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襲擊源氏重工(下)

  第190章 襲擊源氏重工(下)

  源氏重工一直都是神秘的,即便事密黨們,他們想要知道源氏重工的消息,也只能在蛇岐八家上傳的財報裡面看出一二,毫無疑問的事,源氏重工絕對算的上數一數二的吸金庫了,即便如此,他背後的秘密,歐洲混血種的老爺們,都是清楚的很。

  在昂熱一行人繞開那死侍味道包裹的箱子之後,他們依舊感覺到了水下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昂熱選擇今天過來,也是有原因的,歐洲密黨中早就有人躍躍欲試了,他們很想從蛇岐八家那吸上一口血,那群躲在後面的老爺們,肯定是不願意親自過來,這樣他們要承受的風險,他們也是很清楚的,但即便如此,他們想要讓蛇岐八家感覺到肉痛的辦法,也是很多的。

  源氏重工不是你的吸金庫嗎?源氏重工裡面不是鐵板一塊嗎?那麼蛇岐八家肯定會把秘密都藏在這裡,我們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進來,但我有的是其他辦法讓你沒有辦法這麼安穩的下去,於是他們就聯繫上了,他們在國際上的力量,然後就是很簡單的操作,只需要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坐實,你就算有一百張嘴巴,也只能沉默,然後去吃個啞巴虧。

  橘政宗現在也有些焦頭爛額,他當然知道,這幕後的一切是誰做的,那毫無疑問就是歐洲那些傢伙做的,但是你毫無證據,他能做的,就是把屁股藏好了。源氏重工還真沒有別人想像的那麼糟糕,背後隱藏的污垢,每一件事如果換成其他組織,那毫無疑問是要掉腦袋的。

  離所謂的檢察官來到這裡,還有不到七個小時了,就算整個蛇岐八家緊鑼密鼓的,全部加班想要把秘密藏起來,那也是不可能的,橘政宗腦子裡面有個瘋狂的念頭。

  橘政宗來到了密室里,往外播出了一個電話。

  今天盯上蛇岐八家的組織顯然不光卡塞爾學院這一批人,就連一些稍微有些勢力的組織,他們都想要在這裡分上一杯羹,昂熱要襲擊蛇岐八家的消息,在歐洲密黨的圈子裡並不是秘密,但想要了解到具體的事件,也是需要到達一個層次的,以往並不團結的歐洲密黨們,在面對外面共同敵人的時候,看起來則是萬眾一心,他們全部都拿起自己的力量,而且這次襲擊所拿到的利益,可沒有規定到底歸誰。這樣的情況下,大家也是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次對日本分部的瓜分,很有可能今天就算第一炮了,

  東京的街道即便是晚上,也是熱鬧的,所有超一線的城市總是如此,他們有著其他城市都遠不及的夜生活,東京可以說是整個日本夜生活最繁榮的城市了,走在路上,你隔不遠的距離,就能看到居酒屋,居酒屋是日本的特色,快節奏的生活下,人的壓力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力是需要釋放的,而日本民眾選擇的方式則是很簡單,那就是喝酒。

  源稚女並不喜歡喝酒,但這不意味著他的壓力很小,反而他的壓力是喝酒沒有辦法消除的,他看著周圍的花花艷艷,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人,自己還生活在這個世界裡,周圍的一切,給他的感覺都是虛假的。虛假的生活總是讓他感覺窒息,但是沒有什麼關係,源稚女總覺得這樣才能提醒自己,過去和未來要發生的事。

  他外出並不常帶電話,只要那玩意在他的身邊,他總是能感覺到哪唯一會打給自己那人,隔著電話都能傳過來的惡臭味道。

  源稚女今天是便裝出門,即便如此,他還是那麼的經驗,很多人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都是不可置信,很難想像,一個男人居然會長的那麼的妖艷動人。

