都變得困難,而鐮鼬更是失去了任何反應。
諾諾同樣被定格在當場,但是她和愷撒等人不同,自己甚至無法發出聲音。
她死死地看著諾頓,而仿佛是巧合一般,諾頓也看向了她。
諾諾瞪大了眼睛,在那一刻,「側寫」的能力不自覺地發動。
側寫,這個被昂熱以及藤丸立香評價為「不科學也不言靈」的作弊能力,其發動條件就連諾諾本人都不知道,絕大多數時間,只要去「看」就能夠得到結果。
其表現形式可以為「測謊」「短暫的未來預知」「過去場景的復現」。
所以諾諾一直以為,自己的側寫是龍族的血對自己的大腦某個區域進行地特定強化導致的。
但是從剛才開始,無論諾諾怎麼去看諾頓,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雜亂的畫面不斷閃爍,燃燒的天,破碎的城池,無數人類士兵沾染猩紅血液的黑色甲冑散亂在黃沙之中,那高高懸起的長柱上,白衣的男孩被荊棘纏繞,血流如注。
這種莫名其妙的畫面占據了大腦,諾諾無法看出諾頓這個人本身的人格畫像。
但是,違和感卻確實存在著。
「側寫」對面前的所謂的諾頓不斷發出警告。
有哪裡不對.
為什麼諾頓要使用尼伯龍根?
為什麼諾頓不對我們進行攻擊?
為什麼?
為什麼——
忽然,諾諾拼命移動的瞳孔看見了,自己所站的位置與愷撒以及路明非之間,似乎隔著一段距離,而地面上,微微發亮的扭曲折線,是那麼猙獰觸目。
等等,不對。
諾頓剛才在說話。
「側寫」的能力開始警告少女,剛才龍王所說的話全部都是虛偽的言語,那個男人自始至終的目的都不是卡塞爾學院,而是——
【——】
那一刻,諾諾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沒有了機會,甚至連言語都無法從口中說出。
空間仿佛被壓縮般發出了玻璃碎裂的聲音,不只是聲音,甚至他們能夠清楚地看見周圍的空間本該空無一物的大氣變成了類似於鏡子的材質。
鏡子組合排列,無數棱形構築在身體四周,體內每一個細胞都仿佛被強行停止了運動,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仿佛所有人都是被關在了水晶裝飾內的玩偶。
「尼伯龍根需要媒介,但老實說,對於掌握了鍊金術的龍類,無論在哪都是一樣的。」
諾頓輕輕地說。
「你們想要能夠放開手戰鬥的地方對吧,我給你們。」
那一刻,世界的概念被輕鬆置換。
路明非感受到的,是與耶夢加得,乃至奧丁那時完全不同的壓迫感.
【尼伯龍根nibelungen】
ps:啊,明天據說要上風向標,額那就明天再更多一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