  源稚女看著周圍的一切,默默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少有的愜意,但這份愜意並沒有留太久,他雖然閉上了眼睛,但周圍的一切變化,他都是能看見的。一個他熟悉感覺的傢伙,跑了過來。

  他並不是王將,周圍也沒有王將的氣息,源稚女覺得自己多想了,那個惡臭的傢伙,是沒有勇氣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

  他嗤之以鼻的轉過頭去,那人早就知道源稚女的本事,看到他雖然閉著眼睛,但轉身後依舊找到他的位置。

  「說吧,遇到什麼事了。」

  源稚女並沒有在原地等著對放趕上來,反而只是睜開眼看了對方,然後慢慢的向前面走了起來,他要去哪?源稚女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想要一直往前,不要這樣停下來。

  「王將,剛剛打來電話,他要……」

  源稚女聽到王將的名字,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但很快就隱藏了自己的情緒,自己的情緒隱藏了下來,但對面的聲音卻支支吾吾的。

  源稚女感覺奇怪,他轉頭掃了一眼那個傢伙。他覺得很好奇,這個傢伙到底怎麼呢?為什麼不說話呢?

  源稚女回頭,就看見說話那人頭上都是汗水,好像下面要說的這個消息是什麼不可相信的事一樣。

  源稚女並不奇怪,如果王將的消息是正常人所能理解的話,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帶上面積,甚至還殺不死他。

  「說吧,王將要我們做些什麼?」

  源稚女並不在乎的問了起來,旁邊的人看到源稚女並不在乎的表情也是把自己剛剛聽到的,不可置信的話說了一遍。

  「王將,讓我們現在就去襲擊源氏重工。」

  源稚女聽到這個消息,腳步停了一下,他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猛的站在哪裡,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傢伙,他早就想過王將那個瘋子會讓他做些什麼,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瘋狂的一個計劃。

  「多麼有趣啊!王將,你是真的瘋了嗎?」

  源稚女在大街上笑了起來,他實在沒有辦法忍住,這是個不那麼好笑的笑話,源稚女這樣,讓一旁猛鬼眾的手下,表情變得很是難看。

  他早就參加了猛鬼眾,他一向覺得自己是個瘋子,但今天他才明白,真正的瘋子是什麼樣子的。他一開始加入猛鬼眾的時候,他覺得這樣的組織並不可能在本家的圍剿下做大做強,但是猛鬼眾就是做到了,而且還以他完全相信不到的速度,就來到了一個他相信不到的高度。

  這樣高度之後,他是畏懼的,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他也算是個混血種,他也是像其他猛鬼眾的鬼一樣,是因為各種原因,被本家所拋棄的,他被拋棄之後,想好很多,覺得自己可能在日本沒有什麼好的出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猛鬼眾來找到了他,他一開始聽到猛鬼眾和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真的很抱歉,他笑了出來,他萬萬沒有想到,真的有瘋子,敢在本家的嘴裡摳肉吃。

  他並沒有多想就加入了猛鬼眾,他早就活不下去了,他也很想知道,猛鬼眾到底能活多久,但後面發生的一切,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到現在,都覺得猛鬼眾能活下去,是因為他們曾經的首領-王將,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他在王將的身上,感覺到了畏懼。那種感覺就好像吸血鬼重新站在了太陽下那樣,明明感覺到了危險,你卻沒有絲毫辦法去躲逼開來。

  今天,他剛剛收到消息的時候,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們,今天要對本家動手。這樣的消息,他們並不奇怪,他們和本家早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了,但是讓他感覺到難以想像的是,他們今天要動手的地方,居然是源氏重工。

  源氏重工是什麼,就算你不是本家的人,就算你不是猛鬼眾的人,甚至你不混黑道,甚至你不在東京,你都知道源氏重工是什麼,他意味著什麼。那樣的建築,按照本家的習慣,那麼絕對是固若金湯的,他們去襲擊那裡做什麼?找死嗎?

  他有些害怕,他原本以為現在的家族源稚女會拒絕這個可笑的念頭。即便他明白,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在猛鬼眾里,誰都知道,現在名義上猛鬼眾的老大是眼前這個並不大是孩子,但他們都很清楚,真正拿著最大權利的還是那個一直躲在幕後的傢伙。

  源稚女當然知道,現在蛇岐八家的情況。他並沒有那麼誇張的消息網,但目前的狀況,他都不需要情報網,只需要猜測,他都能估計對面的情況。

  上一次他們在日本海那,擺了一道歐洲密黨們,歐洲密黨們就算在如何不斤斤計較,他們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就算先要對卡塞爾學院的專員們動手。

  卡塞爾學院的專員們,當然不是什麼金疙瘩,殺不得純粹是個放屁,不然卡塞爾學院也不會有那麼多專員死去,但是蛇岐八家,想的太簡單了,他們把昂熱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當做了之前他們遇到的懦夫,他們覺得,希爾伯特·讓·昂熱會是一個政治家,即便他們的專員在這裡全部都死掉了。

  希爾伯特·讓·昂熱會考慮這樣做,這樣的情況下發火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已經一百多歲的希爾伯特·讓·昂熱並不是這樣的傢伙。

  源稚女就算沒有和希爾伯特·讓·昂熱那個老人打過交道,他在僅僅聽過的故事裡,都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叫希爾伯特·讓·昂熱的老人,是一個敢在密黨大會上,衝著密黨的領袖爆粗口的流氓紳士,這樣的人你憑什麼覺得他會是一個政治家呢?

  如果只是希爾伯特·讓·昂熱這個老人發火,蛇岐八家雖然頭疼,但也還沒有到解決不了的地步,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加圖索家族,對那個少家主居然那麼的看中。

  在他們的眼裡,只要沒有真正成為家主,那麼他就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但萬萬沒有想到,加圖索家族在知道凱撒失蹤之後,就跟徹底瘋了的獅子一樣,在日本隱藏起來的力量瞬間出現了,這些勢力後面站著的居然是加圖索家族嗎?

  這不光讓蛇岐八家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就連猛鬼眾都覺得瘋狂,蛇岐八家瞬間知道壞事了,他們即便已經去彌補了,但已經是牆倒眾人推了。

  猛鬼眾之所以沒有動手,源稚女是很清楚的,有時候什麼事都不做才是最致命的,今天他收到王將消息之後,他好像想通了什麼。

  他當然還不知道,明天源氏重工要被檢查,但是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對勁。他的眉頭皺了皺,看了看一旁的傢伙。

  「讓下面的人準備吧,三個小時後,源氏重工門口,我們集合吧。」

  手下聽到這個消息,知道今天是躲不開了,但他也現在卻沒有辦法再去爭取什麼,以前的大當家和之後的大當家都要這樣做,他一個手下能做什麼呢?

  他當然做不了什麼,就好像現在還被困在孤島上的桐野一樣,他原本以為這裡在如何偏頗,附近也應該會有漁船經過,但三天的時間,他很抱歉,不要說漁船了,就連一個流浪瓶都沒有找到過。

  惱羞成怒的桐野,甚至在地下畫了一個大大的米老師,如果迪士尼的法務部能找到他的話,那麼桐野願意支付給他們報酬。

  讓桐野絕望的事,這裡可能實在太偏遠了,就連迪士尼的法務部也沒有找到他。

  桐野摸摸閉上眼,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什麼異常的感覺。是預言的感覺。

  桐野的眉毛皺了起來,每當這個時候,他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桐野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桐野還是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一陣眩暈的感覺,他的意識就昏睡了過去。

  桐野覺得自己會看到什麼震撼的畫面,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希爾伯特·讓·昂熱居然昏倒在了一片死侍群里。而他一邊的老人,桐野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源稚生嗎?桐野皺了皺眉頭,源稚生並沒有這麼蒼老,那他會是誰呢?源稚生的父親嗎?

  (本章完)